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說完了,那於珍珍還對我瞪着眼睛唔唔叫着,我料想她就是在罵我,所以也不去理睬她,告訴高顯赫看着於珍珍,便起身往樓上走,我把整個小洋樓都轉了個遍,除了李建辰那個已經睡熟的兒子,就沒有在發現別人。--
我把李建辰兒子的那間屋子鎖起來以後,就又下了樓,走到廚房拿了把菜刀回到大廳,把菜刀架在於珍珍的脖子上以後,那於珍珍嚇得一陣哆嗦,我這才撕開她嘴上的膠帶,對她說道:“嫂子,雖然我不想傷害你,但你最好也能乖乖的聽我話,不然的話,我就真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些什麼了。”
“你······你們想幹嘛?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該知道我老公是誰的,敢碰我一下,你們別想活着走出b縣。”於珍珍雖然害怕,但她好歹也是李建辰這個b縣地頭蛇的媳婦兒,長時間以來仗着李建辰狐假虎威的她,一時還放不下自己黑道大嫂的架子,所以對我說話依然帶着些倨傲的態度。
我也不會爲了一個女人的態度好壞而生氣,只是笑着說道:“我們當然知道李哥的身份,不知道的話,我還不會來找他呢。大嫂,我勸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們,剛纔我上樓繞了一圈,你兒子很可愛,現在睡的也很熟,我想你不希望我上去把他叫醒吧?”
我的這話一出口,於珍珍才終於徹底放下了架子,哆哆嗦嗦的對我求道:“求求你們了,別······別碰我兒子,我······我都聽你們的,你們說······什麼,我······都聽·····”
“好,非常好,”我笑着對於珍珍點頭說道:“我就喜歡大嫂這樣識時務的人。”
我說完了這話,我便將膠帶又貼回了於珍珍的嘴上,打開電視,對她說道:“大嫂不如看會兒電視吧,咱們一起等李哥回來。”
我眼睛雖然看着電視,但卻沒忘了提防着於珍珍,後來發現這女人竟然就那麼被綁着睡着了,我也就心裡放鬆了不少。
這樣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以後,突然聽到外邊有人敲門,然後又聽那李建辰大聲喊叫着:“開門開門,我回來了。”
聽到了李建辰的聲音,那本睡着了的於珍珍猛地一個激靈,扭頭對着窗外就唔唔的叫了起來,不過窗戶關着,於珍珍的聲音也不大,李建辰根本不可能聽得見。
我一看於珍珍忘了我的話,不由對着高顯赫說道:“給我上樓去,咱們嫂子要是敢再出聲,你就給我把孩子從樓上扔下去。”
高顯赫一聽我的話,先是猶豫了一下,但我馬上背對着於珍珍,給高顯赫使了個眼色,高顯赫立刻明白我這就是嚇唬於珍珍的,趕緊答應了一聲就跑上了樓。
高顯赫上了樓以後,我便撕開了於珍珍嘴上的膠帶,那於珍珍馬上對我求道:“求求你了,別傷害我兒子,求你了······”
“我說了,你要是聽話,你的兒子就沒事,可要是不聽話,那你兒子的命可就沒了,這一切都看你自己了。”我此時發着狠,儘量做到一臉猙獰的模樣對於珍珍說道。
“我聽話,我聽話,只要不傷害我兒子,我就聽話。”此時的於珍珍已經哭了,但卻拼命點着頭對我這樣說道。
我用手裡的菜刀把於珍珍手腳上的膠帶都割斷了,然後又對他說道:“擦把眼淚,去給李建辰開門。”
於珍珍的兒子在我的手裡,自然不敢違逆,連忙擦了把眼淚,就起身走出了小洋樓,而我自然是手裡拿着菜刀跟在她的身後。
李建辰因爲走的時候只穿了睡衣,此時天氣又很冷,所以他在外邊一直拼命的砸門,於珍珍除了洋樓以後,喊了一聲:“來了。”
李建辰便在外面罵道:“罵了隔壁的,你想凍死老子,好再養個野漢子吧,這麼久纔出來,快開門。”
於珍珍到了門口,而我也躲在了門後,就對於珍珍點了點頭,示意她馬上開門。
於珍珍哆哆嗦嗦的把門打開了,就聽門外的李建辰又是罵了一句:“磨蹭什麼呢,不會真樣了漢子吧?”
說完了這話,李建辰便跨進了院裡,並且一把推開於珍珍,就想往小洋樓裡走,而我恰在此時擡起手裡的菜刀就架在了李建辰的脖子上,在他身後嘿嘿一笑說道:“李哥,我們又見面了。”
在跟李建辰說完了這話以後,我又馬上對着於珍珍說道:“你先擡頭看看。”
於珍珍其實想跟我耍心眼,她在看到我用刀架住了李建辰以後,就想往外邊跑,但一聽我說話,趕緊擡頭去看,這一看之下,才發現高顯赫正從三樓往下探頭,於是她才老實了下來,乖乖聽我的話,把門又給關上了,往小洋樓裡走,而我自然是用刀架住了李建辰也進了小洋樓。
進了小洋樓大廳,等高顯赫又下了樓來,再次把於珍珍和李建辰都給綁在椅子上以後,那李建辰不由怒目瞪視着我說道:“你不是跟那個齊德龍一起的嗎?你······究竟是什麼人?”
“怎麼,李哥的耳朵不太靈便嗎?”我對着李建辰嘿嘿一笑說道:“我這個貴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什麼?你就是······那個貴人?”聽了我的話,李建辰當時大驚,但緊接着他的眼珠一轉,又馬上對我笑了起來,說道:“兄弟,你看你幫了我兩次大忙,那咱們就是朋友,是兄弟了,可······你看你到了我家裡來,怎麼連聲招呼都不打,還把我們兩口子給綁了呢?兄弟還是鬆開我吧,不如讓我家這娘們做幾個小菜,咱們兄弟邊喝邊聊好吧?”
“哎呀,我也真的是很想嚐嚐嫂子的小菜,跟李哥把酒言歡,”我笑着先點了點頭,隨後又搖頭說道:“可是李哥啊,我膽子小呀,這b縣可是你的地盤,我真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把李哥惹得不高興了,恐怕想要離開這b縣都不可能了。”
聽了我的話以後,那李建辰臉上不由一沉,但還是儘量擠出笑容對我說道:“兄弟,我知道你是有事找我辦吧,我也說了,我能辦到肯定都答應你,不如你先鬆開我,咱們好話好說。”
“別呀,就這麼說話,我心裡踏實。”我對着李建辰笑道:“李哥說的沒錯,我來b縣確實是有事找你,來,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吧。”
說着話,我便把那份欠款合同給拿了出來,放到李建辰的眼前讓他看了一眼,又自己看了看說道:“李哥看到了吧,這份合同你應該有印象吧?當初你接了興勝幫三十萬,如今按利息算也有八十多萬了,我呢,也不要零頭了,你就直接把八十萬給我,讓我回去交差就行了。”
“艹,鬧了半天你也是來收賬的,”此時李建辰終於忍不住了,對着我厲聲開始罵道:“你們興勝幫好歹也是大幫,怎麼就知道幹這麼些偷雞摸狗的事?有本事,你們明刀明槍的來跟老子要啊,幹這些齷蹉的事就不怕被道上的人恥笑嗎?”
“李哥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依然不惱不怒的笑道:“我們興勝幫確實是大幫,乾的事情呢也都是光明磊落的,只不過,我就是一個小弟,這小弟辦事情嘛,自然就不需要去講什麼光明不光明,磊落不磊落的了,能要到錢纔是真的,你說對嗎?”
聽了我的話以後,李建辰卻嘎嘎的大笑了起來,隨後對我呸的吐了一口,罵道:“艹,你也太小看我立刻,你覺得把我綁起來,就一定能要到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