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餉...!”秦天壽的話一說,在座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所謂鬧餉是軍閥部隊之中極爲常見的現象,因爲種種原因軍隊出現了拖欠餉銀的事情,而這些丘八大爺也要生活,因此鬧餉也就成爲了必然。只不過,鬧餉是要殺頭的,所以當秦天壽說完之後,在做的人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秦天壽看着大家驚駭的表情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誰會要鬧餉,你們還不知道,我們龍雀軍已經被裁撤了,以前說好的給我們的扣餉銀,不會發放了。”
“什麼...?”秦天壽的話語又一次的驚駭了所有人。
“是真的...!”這個時候,王小二站了起來,跟着將事情的經過又向大家說了一遍,而等聽完王小二的話之後,這邊所有人也都驚慌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秦天壽慢慢的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說這件事情,誰都知道,鬧餉是要殺頭的,可是不鬧餉的話,我們依舊是死。
兄弟們,我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說完,秦天壽喝了一大口的黃酒。
“可是...如果不成功呢?”老邱擔心的看向了那位秦天壽。
“那就是我們的命,我們就要用我們的命揭露晉國的醜態,我們已經隱忍的太久了,晉國的那羣官員簡直就是將我們當成畜生來用。
每天給我們大量的私活去做,一個月只給我們一兩銀子生活,我們明明有一兩五錢銀子,再加上那樣的繁重的私活,這些人應該最少給我們三兩銀子。
可是這羣官員只給我們一兩,太少了,你們還記得大俊嗎...他娘就是因爲銀子不夠,耽誤了治療,所以才死的。
明明大俊是有的銀子的,但是卻被剋扣光了,還有我們現在,老邱的妻子在生病,老盛的兒子要娶親。
還有其他人的家要生活,我們不能再沉默了,我們不要太多,只要一百萬兩銀子,這樣我們這些被遺棄的龍雀軍老人都可以分到二十兩,那是我們應得的,不管陛下願不願意,我們只有放手一搏。”
“有了這二十兩,我妻子的病應該就能治好了。”老邱的眼睛微微的亮了一下。
“我也是...家中都快吵翻了,我家那婆娘已經不知道和我吵了多少次架,可是我就是沒銀子,有女娃兒願意和我兒子成親,我這個當爹的能不高興,可是沒銀子,我能怎們辦...既然沒有退路那不如就鬧一次。”
老盛也是決絕的道。
“還有我...!”
“我也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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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起的贊同,秦天壽微微一笑,跟着就見秦天壽將黃酒給舉了起來道:“這次鬧餉,實在是無可奈何,所以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
跟着幾人狠狠的將裝滿了黃酒的碗碰在了一起。
等將黃酒喝完,跟着所有的人就四散而去,開始聯絡各自認識的人,準備開始鬧餉,而聯絡十分的順利。
聽到有人組織鬧餉,很多人都想都沒有想的就同意了,因爲所有人都已經快生活不下去了,只有孤注一擲這一條路可以走,雖然有可能是條不歸路,但是爲了家人,爲了孩子,也只能殊死一搏了。
所以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鬧餉的隊伍就增加到了三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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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鬧餉的隊伍已經集結完成,倒是餘夏那邊還什麼都不知道,此時的餘夏和李皓月正在研究該如何壯大自己的實力。
“老公...我現在最缺的就是財力,晉國所有的賦稅都被三輔給把持着,我其實也想過如何解決朝廷被世家保把持的局面。
一是要將書籍高昂的價格給降下來,這樣會讓更多平民有讀書的機會,其次就是舉行科舉,通過公平的方法,提拔一些平民的士子。
但是這兩項都需要銀子,只是我的銀子真的不多,還是你過來之後,我才從你的身上弄到一些銀子,不過,這些銀子杯水車薪,我只能先用來建立軍隊保存自己。
所以老公,銀子,銀子...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
“嗯...你還挺不賴的。”餘夏輕輕的颳了一下李皓月的小鼻子,跟着拍了怕自己的大腿,讓李皓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餘夏環抱住一身龍袍的李皓月道:“銀子是關鍵。
然後讓平民科舉也是關鍵,還有書籍更是關鍵中的關鍵,畢竟開啓民智,書籍是至關重要的。”
說完,餘夏笑着道:“不過...你還挺幸運的,你需要的關鍵東西我有,我青山城前段時間剛剛研製出了竹紙,不但價格低廉,更是制書的好材料。
而且我也準備開啓民智,所以還將活字印刷書給發明了出來,我這就飛鴿傳書,讓我的人送大量的紙張和書籍過來。”
“我的天...老公你是最棒的。”說着,李皓月迫不及待的親了餘夏一下。
“哎呦...怎麼又親了。”
李皓月親餘夏的一幕,又讓程公公忙碌了起來,對着旁邊的小太監和宮女道:“都給轉過去,將頭轉過去,哎呀...不能看,都不能看。”
就在小太監和小宮女帶着嬉笑轉過頭之後,餘夏抱着李皓月道:“至於開科舉,我們必須要在晉國文壇打開局面,至少要將國子監給拿在手裡。
跟着還需要大量的銀子,當然了,銀子我是有辦法的,我準備將烈酒,香水,還有玻璃,鏡子,都給弄出來,跟着我的青山商會會在晉國販賣。
我想這些東西一經推出,就一定會引起大賣。”
“要是那些官員搶怎麼辦?”李皓月有些擔心的問道。
“搶?”餘夏露出一個不善的眼神道:“那他們就要付出代價,我可不是你...一個有違祖制就能將你給吃的死死的,如果那些官員想要對付我,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代價。”
“還是老公厲害...!”李皓月嘻嘻一笑,只是等笑完,李皓月卻看着餘夏道:“那如何才能在晉國文壇打開局面呢?”
“額...!”李皓月的話,讓餘夏也是愣住了,他看着李皓月道:“你身邊就一個忠心的人都沒有呀,不是說文人最忠誠的嗎?”
看着餘夏,李皓月無語的道:“文人應該是最不忠誠的吧,我這邊勢單力薄,誰回來投靠,剛一投靠就會被弄死,所以我這邊真的沒人。”
“那沒有文人,我們怎麼打開晉國文壇呀。”李皓月一個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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