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兒一聽見唐牧叫娘子心神一顫,以爲是在叫她,羞紅着臉低着,苗可兒剛要出門感覺不對,揪着唐牧的耳朵,大聲的喊着起牀。
唐牧在夢中見到了魂牽夢繞的紅娘子,紅娘子慢慢的向唐牧走過去,突然紅娘子開始變型,變成了肥龍的樣子,直接向唐牧的耳朵咬去。
唐牧被嚇的驚坐起來,耳朵上的疼痛,讓唐牧以爲自己的耳朵被咬掉了,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才知道原來是苗可兒在抓着他的耳朵。
“哎呦!疼疼疼!幹什麼啊!大早晨的謀殺親夫啊!”唐牧急忙抓住苗可兒的手,苗可兒急忙收回了手,精緻的小臉蛋更加的羞紅,輕啐一聲。
“誰...誰是我親夫!”苗可兒說完才覺得不對。
“當然是我了!”唐牧見到恰時時機,抓住了苗可兒的手,一把把苗可兒拽到了牀上,苗可兒坐在了牀上,既沒起來,也起來也沒有坐的結實。
唐牧將苗可兒不反抗,也慌了神,一時間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如何下手,唐牧只是呆呆的看着苗可兒。
苗可兒的眼睛對上了唐牧炙熱的目光,內心掀起一陣波瀾。心神盪漾差點就閉上眼睛,主動去吻唐牧。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苗可兒一巴掌推開了唐牧的嘴,掙脫開唐牧的手,羞澀的跑出了唐牧的房間,身上的燥熱,讓苗可兒感覺到呼吸都有些困難,呼吸了幾口清晨冰涼的新鮮空氣,熱騰翻滾的血液才緩和下來。
唐牧看着苗可兒離去的身影呆呆的出神,苗可兒將門關上的聲音才讓唐牧清醒過來。不知道爲什麼唐牧在苗可兒身上有着不一樣的感覺,說不明白更說不出來。
唐牧回過心神,突然《清淨經》經文在腦海中,走馬觀花一樣浮現,唐牧心神恍惚的狀態,馬上就消失的煙消雲散。以及其他說不出來的衝動。
唐牧將自己的衣物套好,苗可兒已經將洗漱的水打好,可站在許久,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敲門將洗漱的水端進去。
唐牧在房間中看見了屋外的人影,從輪廓上來看一定是苗可兒,唐牧神秘的一笑,對着門口喊到“是可兒嗎?進來吧!”
苗可兒有點懷疑今天是不是病了!自己的臉已經紅了好幾次,即使中毒也不會出現這種症狀,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會中毒,即使最毒的毒藥,對苗可兒來說,只是酸甜苦辣鹹,不同味道的調料,沒有任何的危險,但唯獨“情”這種毒藥,讓苗可兒中毒已深,還無藥可救。
苗可兒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唐牧言聽計從,居然乖巧的將水端了進去,苗可兒將水放好,轉身就要離去,唐牧突然將門堵住,苗可兒低着頭就要轉身離去,卻撞到了唐牧的胸口上。
“你...你要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體內的血流加快,整個人就像要燒起來一樣,而且身體的一些部位還不受控制。”唐牧雙眼放火的看着苗可兒,苗可兒即將被唐牧的熊熊烈火燃燒。
“啊~”
唐牧和苗可兒都閉上了眼睛,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突然聽見一聲尖叫,兩個人從忘我的狀態驚醒。
這叫聲聽着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更像是初一的聲音。
唐牧急忙拉着苗可兒,就往初一的房間跑去,到了初一的房間,唐牧一腳便將初一的房門踹的粉碎,唐牧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住了。
任憑別人說破了天唐牧都不會相信的事情,此時唐牧居然親眼所見,在初一的牀上還有一個女人,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初一的牀上,大聲叫的也是初一。
唐牧和苗可兒,初一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一瞬間氣氛變得死一樣的沉寂。
“呃...大師!你這是還...俗...了?打算成親生娃娃?”苗可兒一時腦抽,率先開口說話,雖然自己不明白是什麼情況,但自己親眼所見的彷彿就是和自己所說的一樣。
“沒有!沒有!都是誤會!”初一急忙揮着雙手,澄清自己的清白,但女子嬌羞的拉了拉自己的小衣,遮擋了下漏出的皮膚。
“誤會!那也誤會太大了吧!你個和尚屋子裡面還有女人,你是不是想不認賬。”苗可兒得理不饒人,替坐在初一身旁的姑娘打抱不平。
“阿彌陀佛!我...”初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
“阿婆們常說男人最不是東西,只顧自己舒服,吃幹抹淨都就不認賬了,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和尚不守清規戒律就算了,毀了人家姑娘清白,居然說是誤會,花和尚真不要,我要替這姑娘討個公道。”
唐牧見苗可兒不分青紅皁白,將初一一頓痛罵,躲在一旁偷笑。
“你還敢笑,嗯?”苗可兒在唐牧的腰間擰了一個圈。唐牧疼的呲牙咧嘴,疼的直求饒。苗可兒連同對初一的氣都撒到了唐牧身上。
“哎呀!饒命啊!姑奶奶。”唐牧失聲慘叫急忙求饒,不然自己恐怕是難逃毒手了。
“你這急脾氣,就不能聽一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雖然我也不相信初一是清白的,但好歹給他一個編故事的機會啊!”
唐牧義正言辭的訓斥着苗可兒,苗可兒居然很單純的“哦”了一聲。
初一苦笑不得,看來無論是唐牧還是苗可兒,都認定了他這個女子和初一的關係非凡。而自己的任何解釋都已經被看成了慌話。
“阿彌陀佛!貧僧...”
“住口!本姑娘纔不信嘞的鬼話嘞,俄要這個姑娘自己說,若是你對不起這個姑娘,我一定要爲這個姑娘談個說法。”
初一閉上了嘴一言不發,生怕自己言多必失。
“姐姐,不要怕!有什麼委屈你說出來,俄爲嘞做主,若是這和尚欺負你,你就嫁到他們寺院,給他生一堆小和尚,看他怎麼辦?”
女子被苗可兒的一句話給逗笑了,唐牧尷尬的看着初一,傻笑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妹妹你想多了,我是來走親戚的,可路上遇到壞人,其他的下人都跑掉了,只剩下一個下人拼死保護我,我才得以脫身,逃到了在森林中又被毒蟲咬傷,我只能拼盡全力趕路,最後倒在了這位師傅的門前,是這個師傅給我療傷,我才得以恢復。”
“是這個樣子呦!曉得了!和尚你是清白的,不對,療傷爲什麼睡在一個牀上呢?”苗可兒這每一個問題,似乎都很精準的找到了切入點,恰巧切入的十分準確。
“我...阿彌陀佛。”
“妹妹...”
苗可兒被這兩個人弄糊塗了,這兩個似乎好像很有默契。
“哦...我懂了!”
苗可兒從那個姑娘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心神領會。
“和尚!答應我一個事?”苗可兒很霸氣的說。
“苗姑娘儘管吩咐,”貧僧一定盡力而爲,不負所托。
“哦!那感情好了,你聽好了!將這個姑娘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