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的那位長兄真的來了,而且就在蘊城城南二十里處...那好呀...我們現在就請你的那位長兄進城和我們一起防守吧!”
周陽文的寢殿中,辰儒被請了回來。
跟着周陽文將自己長兄已經來到蘊城城南二十里處的事情說給辰儒聽,一是爲了讓辰儒準備今夜三更帶着自己的母后離開,二就是想要向辰儒證明,餘夏這位長兄,他周陽文沒有看錯。
只是周陽文沒有想到,辰儒在知道了餘夏就在附近之後,第一時間居然是讓餘夏進來幫自己防守,這多多少少有點不近人情。
所以看着自己的先生,周陽文淡淡的道:“先生...請你不要再這樣說了,我長兄此次前來是爲了接應我前往他的青山城,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德。
我真的沒有理由再讓他幫我守城,況且我長兄之後不到兩萬的兵馬,更是多位騎兵,守城多爲不利。
先生就不要強人所難...還有今晚三更我要拜託先生護送我母后前往我長兄那裡,請告訴我的長兄,文的母后,就交由長兄了。”
“哎...陽文...!”辰儒再次搖了搖頭,說真的,此時辰儒有千言萬語,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因爲辰儒知道,說出來也沒有用了,因爲周陽文已經下了死志。
只好深深一拜,道:“老臣領旨。”跟着默默就走了,只是辰儒走時的背影十分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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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城
就在餘夏讓丁大山尋找戰機的飛鴿剛剛放出之後,立即就有斥候來報,三萬大賊薛丁終於開始動了,這位薛丁可謂十分的謹慎。
他一直都在按兵不動,爲了什麼...就是爲了探查蘊城之戰,到底勝利的是三王還是壽王,如果是三王失敗,這位薛丁就會搶掠一番回老巢。
因爲這位薛丁很清楚的知道,三王失敗,那芙城即使打下來,也沒有人會給自己一百萬兩銀子,不如搶掠一番回去。
而如果三王贏了,那就好了,因爲這樣就可以攻打芙城了,打下芙城可以賣個好價錢。
就在今天,薛丁探子回來,將今日蘊城的戰況告訴了薛丁,薛丁分析,蘊城必敗,所以也終於下定決心攻打芙城。
三萬匪軍浩浩蕩蕩來到了芙城前八百米處,此時芙城四面緊閉,兩萬守軍全部上城,每個城門五千守軍,對城下的匪軍嚴正以待。
“城上的人聽着,我們乃是薛大將軍旗下義軍,你們的王倒行逆施,弒父奪位,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現在希望你門可以棄暗投明,我們薛大將軍保證不殺你們。”
薛丁派出一騎,城前喊話。
這個時候,芙城城牆之後,三位男子都默默的看着這一切,這三位就是芙城最高的三位管理者,芙城城主周知之...芙城大司馬秦天耀...芙城刑獄司辰正南。
“混賬...!”下面的喊話讓芙城大司馬秦天耀喝罵一聲:“我家陽文,乃今之君子,今天居然被一匪賊斥責,並冠上弒父的罪名,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天耀的話說完,一邊的辰正南微微的皺眉道:“這不像是匪賊可以想出來的罪名,我看這夥匪賊可能不簡單呀。”
“是極...他們的藉口和三王的藉口無二,我看這夥匪賊很可能是三王的人。”城主周知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跟着看向身邊的秦天耀問道:“秦司馬...下面有三萬匪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擋得住。”
這個嘶吼,秦天耀一個抱拳道:“城主,司長請放心,我芙城兩萬守軍可是受了我秦天耀嚴格訓練的,期間城主沒有短過一兩銀錢。
讓將士們吃飽喝足,還有銀子養家,所以不敢說我們芙城的守軍天下第一,但是在壽國之中,除了吾王的天鷹衛士,我們芙城的戰兵可排壽國前三。
別說是幾萬的匪賊,就是他渤王的鐵林軍前來,我也讓他折戟沉沙。”
“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秦司馬,這芙城就靠你了,只要你軍隊需要的,我芙城上下三十三萬百姓,皆爲你送來。”
城主周知之給了秦天耀一個定心丸。
秦天耀也是微微一躬身道:“多謝城主...!”
而就在城樓上已經同仇敵愾的時候,突然,一個不好的事情發生,就在下面的喊話的人準備要離開的時候,一名秦天耀的將領沒有忍住,一箭將薛丁派來喊話的人給射殺。
“哎...怎麼將使者給射殺了?”辰正南一個詫異,站在城樓上驚訝的喊了一聲。
“哼...。”只聽周知之冷哼一聲道:“死就死吧,這樣的亂臣賊子,死不足惜...!”
“只是我擔心...!”辰正南默默一句。
不過,話沒有說完,這個時候秦天耀安慰道:“請辰司長放心,我芙城戰兵絕對不會讓匪軍打進城來。”
只是話就剛剛說到這,匪軍只前又有一騎前來,不過,這一騎帶着盾牌,來到城前立即大吼:“兩軍開戰不斬來使,芙城既然無恥,那就別怪我們無情。”
說完,快馬逃離。
快馬逃離的一幕則是引起了芙城之上官員和守軍們的笑聲,只是這些笑容剛剛纔起,很快就變成了驚恐之色,因爲就在這些芙城官員在笑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皮鞭和慘嚎之聲。
跟着所有的芙城官員和守軍,就看到匪軍的軍陣之中,被趕出來一羣衣衫襤褸的百姓,這些人被匪軍用皮鞭,木棒,砍刀和矛頭驅趕着,稍有一點慢行和錯誤,就會被來一皮鞭和一木棒。
所有的百姓根本就不能有一點的反抗,只能被殘忍的押着前行,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芙城上的一位官員激動的喊道:“這...這...這...這些百姓都是我芙城周邊的百姓呀,這羣匪賊,怎麼將我們芙城周圍的百姓都給抓了。”
一席話讓在場的官員都露出了一個驚駭的表情。
等這羣百姓越來越近,一些守兵也認出了眼前百姓,只聽一位守兵喊道:“大伯...大伯...那是我大伯,怎麼回事,我大伯怎麼被抓住。”
一句大伯之後,其他的守兵特別是芙城的守兵,幾乎全都看到了自己認識的人,一瞬間,芙城城樓之上一片譁然,跟着秦天耀心中一顫,暗道一聲,這次有麻煩了,而且這次的麻煩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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