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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一個戴着眼鏡,身穿一套黑色西裝,拎着一個公文包的中年男子走進了警察局,迷惑地望着一大堆警察聚集在一起,大聲問道:“請問誰是布萊局長。”
“我就是,請問你是?”布萊局長和其他警察正津津有味地聽着王曉斌講解同僚們的病情和捎帶的健康注意事項,聽到有人找他,連忙擡頭轉身問道。
“您好,布萊局長,我是奧楚先生的律師科威達,我想見一下傷害了奧楚先生的犯人。”來人一張口,所有警察可就都吃驚地望向了他。
科威達,拉斯維加斯地區最有名氣的律師,傳聞他出道一來大小官司無數可還從來沒有輸過官司,而且專門爲有錢人打惡官司,收取的費用也是整個拉斯維加斯州最高的,一張嘴厲害得緊,向來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可就是能把犯下重罪的罪犯說得清白得如白紙一樣。
“哦,是科威達律師啊,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犯人,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王曉斌淡然地說道。
“你?”科威達表情奇特地望着沒有任何束縛的王曉斌,然後把眼光投向了旁邊的警察們。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不過沒有爲他解釋,布萊局長一聲令下,所有警察可就都散開了。
“走了,回去做事了哦。”所有的警察都對科威達這種惡律師很是討厭,因爲正是有了他們,才導致美國的法律頻頻被有錢人踐踏。
“您好,根據您對我的委託人所造成傷害,您將受到法律的嚴懲。你把我的委託人打成了重傷,而且根據現有的醫學條件,完全喪失恢復的可能性。就這種傷害,你肯定會輸掉官司,將面臨十年以上的牢獄並外加多大兩百萬美金的罰款。”科威達一上來就曉之以理,意圖給王曉斌一個下馬威。這也是他慣用的手法,在這個金錢至上的國土,錢可以擺平一切,而科威達顯然是圖錢而來,相對於鬧上法庭,他跟願意雙方私了,這樣就可以兩頭拿錢,從而中飽私囊。
“對不起,先生,我想你弄錯了,我完全是自我防範。事情沒有結論之前,請先生最好不要妄下結論。要知道,假如你被一個人用槍指着,又請了那麼多打手圍攻我,恐怕你也會下辣手的,不會接受他無緣無故地蹂躪吧?”王曉斌淡然笑道。寥寥幾句就基本上表明瞭態度,等於告訴科威達,事情絕對不可能私了。
“非常抱歉,對於您所說的,我的委託人可不會承認有那種事情發生,而相反的,我的委託人卻有至少八個證人可以證明是您先攻擊我的委託人的,所以如果您認爲您是自我防衛,完全沒有責任的話,我想那咱們就只好法*見了。”科威達從奧楚那裡得到的信息僅僅是王曉斌這個年輕男子很有錢,甚至連王曉斌的名字也沒有問,自然也就沒有真正去了解王曉斌的身份。當然了,這也是科威達過於自信了,他認爲不需要了解,因爲美國法律講求證據,只要讓那幾個黑人壯漢統一了口徑,就算是鬧到最高法院官司也還是聞穩贏的。
“是嗎?八個證人?好多哦,我看怕是沒有人願意爲我作證了吧?”王曉斌淡然說道。他很清楚,當時他完全是出於自衛,就算是殺人了了,只要是自衛而不是主動挑釁就會無罪釋放的,畢竟人總是要保衛自我安全的。
“請問哪位是布萊局長?”就在這時,另一個和科威達穿着類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高聲問道。
“我是,請問您是?”布萊局長高聲應道。警局裡本來就沒有太多歇息的時間,好不容易清靜了一會,又來了人,真是別提多鬱悶了。
“您好,我是王曉斌先生的律師鄧肯,我要求見我的委託人王曉斌先生,就是涉嫌重傷害罪剛被抓進來的那個亞裔男子。”年輕的律師馬上拿出了自己的證明文件,然後說出了他來這裡的要求。
“好的,那個就是,等等……你說誰?王曉斌?他是王曉斌?”布萊局長滿腦子正迷糊着,聽了鄧肯的話,指着王曉斌驚聲道。一下子忽然明白了什麼,又蹦又跳的。
“是的,王曉斌,他就是王曉斌先生,請問有什麼問題嗎?”鄧肯律師好笑地看着布萊局長問道。這話一問,似乎顛倒了彼此問話的位置,不過這時候又還有誰在乎呢?
“上帝啊,原來竟然是收費最貴的醫生給我看的病,天啊,我太榮幸了……”布萊局長稀裡糊塗地喊着。王曉斌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雖然時間過去了幾年,但威名卻絲毫未弱啊。
“呵呵,那我可以找我的委託人談談了吧?就不打擾布萊局長了。”鄧肯律師笑道。
“鄧肯?你來了?你是他的律師?”科威達望着站在他身後的鄧肯,表情迷惑地問道。鄧肯是一個小律師事務所的小律師,沒有名氣,據說就連一場官司可以沒有打贏過。
“您好,科威達大律師,我正是這位王曉斌先生的委託律師。”鄧肯律師馬上答道。哎,這拉斯維加斯當律師,可還真沒有人不認識鼎鼎大名的科威達的。
“你說什麼?他是王曉斌?那個慳錢庸醫嗎?”科威達驚訝地問道。
“是的,不過我跟喜歡你叫我惡魔,那樣我會更高興一點。”王曉斌微笑着說道。
“哼,是惡魔又如何?再有名氣的人,只要是傷害了我的委託人,可就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了事的,咱們法*見。”科威達是個高傲的人,被王曉斌這麼一取笑可就動了真火,轉身便離開了。
“是道爾請你來的嗎?”王曉斌壓根不搭理離去的科威達,徑直問鄧肯律師道。
“不是的,道爾先生找的是我們的總律師事務所,可那裡距離拉斯維加斯太院了,所以就先派我過來了解下情況,以防止王先生您受到不公平的對待。”鄧肯律師如實回答王曉斌道。
“哦,呵呵,我很好啊,沒有受到任何不公平對待。對了,麻煩幫我問一下,什麼時候我才能離開這裡,好嗎?”王曉斌點頭道。
“因爲您犯的是重傷害罪,美國法律是不允許被保釋的,所以恐怕王先生您要在這裡過夜了。您放心,過了今晚,明天就有其他大律師來接替我的位置。”鄧肯律師如實告訴王曉斌道。聽這話,恐怕也就表明過以前他也經常做這種打下手的角色,來這裡也就是看能不能把委託人先保釋出去,確保下委託人是否安全,有沒有受到不公平對待之類的事情,其它的事情可就是有總律師事務所的大律師來處理了。
“哦,是這樣啊,那真是給您添麻煩了。”王曉斌連忙致謝道。
“布萊局長,麻煩您爲我的委託人安排一個房間。”鄧肯律師看王曉斌睡眼惺朧的,也就不再多說,轉身站起來跟布萊局長說道。
“哦,好的,沒問題,我這就給王醫生安排。”布萊局長連忙說道。
“王醫生,如果有任何需要情按下鈴,我們會幫您解決的。”布萊局長笑着對王曉斌說道。然後關上房門就走了出去,就連門都沒有鎖上。
這是一間單人間,房間中擺了一張牀,在房間角落中,有一個用木板隔開來的馬桶。當然了,在警局中無論大間小間那可都是爲嫌犯安排的,不是什麼好地方。
“哎,醉生夢死又一景啊,天壤之別啊。”王曉斌躺在硬硬地單人牀上,想着自己當初來拉斯維加斯也就不過是來旅遊而已,可沒想到卻莫名其妙傷了別人,蹲進了牢子裡,這變化也實在太大了點。這白天還在總統套房中洗澡吃飯,晚上卻就蹲進了監獄。
“奧楚先生,我認爲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科威達折返醫院,見到因爲劇烈的疼痛而一臉扭曲的褐發胖子奧楚沉聲說道。
“就這麼算了?你他媽的,醫生說,我要想恢復性功能,沒有個幾年是沒有希望了,你就讓我這麼算了?怎麼算……”奧楚聽了科威達的話後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
“可……可是,奧楚先生,那個人真的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而且這件事情本身可就是由您引起的,您當時所用的手槍警察們也已經找到了,進行指紋比對後,所有的事情可就都對您很不利啊。”科威達面色爲難地說道。惹一個華人王曉斌倒沒有什麼,畢竟不是美國人,可要是觸動了他身後巨大的關係網,那可就麻煩了,那可不是他科威達就能招惹得起的。
“什麼?那小子是誰?就連你科威達都打退堂鼓?怎麼了,是不是嫌錢不夠嗎?如果錢不夠,那我再多給你一百萬美金,反正我就是要出了這口惡氣。”奧楚冷聲怒吼道。雖然科威達很有名,可名氣卻不見得是好,是出了名的要錢不要臉的律師,只要給他足夠的錢,就算對方是美國總統,他也敢去招惹。
“他,他是王曉斌,曾經最有名氣的醫生。當然了,既然您增加了一百萬律師費,那麼我就很有必要跟他鬥一鬥了。”科威達可是見錢眼開的主,一聽到又多了一百萬,那眼睛可都亮了起來。他平常給人打官司,也就是有個五六十萬美金就不錯了,這個奧楚竟然前後開到了兩百萬美金,看起來這個官司他是肯定要打了,如果他自個不接,肯定也還是會有人接的。
“王曉斌?是那個慳錢庸醫嗎?哼!是他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有點名氣的醫生而已。我給你錢,你幫我搞定就好了。對了,那手槍的事情怎麼解決,當然了還有那幫小混混……”奧楚雖然心中氣憤萬分了,可仇恨的怒火把頭腦給衝昏,不過總算還保持一些冷靜,知道他自己還有很多把柄捏在警察手裡。
“那幫打手我已經找他們談過了,放心,他們並不是受您僱傭,而是見義勇爲的。手槍雖然是您的,不過我們可以說是您爲了自保才掏出來的,畢竟以您的身材,是打不過一個身材剽悍的年輕人的,不是嗎?”科威達腦袋瓜一轉,立刻就把事情給轉圜了,微笑着說道。
“哈哈,很好,那就這麼辦吧。哼,狗孃養的,敢贏老子的錢,我讓他有命贏沒命花。哎喲,我的媽啊,可把我給疼死了……”奧楚聽了科威達的話心頭非常高興。只可惜這一激動,可就直接導致下體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很快便就哀嚎不絕。
次日清晨,王曉斌還沒有睡醒,小道爾找的大律師就已經趕來了警局,他便是傑弗斯,美國最大的自由律師事務所所長,同時也是美國國家律師團理事長。倘若科威達算是拉斯維加斯聲名顯赫的律師,那麼傑弗斯可就是美國最有名氣的律師,這差距大概是一部落首領和一國君主的距離。
王曉斌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跟傑弗斯講述了一遍,不過他卻在人證上犯了難,因爲王曉斌認識的僅僅只有於馨爽,可反饋來的消息卻是於馨爽於今天早晨已經乘機去了另外一個州開演唱會去了。
“王醫生,您先彆着急,我先去找下奧楚的律師科威達談一下,看事情是否可以就此算了,畢竟是他們錯在先,您不過是自衛罷了。當然了,如果對方不依不饒,我會回來和您商量的。王醫生,您還有別的事情嗎?”傑弗斯聽完了王曉斌的敘述後,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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