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麟,你想幹什麼?”嶽小清一見杜麟竟然輸不起的想要人多欺負人少,不由對着他怒目喊道。…………
那杜麟依然斜躺在地上,瞪着仇恨的眼睛喊道:“給我打,不許放他走了!”
“我看誰敢!”杜麟喊完了,那二十多個人就想動手,但我卻環視着眼前的這些人,猛地一聲厲喝。
這些人都是看到了我是怎麼樣輕鬆打倒杜麟的,再加上我此時的眼光異常凌厲,這又是我當初殺人後纔會有的眼神,這羣人一被我的目光掃到,就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一時竟被我嚇住,不敢動手了。
“杜麟,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我又看向地上的杜麟,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是個爺們,輸了就要認,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公子哥杜麟這輩子估計都沒被人打過,更沒被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此輕鬆的打倒過,所以他此時心裡除了憤怒就沒有其他了,雖然此時圍觀學生們都對他投去了嘲諷和鄙視的目光,但這些目光只會令他感覺更加恥辱和不甘心,又哪裡還會聽的進去我的話,依然對着那羣人大聲喊道:“都愣着幹嘛,給我打呀,我tm白花錢供你們吃喝了是不是?”
那羣人其實也都是學生,但估計平時都沒少得了杜麟的好處,雖然都對我心有恐懼,但畢竟他們人多,所以聽了杜麟的話後,又是臉露兇光,準備對我躍躍欲試了,
而我雖然知道自己無法打贏這二十多人,但如今的我卻早就不知道“怕”這個字該怎麼寫了,死過一次的人,是沒有什麼在可以令其退縮的。
我將嶽小清護在身後,對着這羣人就是厲聲喝道:“來,不怕死的就上來!”
那羣人互相看了看,臉上依然有着懼怕的神色,但其中一個人猛地大喊了一聲:“沒事兒,他就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壓也壓死他了,大家一起上!”
“讓讓,讓讓,我看誰要打架呀,也帶哥們兒我玩玩吧!”就在這羣人正要一擁而上的時候,突然在圍觀人羣的外邊又有人大喊了起來,隨後圍觀人羣一陣騷亂,就見又有一人,身後領着足有三十多號人進來了。
早在聽到這聲大喊以後,我就不由的一笑,回頭看向嶽小清,她也是對我輕鬆的笑了起來,因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四弟周藝航。
“老四!”當週藝航一露面,我就笑着對他喊了一聲。
“哈哈,三哥,真的是你呀!”周藝航在一見到我後,也是哈哈一笑的就走到了我的身邊,而跟着他的那些人,又把杜麟的那羣人給圍住了。
此時那杜麟一看到周藝航以後,不由的臉色一變,露出了擔心的神色,而跟着他的那些人也是都回頭看向周藝航帶來的那些人,個個驚慌失措。
“老四,你怎麼來了?”我對着到了身邊的周藝航問道。
“嘿嘿,小清,我想現在我可以叫你三嫂了吧?”周藝航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先對着嶽小清擠眉弄眼的打趣了一句,把嶽小清羞的不由將頭埋在我的背後,他才又看向我笑道:“哦,三哥,我也是剛過來學校不久,然後聽人說小清帶了一個保安來學校,還跟人打起來了,我一想這肯定是你沒錯啊,就趕緊叫了人過來幫忙!”
“哦,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周藝航帶來的那些人,不由笑着說道:“老四,你小子不會是上了大學還玩當老大那一套吧?”
“沒有,”周藝航搖頭說道:“這都是我同學,你也知道你四弟我了,我人緣還是不錯的,跟我的同學關係都好,只要我一聲招呼,他們肯定會把幫我呀。”
“周藝航,你······又來多管閒事!”周藝航的話剛說完了,那地上的杜麟不由的對着周藝航大喊了一聲。
“呦,我當是誰呢,”這個時候周藝航纔看向地上的杜麟,然後一臉戲謔的說道:“這不是杜杜狼嗎,怎麼現在變毛毛蟲了?”
“杜杜狼?”我聽了周藝航的話,不由看向了嶽小清,嶽小清對我一笑,有些羞澀的說道:“我沒跟你說過,自從我上了大學以後,這個杜麟就一直追我,而且······而且······”
說到這裡,嶽小清就不好意思往下說了,而周藝航此時又回過頭來笑着說道:“而且小清還有別的追求者,可都被這條色狼給打了,所以我就叫他杜杜狼,也就是我平時會給小清撐腰,要不然還不知道這個杜杜狼要對小清幹些什麼呢。”
一聽周藝航的話,我才明白過來,不過此時那杜麟又是對周藝航說道:“周藝航,你······你跟這個保安是什麼關係?”
“艹,什麼關係,老子今天就告訴你,”周藝航蹲在地上,一把就薅起了杜麟的頭髮說道:“這是我三哥,比親哥還要親的三哥,就他媽你這逼樣的也敢跟我三哥炸刺兒,你知不知道,我三哥可是在監改所裡······”
“老四,別說了!”一聽周藝航竟然要把我在監改所裡的事都說出來,我趕緊出聲打斷了他,但我還是阻止的晚了,周藝航監改所這三個字一出口,當時在場衆人都是一片譁然,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都往後退了一步,看着我的眼神也都更加恐懼,更是有人低聲議論起來。
“哇塞,他是從監改所裡出來的?”
“這個人是犯過法的呀!”
“難怪那麼厲害了!”
······
一聽這些人的議論,我這心裡不由的有些低沉了下來,畢竟這是我這輩子都不光彩的事。
但這個時候嶽小清卻悄悄的把自己的小手伸進了我的手裡,然後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我低頭看向她,她對我輕輕的一笑,我知道她是在給我勇氣,給我信心,讓我勇於面對着一切,便感激的對她回以微笑。
周藝航此時也猛然醒悟自己說禿嚕了嘴,不由的趕緊喊道:“都瞎逼逼什麼,我說我三哥是關在監改所了嗎?我的意思是我三哥是在監改所裡管理犯人的!”
說完了這話,周藝航又是大喊道:“都趕緊滾蛋,別圍着了,該幹嘛幹嘛去!”
周藝航這麼一喊,跟着他的那些人就開始趕人走,那些圍觀的人這才都四下裡開始散去。
不過這個時候那杜麟卻又大喊道:“周藝航,你糊弄誰呢?他是管犯人的?我呸,管犯人的能穿一身保安服,一看他就是剛放出來,找不到工作才幹保安的。”
那杜麟這麼一喊,本來已經就要散去的人羣不由的又是駐足觀望了起來,也都個個點着頭,顯然更加相信杜麟的話。
“我艹尼瑪的,我讓你胡咧咧!”一聽杜麟的話,周藝航當時就急眼了,抓着杜麟的頭髮猛地就往地上磕。
我跟那杜麟打架的時候,是留着餘地的,畢竟他就是一個學生,和嶽小清同在一個學校,所以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不想把事情搞的太絕,但周藝航可不管那些,抓着杜麟的頭髮用力的往地上磕,那地是水泥地,結果幾下子就把杜麟給磕的皮開肉綻,滿臉是血。
“我看你們誰敢動!”當時跟着杜麟的那幫人一看周藝航把杜麟給打成了那樣,自然都是蠢蠢欲動想要救他,可週藝航卻猛的回頭瞪向那幫人,又對自己的人喊道:“艹,給我打,把這幫整天跟着杜麟裝逼的貨都給我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