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軍隊可有將領出來一敘,我乃是壽王帳下大將軍許正先。”
許正先,壽王帳下最信任的大將軍,只是這個傢伙其實就是一個大草包,俗話說的好,就是將門出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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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許正先的父親,曾經是晉國十三大將軍之一。
只是可惜的是,許正先這個傢伙更多的是虎父生狗兒...如果不是因爲他的那爲名將父親,這位許正先爬不到大將軍這個位置上。
此時見到許正先喊話,一黑甲將領踱步而出,看着前面的許正先道:“許將軍,好久不見...!”
等許正先定睛一看,發現那位黑甲將領居然就是當時虎賁統領丁大山的時候,許正先全身那是一怔。
“你...你是丁統領?”許正先有些驚訝的問道。
看着許正先,丁大山微微點頭:“許將軍,我是丁大山,現在忝爲青山公子夏的青山軍二團團長,這裡已經是我青山屬地,所以請許將軍止步。”
“青山公子夏...什麼時候,晉國有了這麼一號人物?”許正先緩緩的問道。
這個時候丁大山微微的道:“公子夏不是晉國所封,是我等青山百姓所尊,公子夏號令青山方圓百里,不需要任何人的敕封。
如果許將軍想要硬闖...我等誓死以抗...!”
“願爲公子效死...!”三千青山軍戰士高喊。
“哼...!”許正先面子上是一聲冷笑,不過,此時許正先的心中卻是一陣打鼓,因爲...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
雖然許正先是個草包,但是草包的家學底蘊可是很豐富的,他知道什麼樣的軍隊是好的軍隊,是強的軍隊。
眼前的這三千人,別看人少,但是他們的軍事素養卻非常的高,看看他們的站立,完全是一絲不動,你再看看自己這邊歪七扭八的。
這樣的軍隊,如果不能一次性的擊潰,等他後勁起來,那麼自己的這羣士兵,那是鐵定譁變,所以許正先根本就沒有和這支軍隊打一場的信心。
只見許正先冷笑過後,跟着露出一絲十分自大的笑意道:“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將這些瘟疫患者趕進大青山。
其他的和我無關,你們大青山不讓我們進,我們也不會進去,只要你們約束好自己的士兵,不要想着出來就好,丁大山,你我是故交。
我在這裡多說一句,十幾萬的瘟疫百姓,很快這大青山也會瘟疫肆虐,不如帶着你的人馬跟我走,你的那位什麼公子夏給你的,我給你雙倍。”
這位許正先,雖然在軍事上是個草包,不過,在看人還有人情世故上卻是個高手,要不然,他也不會做到大將軍這個位置。
“抱歉...大山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許將軍好意,大山無福消受,既然許將軍無攻打之心,那就請撤出大青山十里範圍。
我家公子多謝了。”
丁大山的話語,讓許正先心中一罵,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但是在明面上,許正先則是淡淡一笑:“告辭...!”
跟着一個轉身大喊一句:“撤...!”
五萬壽王士兵撤往了大青山十里之後,在那裡建立起了封鎖線,這些壽王士兵會在那裡待上一個月,因爲一個月的時間,這些瘟疫患者應該就會全部死絕。
只是這些不知道的,那些瘟疫百姓不但不會死,還會痊癒,因爲落櫻臺的百姓在餘夏的帶領下,開始了對所有瘟疫百姓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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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所有人立即抓緊搭竹棚。
將這裡的所有瘟疫百姓都分成三個等級,輕一級的繫上綠色絲帶,中一級的繫上黃色絲帶,重一級的繫上紅色絲帶。
注意都要帶上口罩和手套,不要直接和瘟疫病人有親密的接觸,雖然我們有藥,但是也不要無端端的生場病呀。”
“諾...!”餘夏的話,讓所有的落櫻城百姓都動了起來。
因爲幾天前,當知道薺菜菜滷可以治癒鼠疫之後,餘夏就開始準備這場大救援,花了幾天的時間,餘夏教會了大家分辨鼠疫的各個程度。
輕型有不規則低熱,全身症狀輕微,局部淋巴結腫痛,偶可化膿,無出血現象!
中型急起寒戰、高熱、頭痛、乏力、全身痠痛偶有噁心、嘔吐、煩躁不安、皮膚淤斑、出血。發病時即可見蚤叮咬處引流區淋巴結腫痛。
重型急起高熱,全身中毒症狀明顯,出現胸痛、咳嗽、咳痰,痰由少量迅速轉爲大量鮮紅色血痰。呼吸困難與發紺迅速加重。
餘夏讓大家用系不同顏色的絲帶來區分,跟着按照不同的程度來救治,重型一日三碗薺菜菜滷,中型一日兩碗,輕型一日一碗。
跟着還要將三種不同程度的病人給相互隔離開,這樣防止交叉感染。
還要給那些沒有得瘟疫,陪着瘟疫百姓來的家人髮香皁洗手,發口罩和手套,一系列的措施,幸虧提前練習了很多次,所以等真正開始救援的時候,大家也沒有手忙腳亂。
“你沒有得瘟疫呀?”
餘夏帶着口罩來到狗子一家的身邊,看到狗子沒有一點症狀,所以笑着問道。
“是的...我沒有得瘟疫。”狗子站在一邊小聲的回答。
“嗯...那你很好呀...沒有得瘟疫,卻一直陪在自己爹孃身邊,小夥子有孝心呀。”餘夏一個誇獎。
而狗子則是看着餘夏很認真的道:“狗子愛家,爹孃就是家,爹孃在哪裡,狗子就在哪裡。”
餘夏檢查完了狗子的爹和娘笑道:“你不錯...而且你也放心,你的爹和娘不會死,中型瘟疫,我們大青山可以治好他們。”
“謝謝...謝謝...!”狗子猛的跪在了餘夏的面前,不停的說着謝謝。
這讓餘夏淡淡一笑:“不要謝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謝我,那就帶上我們給你發的口罩還有手套,幫我們一起給其他的患者喂藥。”
“是...我知道了...!”狗子連連的點頭。
說完,餘夏就趕向了另外一個地方,就在這個時候,狗子在餘夏的身後問道:“對了...敢問大人,您是誰,等以後我爹孃好了,狗子就去報答你。”
“不必了...。”餘夏沒有回頭,揮了揮手。
就在狗子遺憾沒有知道救自己父母的人是誰的時候,突然一位讀書人打扮的模樣走了過來道:“孩子...他就是青山公子夏。
一個真正的愛民如子的公子夏”
“愛民如子的公子夏...!”狗子的眼中微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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