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鬆痛苦不堪地說:“美‘女’啊,我要是能夠下得了手‘弄’死自己,早已經這麼幹了,我又怕疼,更怕死,你們如果不肯動手的話,我只能一直堅持到自然死亡,你們有足夠耐心等待下去麼?”
朱八朝我微笑,做了請的手勢。
真是個狡猾的傢伙,有點兒討厭。
我長嘆一聲,看了看四周,發覺牆壁上有監控攝像頭,還不止一隻,不愧爲VIP病房,確實對得起其中患者的身份,只不過以我等小民的眼光看,未免有些鋪張‘浪’費。
‘弄’死這傢伙當然不難,可是考慮到隨後可能出現的麻煩,行事必須小心一些,不要留下任何口實。
我開始發功,用‘精’神和意念形成真實的力量,壓住了武松鬆的頸部動脈血管。
監控鏡頭當中將看到我和朱八均站在三米開外,沒有接觸到武松鬆。
兩分鐘之後,武松鬆嗚呼哀哉,心跳和呼吸停止,監測儀響起了警報聲。
醫護人員開始拍打病房的‘門’。
沒辦法了,總不能不讓人進來,我只好開了‘門’。
家屬和保鏢的反對沒有任何作用,幾位年青力壯的醫生輪番上陣,爲武松鬆的屍體做‘胸’部按壓,動作極粗魯,就像是在做健身活動一樣。
我平靜地武松鬆的妻子說:“如果你希望副總督能夠活回來的話,就叫這些人趕緊結束這種毫無意義的搶救,離開這裡,讓我們可以施展本領。”
幾分鐘之後,醫生在抱怨中走了,臨離開之前一再重申,他們不負任何責任,因爲有人影響到治療和搶救工作。
朱八說:“去吧去吧,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誰不知道把責任推卸乾淨是你們的特長。”
病房內再次安靜下來。
我扔出幾隻紙鳥,將看得到的三隻監控攝像頭遮擋住,然後把屏風推過來,圍住了病‘牀’。
接下來的事很簡單,我施展起屍術讓武松鬆活回來。
然後朱八上場,她很熟練地開始幹活,‘弄’破手指擠了幾滴血到屍體的嘴裡,然後用畫皮術爲其整容。
我小聲問:“你口袋裡隨時都準備着人皮嗎?”
朱八:“這倒不是,先前在電話裡聽你說要製造一具活屍,考慮到可能要用上,於是就從冰箱裡拿了幾張人皮出來。”
我:“多謝你這麼有心。”
十幾分鍾過後,換過了新皮,臉上皺紋全無的武松鬆躺在□□,身體周圍不停地有蠱蟲鑽出皮‘肉’,離開這具已經死掉的軀殼。
朱八沮喪地嘀咕:“怎麼老是沒完,大概都爬出一千多條蟲了。”
我:“沒這麼多吧。”
朱八:“估計不止這個數。”
我:“看着副總督先生也沒變瘦,不知道這些蟲子靠吃什麼東西變得這麼大。”
朱八:“我不知道怎麼控制這種蟲子,否則的話倒是應該收藏些。”
我:“這麼噁心的蠱術不用也罷。”
終於蟲子漸漸少了。
朱八皺起眉頭,施展畫皮術,用剩餘的人皮作爲原料修補了活屍有幾處外‘露’的潰爛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