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我從暫時的疲乏當中恢復過來,叫強壯的少‘女’過來再親熱一次,她臉上浮現羞澀的笑容,看了看被踢爛而無法關上的‘門’,然後興高采烈地蹦到□□,居然也沒有把‘牀’‘弄’塌。
‘激’烈的愛情活動正在進行當中,估計再過十幾分鍾就可以結束,這時候,‘門’外有人開始叫喊,說集合吃早餐,然後要去完成任務。
果然如少‘女’所言。
半個鐘頭之後,我懷裡揣着三隻烙餅和一隻蘋果,站在隊列當中。
已經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把隱身符貼到身上,然後躲起來,置身事外,做一名真正的逍遙派,不幫助‘交’戰雙方任何一邊,保持公正的立場,就當自己是裁判。
上戰場衝鋒陷陣這種事完全不適合我,身爲一名修煉有成的‘陰’陽師,我應當做更大的事,更有意義的事,而不是充當炮灰。
我的部下一個個哭喪着臉,表情難看之極,其中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抱着我的‘腿’哇哇大哭了整整三分鐘之久。
頭髮‘花’白的老頭說:“待會衝鋒的時候你們要尊老愛幼,別讓我在前面。”
一位年青人說:“後面有行刑隊盯着,誰要不肯往前衝,照着後背就是一槍,走在後面也不安全。”
老頭說:“那就讓我走在中間。”
年青人:“□□的狙擊手非常厲害,他們常常使用一種口徑爲一百二十毫米的重型狙擊步槍,一粒子彈打過來,可以穿透幾個人的身體,還有更厲害的高‘射’機槍,只要打準了,一次掃‘射’咱們這個小隊就徹底完蛋了,更別提還有什麼火箭筒和反坦克導彈,無後座力炮等等,躲在中間也不安全。”
我沮喪地問這位年青人:“你參加過戰鬥嗎?”
年青人:“十幾天前,我被老虎派的人抓了壯丁,長官發給我一段鋼筋和一隻木板加薄鐵皮製成的盾牌,強迫我和其它人去攻打一座倉庫,結果我旁邊的人全都死掉了,我趴在屍體堆裡裝死,僥倖‘蒙’‘混’過關,捱到天黑之後才逃出來,我的戰鬥經驗就這麼點。”
我說:“你比我強很多,我對於戰爭的瞭解僅限於電影和電視,其中好萊塢的片子比較接近於現實,場面拍攝得比較‘逼’真,而國產片則很‘毛’糙很虛假,其中的鬼子一個個很像弱智和白癡,總是輕而易舉地被‘弄’死。”
年青人:“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很可能會戰死,如果受了稍微嚴重一點的傷,也得死,因爲醫療救治跟不上,缺乏出‘色’的醫護人員,上級領導也不會讓人很認真地救治咱們。”
這位年青人名叫傑克。
這時頭目走出來,叫人給新成員發放武器。
我作爲班長,得到了一枚手雷,給我這東西的人問會不會用,我搖頭說不知道,他告之拉掉保險銷,然後拉掉小環,扔向敵人就可以鳥。
除了手雷之外,我還得到了一隻鋼盔,一把多處捲刃的大菜刀,還有一隻木把起子。
我的手下更糟糕,他們每人得到了一隻拴了繩索的電飯鍋,讓他們頂在腦袋上保護頭部,此外還有一把西瓜刀和一把小鐵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