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顧懷瑾的退讓使得路瀾清轉眼又忘了之前的不快,笑眯眯地陪她出了校門。
往後的日子,顧懷瑾一面同顧母打着地下拉鋸戰,一面繼續同以往那般挑逗路瀾清。
好不容易從衛君舒手下脫身,顧懷瑾勾勾手指,將站在不遠處的小傢伙勾進團委辦公室,“練完了?”
“嗯,今天的內容比較簡單。”
伸手爲她理了理有些褶皺的運動衫,顧懷瑾眼角噙着笑意撫上她清秀的面頰,“剛怎麼不直接過來找我了?”
“你不是在跟別人談事情嘛,反正我時間夠多,等就是了。”路瀾清撓撓頭,傻笑着任由顧懷瑾擺弄。
顧懷瑾聞言眉梢上揚,故作是幫她整理衣物的樣子,抓住她的衣領用力扯了扯,竟然沒吃醋,就這般放心她跟其他異性相處?
“小傢伙。”
“嗯?”
“我肚子疼……”說罷,顧懷瑾蹙眉,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腹部。
“怎麼了?”路瀾清緊張地彎□子,臉貼近顧懷瑾,似乎是想確認顧懷瑾到底是有多難受,慌亂之下地想幫她揉又生怕弄疼了她而不敢下手,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那個來了……”臉頰微微泛紅,顧懷瑾順勢依在她懷裡,將狡黠的笑顏藏在她的衣襟中。
“唔……那我去給你買紅糖水,你坐着休息會兒。”路瀾清攬着她的纖腰,手掌貼着她的腰際徐徐揉搓。
顧懷瑾擡頭捏了捏她的鼻尖,清冷道:“校門你出的去麼,我想睡一會,可是……椅子和桌子都是冰的。”
“那怎麼辦……”路瀾清被她的話急得團團轉,顯然是對她非常的關心。
路瀾清的提問在她的預料之中,顧懷瑾伸手戳着她粉嫩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經常運動的緣故,很是柔軟,“辦法是有,但是你會乖乖配合嗎?”
“當然。”
話音剛落,路瀾清便被她牽着往辦公桌旁走,自己被摁在她的座椅上之後,顧懷瑾伸手把窗簾闔上,勾着路瀾清的脖子側坐在她身上。
不安分地扭了扭,顧懷瑾直到在她懷中尋了一處舒適地位置後才停下動作,頭枕在她的肩頭正打算休息,陡然又覺得少了些什麼,“小傢伙。”
“嗯?”自她坐下起,路瀾清就保持着僵硬的姿勢,一動不敢動,迴應一聲後覺着嘴脣的乾裂,不自覺地舔了舔。
“我會滑下去。”
“哦哦。”
路瀾清運作稍慢的腦子總算跟上了節奏,右手攬着她的後背,左手體貼地撫摸她的小腹,似是生怕驚吵到她一般低喃道:“睡吧。”
“嗯。”
沒過多久,耳邊傳來了平緩有規律的呼吸,路瀾清明知她已經睡着了可終究無法放鬆緊繃的身軀,懷中柔軟的軀體及脖頸上呼出的溫熱氣體讓她心緒繚亂,呼吸也愈加沉重。
未經世事的路瀾清最終將這一尋常反應歸類到不習慣跟人如此親密接觸上,抿着脣望天花板,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不已。
經過一次的人肉牀墊,顧懷瑾似乎喜歡上了這樣的滋味,只要午休時間路瀾清有空,必定會被她逮着去團委。至於某人樂不樂意,看她愈發順從的模樣,想來是樂意的。
顧懷瑾成人禮之前,她無意間發現了路瀾清一項秘密,就是喝多了的路瀾清必定不會記得喝醉後發生的事情。望着第二天傻乎乎醒來的小傢伙,對她一問三不知,葉怡然和顧懷瑾便是一陣捧腹大笑。不過,好在那晚她們的確沒對她做什麼,當然,也只是那晚罷了。
“生日快樂。”
路瀾清將手中的禮物盒遞給顧懷瑾,淺笑着摸摸鼻尖。
她的生日特地提前了一天在葉怡然家舉行,私底下也就她們三人蔘加罷了,更確切地說,是顧懷瑾特地提前,想和路瀾清一起過。至於生日當天的宴席,她不覺得路瀾清有參加的必要,雜亂的圈子並不適合路瀾清清澈單一的性子。
好在葉怡然家長第二日纔回來,偌大的房間僅她們三人,倒也自在了不少。
“謝謝,我可以現在拆嗎?”顧懷瑾讓她在自己身側坐下,默契地同葉怡然對視一眼,似乎都很好奇小傢伙會送什麼樣的禮物。
“呃……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想現在看就拆吧。”
顧懷瑾小心翼翼地拆開禮盒,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看得出路瀾清很擔心會損壞,一個巴掌大的清水劍鞘同她遊戲中佩戴的如出一轍,也不知是用什麼特殊的材質,劍身軟綿綿的,絲毫不用擔心它會扎傷人。而盒子底層則是擺放着一個陶瓷人偶,着裝、外貌同燎沉香相差無幾,兩件合在一起不讓她聯想到遊戲都難。
路瀾清小聲地解釋着:“我聽說你在玩那款遊戲,就上去看了眼,參照着你角色的樣子做了這一套。”
“呵——有心了。”顧懷瑾淺笑着,小心翼翼地將物品裝回原位,而她面上的淡然讓路瀾清以爲她並不喜歡這份禮物,心底一時間說不出的失落。
其他兩人裝作沒有察覺到她的失落一樣,玩着小遊戲,吃着小零食,任由她一人在一旁喝悶酒。
“差不多了吧,別真喝壞身子了。”葉怡然靠近顧懷瑾耳邊嘀咕着,路瀾清現在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勢。
“嗯,謝了。”
顧懷瑾起身,如拎小動物一般,提着路瀾清的衣領往外帶,隨手招了輛出租車將她打包帶回自己學校附近的小窩。
好不容易將某隻喝得爛醉的傢伙丟到牀上,顧懷瑾擰了毛巾爲她擦拭臉頰,直到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才柔着嗓音道:“醒了?”
“嗯……”
如嚶|嚀般的輕哼,在顧懷瑾聽來別有一番風味,她撫着路瀾清清秀的面龐,“還記得以前你在操場上對我做了什麼?”
“嗯……”
路瀾清似乎只會發出這麼一個單音節字符,本就混沌的大腦在顧懷瑾如幻如夢的溫情對視下更加混亂,恍惚間只看見什麼貼近了,覺着嘴脣印上了一處柔軟。
“這是還債。”顧懷瑾貼着她的薄脣說完後,生澀地纏着路瀾清與之纏綿。
顯然,醉酒後的路瀾清是永遠不會知道她心中逐漸愛上的女王會有這麼主動的一面。
一誘,一蠢,兩人彷彿是相安無事地度過了顧懷瑾整個高中生活,讓她們的關係發生大逆轉的,要數路瀾清的十八歲生日。
顧懷瑾不願戳破她們之間曖昧的同時,也不願她離開a高之後路瀾清與她漸行漸遠,最後眼睜睜地看着她愛上別人。無論男女,顧懷瑾都無法接受。
以同樣的手法去擄獲路瀾清,顧懷瑾對那些一直纏着她灌酒的人,一點阻撓的意思都沒有,淡如清風一般站在窗臺邊環胸看戲。
直到最後人漸漸散去,顧懷瑾才用眼神示意了葉怡然,拖着不省人事的路瀾清進臥室。
“今晚你真的要這樣醉下去不醒?”顧懷瑾貼近路瀾清的耳垂邊,魅|惑道。
“我困了。”推搡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兒,然而路瀾清翻個身的動作都已成妄想,苦悶之下癟着嘴楚楚可憐地望着顧懷瑾。
“瀾……”撫着熟悉的面孔,顧懷瑾低喚着她的名字,在她的脣上蜻蜓點水後悄然退開,“還困嗎?”
“困……”嚥了咽逐漸變得乾澀口水,路瀾清欲起身去觸碰方纔讓她着迷的柔軟卻被顧懷瑾按回了牀上,不住地板着身子反抗。
顧懷瑾待到她掙扎無果消停下來了,才吻了一口當作獎賞,嫵媚地把滑落的髮絲刮到耳後,“還困?”
“嗯,困。”
路瀾清顯然是得了好處還賣乖,顧懷瑾眼眸中的笑意更甚,一個翻身躺在她身側,“那睡吧。”
“別……”結局與她預想的不同,路瀾清急了,坐起身子抱着顧懷瑾試圖還原到方纔的姿勢,“不困了。”
“可我困了。”顧懷瑾順從地翻身而上,居高臨下地望着身下面色紅潤的人兒,裝作不懂她的意思,“很晚了,睡吧。”
“繼續……”
路瀾清幾近哀求的聲音讓顧懷瑾笑意更甚,不解道:“繼續什麼?”
說着,她緩緩地垂下腦袋,在兩人的雙脣相差幾釐米時又退了回來,把不安分的路瀾清壓在牀上,“你不乖。”
“我乖的。”
“想繼續什麼?”顧懷瑾湊到她耳邊幾近低喃,聲音小得似乎只有氣流聲,“你自己來可好?”
“好……”
說罷,路瀾清毫不馬虎地將顧懷瑾壓在身下,擒住方纔喋喋不休卻又不給自己品嚐的脣瓣。兩人皆是生疏的親吻,卻足矣讓她們爲之迷|亂。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顧懷瑾方纔的舉措把她憋壞了。路瀾清不似以往的平和溫柔,而是狂野地索取。在脣瓣及下巴處逗留的半天,路瀾清已經不滿足於此,親吻一路向下。
輕巧地解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路瀾清着迷地望着她從未見過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嘴脣勾勒着它的形狀,時不時重重一口,留下屬於她的印記。
身上傳來的酥|ma讓顧懷瑾一手拽緊牀單,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脣,不能讓那羞人的溜出嘴縫。料是她方纔那般誘|惑路瀾清,可終究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內心潛藏着的保守控制着主場。
“瑾……”柔情地喚着心上人的名字,路瀾清手觸到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見她微微點頭才深吸一口褪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指尖方觸上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不能描寫的部分已經不能描寫,路瀾清溫柔地撫慰着身下的人兒,讓她緩解了緊張感之後才慢慢送入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
最後……後面都是不能描寫的部分,我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