夜晚,自然是靖王請了破月城的一些大家族的族長前來陪座,至於是不是因爲王木的面子大,才邀請了這十幾位老者,王木也不知道。
但是,這夜宴怎麼都看着不好吃啊!
“王木道友來了,快快請上座。”一個王木不認識的老者見到王木,就像是王木的至交好友一樣,請王木坐到最裡面去。
王木定眼看過去,在最裡面的主位之上,除了靖王之外,還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男子器宇軒昂,與靖王談笑風生,實力也是在元嬰初期。
見到王木前來,靖王立即起身,與王木說道:“王木道友快些過來,本王爲你引薦一位我炎火王國的天才子弟。”
王木緩緩走去,一旁的大家族之人早就想要拜訪這位實力兇悍的王木了,只是王木一直躲在靖王府的別院之中,不出來,他們也沒有辦法!
畢竟王木可是一位元嬰後期的強者,這種強者可不是隨意見到的,整個破月城,連一掌之數的元嬰後期都拿不出來。
當然,這不能算上靖王府,因爲靖王府的一些強者,只是靖王招攬的,並非是破月城本地之人。
“小王剛到破月城之時,變聽說王叔的家中來了一位修爲通玄的強者,如今有幸見到,當真是十分的榮幸啊!”年輕公子說道。
靖王拉着年輕公子陳飛馳說道:“王木道友,這位可是我炎火王室之中最爲有名的天才子弟陳飛馳,他如今只是而立之年,卻是修爲達到了元嬰初期,被陛下封爲長山王!”
“果然是少年英才。”王木隨口說道,他其實還未有三十歲,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點評陳飛馳。
陳飛馳也沒有反駁,畢竟王木的實力放在那裡,斬殺了一位元嬰後期的城主,這種力量放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一個威懾。
“王木道友可不要小看飛馳啊,他可是北山王的嫡子,這長山王的稱號,還是從北山王的頭上摘給他的。”靖王微微的眯着眼睛說道。
王木瞬間明瞭了,靖王也知道陳唸的仇人是何人,正是北山王。
不過他有兩個名號,一個叫做北山王,一個叫做長山王!身爲當今炎火王的弟弟,又是極力維護炎火王之人。北山王的封號有很多,一個長山王,一個北山王,還有一個紀王!
因爲這長山王與紀王的名號是封地之名,才取得紀與北山。一人兩王之名號,當真是天下之間,風頭最爲鼎盛之人。
後來南山王崛起之後,炎火王爲了對付他,才改給長山王加
封爲北山王!
故此,一些人稱呼他爲北山王,一些也稱呼他爲長山王,但是很少有稱呼他爲紀王的。因爲紀王是他與炎火王與南山王爭奪王位之時,被貶斥之後封的王!
後來,即便炎火王封他爲長山王之後,他也沒有削掉紀王之名。
如此,過了許多年之後,他的兒子陳飛馳天縱之才,短短年紀,已經靠着自己的努力,修煉到了元嬰初期,自然讓炎火王十分的高興。
便把長山王的名號賜給了陳飛馳,其實他真正的名號叫做長山郡王!
就像陳一樣,在成爲元嬰初期的修士之後,也被炎火王封爲了郡主。都是一個道禮,按照炎火王的意思,只要是這些非嫡長子的炎火王室的子弟,能在四十歲之前修煉到元嬰初期,便可以封爲郡公一級!
爲的就是讓炎火王室可以多幾位少年天才,他藉此機會刺激一下諸多炎火王族的皇子們。
不過現在看來,這道政令雖然不錯,但是能獲得封王之人,卻是寥寥數位。
王木坐下之後,炎火王又是說道:“我這小侄可不是凡夫俗子,若是王木道友順路,可以傳授我這小侄子一些心得,也算是給本王一些臉面了。”
王木心中冷笑,你的臉面算什麼,笑裡藏刀,誰敢給你臉面。
嘴上卻是應付的說道:“既然是靖王所請,自然遵從了。”
一旁陳飛馳看的是十分的羨慕,畢竟王木的修爲可是他極爲羨慕的元嬰後期,而且有着靖王從中說和,想必王木也會傳授他一些修煉心得。
這種強者隨意講解一些,對於一些境界不算太差的修士來說,就是一次高深的講道,只有能明白了前輩們的講道之言,對於自己本身的修行是大有裨益的。
他本是直去炎火王城的,特意轉道靖王府,就是爲了這些元嬰後期強者們的心得而來。
“小王多謝前輩厚愛了。”陳飛馳臉上帶着笑容說道。
王木擺擺手說道:“哪裡的話,我到時還需要長山王在焰火王城之中多多照顧纔是啊。”
“哦,前輩也是要去炎火王城?”陳飛馳來了興趣,向着王木問道。
王木點點頭說道:“正是,因爲有些事情要辦,只是被我那徒弟耽擱了一些,纔會晚去,不過我這事情與不着急,便在此討擾靖王了。”
聽到王木沒有自稱什麼老夫本座的,而是一個謙虛的自稱“我”。長山王陳飛馳頓時覺得自己底氣壯了不少,雖然有些擔憂,但是心中的傲氣卻是不
允許他在如此的平庸了。
於是長山王笑着與王木說道:“聽說前輩的師弟也有一人修爲是元嬰初期,小王進入元嬰境界時日尚短,從未與元嬰境的強者交過手。在王府之中,父王也不讓其他人與小王交手,如今聽聞前輩師弟修爲,有些手癢,想要討教一兩招。”
“我師弟他不喜歡與人動舞的。”王木說道。
靖王看向陳飛馳說道:“賢侄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既然王木道友不允許,你便好好的吃酒便是,今日可是王木道友的送別宴,不要攪了王木道友的好心情,到時我可不輕饒你。”
陳飛馳說道:“小侄自然明白,只是小侄對於元嬰境界十分的迷茫,剛剛王木前輩也承諾了要指點小侄一二,如何說得做不得了。”
這小子臉真大,真當在你家王府了,若是陳念修爲也是元嬰境界,到是可以讓他上場與你廝殺一會,看看你的手段如何。
但是,他是不可能讓靈秀在這裡與陳飛馳比武的,一個是不方便。靈秀身爲禪宗之人,雖然無發卻是無人看出來他的出身,只當他是天生謝頂之人。
但是靈秀一出手,他的身份也隱瞞不住了,那種金色四散的道法,天下間還真找不到幾個。
“長山王說笑了,今日我們只談風月,不論修行。做一個凡人,嘗一嘗人間的美味!”王木笑着說道。
“既然只談風雲,本王這裡倒是有個不情之請了。”靖王忽然說道。
“是何事,若是小王能夠做到,定然爲王叔赴湯蹈火的。”陳飛馳說道。
王木看着這叔侄兩人,一唱一和的,似乎就要把條件說出來了。
於是他立即低頭,裝作喝粥的樣子,兩耳不聞周圍事。
靖王卻是不管,有個臺階自然要下的。
“說起來,倒要拜託王木道友了。”
“王叔請說一說,讓王木前輩聽聽如何做到。”
王木心中想着:你聽聽這還是人說的話嗎?三言兩語的就替我答應了,我是你父親不成?
且不說王木心中,正在逐漸增加對長山王的殺意。靖王把自己的目的講了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事,你五妹不是喜歡去王城看看嗎?這路上兇險無常,本王擔心他會出事,想要拜託王木道友照料一二。”
“如此小事,王木前輩定然答應!”
“我真是你的父親啊!”王木擡頭看向了陳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