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侍,去攻擊黑龍之雛吧,支離破碎·麒麟滅界斬!”隨着自己的生命值飛降至600點,小太郎發出了攻擊指令,七零八落侍眼中精光一閃,帶着殘像的身形竟然已經瞬間出現在了黑龍之雛的面前,順勢一記拔刀術一刀斬出,將黑龍之雛連同它棲身的蛋殼一起斬了個粉碎。城之內的生命值開始像流水一樣快速下落,而他本人卻已經僵在當場,接近石化了…
“喂喂,你那是什麼反應啊?”小太郎有點不快的叫了城之內兩聲,“我的回合結束了,快點準備抽卡吧!”
“咦?我還沒輸嗎?我剛纔不是因爲攻擊表示的黑龍之雛被擊破而直接承受了4100點的直接傷害嗎?”城之內給小太郎的聲音驚醒過來,轉頭向決鬥盤上望去,他的生命值並沒有像自己想像的一樣停留在零上,而是留下了700點…
“這是七零八落侍的另一個特殊效果,當這張卡向攻擊力低於它的表側攻擊表示怪獸發動攻勢時,擊穿後的直接傷害固定爲700點,所以你還有一回合的喘息時間。”小太郎淡淡一笑,眼神裡流露出一種與他剛纔的舉止很不相符的奇特溫和感,“你只有最後一回合逆轉的機會了,好好把握吧。”
“不用你說我也會那樣做的,抽卡!”城之內將手卡抽出來,頭痛的“嘖”了一聲,“可惡,是原始人2號嗎?竟然不是我想要的雷霆劍聖,這麼一來,最後取勝的機會也…”
“看樣子像是沒抽到想要的卡啊,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快點結束回合,讓七零八落侍把你的生命值直接歸零好了。”小太郎指指自己的場上,“你看,七零八落侍也已經躍躍欲試了呢。”
“唉,真的要認輸嗎…”城之內心灰意冷的看了看場上,再看看手裡的卡,突然一道靈光在心頭閃過,跟着就擡手一個嘴巴打在自己的臉上,“咳!我真笨,這麼簡單的取勝方法竟然沒看出來!”
“打自己耳光幹嘛,你不會是氣到精神崩潰了吧?”小太郎給他這自捫耳光的行爲嚇了一跳,但是看到城之內舉着手裡的那張原始人2號正在向他神秘兮兮的怪笑,他的心裡卻升起了一股不詳的感覺,“你幹嘛笑得那麼難看,難不成真的精神崩潰了?”
“哪裡哪裡!我這就贏給你看!”城之內舉起了手裡的卡,“我將場上的真紅眼黑龍作爲祭品獻上,從手卡里召喚原始人2號(攻1800、防1500)攻擊表示!”
“你秀逗啊?放着2400點攻擊力的真紅眼不用,非要把原始人2號召喚到場上作什…”小太郎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不由得臉色大變,“你…你不會是想…”
“當墓地和除外區裡每存在一隻龍族怪獸,真紅眼究極龍的攻擊力就會上升500點。託你的福,我的墓地裡已經有一隻黑龍之雛了,剛纔我又親自以獻祭的方式送進了一隻真紅眼,那麼現在真紅眼究極龍的攻擊力就會增加1000點,變成5200點!這樣一來,就可以勝過七零八落侍的4900點攻擊力了!”城之內狡猾的笑着,伸手指向小太郎的場上,“真紅眼究極龍,爲我取得最後的勝利吧,究極黑炎彈…”
“等一下!”小太郎的聲音讓城之內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幾乎沒把鼻子撞破。好不容易爬起來,城之內立刻氣鼓鼓的大叫起來:“做什麼啊?你這夭壽!知不知道這樣叫法會嚇死人的…”說到一半,他突然住了嘴,因爲小太郎正在做一個讓他十分驚訝的動作:把右手按在決鬥盤的盤面上!
放·棄·決·鬥!
“作什麼啊!小鬼,你連最後一擊都不讓我爽是不是,氣死我啦!”氣惱的城之內幾乎要跳到和天花板一樣高了,“枉費我還以爲你是個相當有毅力的傢伙,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有什麼關係,反正遲早都要輸的。”小太郎有些心不在焉的笑笑,“而且,我不想讓這張卡受到傷害,因爲這是你在我十歲生日時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曾經當着你和老媽的面發過誓,絕對不會讓這張卡受到一點傷害的…”
“我…和你的老媽…”城之內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青,表情好像剛吃了三斤瀉藥而藥效剛剛發作一樣,“別…別胡說了,我們應該沒見過面吧?而且我和你也應該不太熟吧…不過話說回來,你的父母究竟是什麼人啊?”
“真是個笨蛋,還不知道我是誰嗎…”小太郎有點落寞的擡起頭來,“我是以未來的一個孩子爲藍本複製出的人格,那個孩子的母親名叫孔雀舞,父親的名字是…城之內克也…”
“我…我的兒子…”城之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難怪他會覺得那個孩子的模樣很眼熟,原來他長得和自己是那麼的像!
小太郎低下了頭,從腳下開始慢慢的蒸發爲一點點的光點:“你在過去果然也是很強的,難怪我沒有幾次能勝過你了。不過我很高興,有個這麼強的父親真是一件讓人自豪的事…”
“等一下小太郎,你還不能消失!”城之內跌跌撞撞的跑向對面的少年,這短短的距離在他的腳下卻變得莫名的遙遠,“你…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啊!”
“我…我的名字是城之內…”話還沒說完,小太郎就整個消失在了一片光暈中。城之內想伸手抓住他,卻抓了個空,整個人撲到了石桌上。在桌上擺放着的除了一條銀色的鑰匙之外,還有兩張漂亮的卡片:“滅界侍者的降臨”和“七零八落侍”整齊的放在鑰匙前方,好像一早就準備在那裡似的。
“去,這小子什麼不好學,竟然也學會了我丟三落四的毛病了。”城之內跌坐在石桌前,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了下去…
此刻,五扇門中的決鬥基本已全部結束了。然而,比起遊戲四人在四間石室裡的苦戰來,最後一間房間,也就是唯一有通向神殿大門的那間房間的戰鬥卻意外的稀鬆平常。
“我先發動永續陷阱‘藥物的副作用’,然後從手裡發動兩次魔法卡‘成金哥布林’,抽兩張卡,增加你2000點生命值。因爲‘藥物的副作用’的效果,你的生命值不但不會增加,反而將被倒扣去2000點生命值!然後我結束回合,哈哈,怎麼樣,你只有100點生命值了,沒轍了吧?”
面對對手的嘲笑,歌特不屑一顧的冷笑一聲:“就這點程度,你還真是已經墮落了啊,老師…不,應該說是老師的複製品。”
“是不是複製品,輪不到你來評定!”對面那個戴着銀色綢布面罩的人用蒼老的聲音反脣相譏,“你的決鬥本領是我教的,你有幾斤幾兩,我最是清楚!在我生前你打不過我,現在你一樣也打不過我!我們的生命值之比現在是4000比100,你根本就沒對我造成什麼傷害,這足以證明你這十年來在決鬥水平上沒有絲毫的進步!”
“複製品沒有資格評定相差十年的得失。該我進攻了,抽卡。”歌特冷靜的從卡組上方抽出一張卡,然後按動蓋牌開關,啓動了場上的蓋牌,“我打開蓋牌,發動永續陷阱‘魔力之棘’,然後從手裡發動魔法卡‘手札抹殺’,因爲‘魔力之棘’的效果,你每丟掉一張卡就會損失500點生命值。現在你有六張手卡,全部抹殺之後你將失去3000點的生命值。”
“不賴嘛,你也有點進步了,歌特!”老人又是一陣狂笑,“但是,我還剩下了1000點生命值,而且場上還有一隻完全究極型態大飛蛾(攻3500、防3000)座鎮,你的場上卻一隻怪獸也沒有,我看你倒是要怎麼玩個大逆轉解決掉我!”
“牛皮別吹得太滿了,你場上這種東西根本就只是擺設而已,在我的墓場自閉卡組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而且,剛纔的‘手札抹殺’也完成了我最後通向勝利的道路,你不是要看大逆轉嗎,現在就讓你看個夠吧。”歌特冷冷一笑,場上最後一張蓋牌隨之而起,“發動魔法卡‘殘骸爆破’,當我的墓地裡存在三十張以上的卡片時發動這張陷阱卡,就可以給對方造成3000點的傷害!”
“什麼…不可能!這…這就是你卡組的真正威力嗎?!”老人驚駭的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想到歌特竟然在短短的一個回合內不借助怪獸就扣去了他6000分生命值,更藉此將他瞬殺!
“什麼真正威力,你還沒資格看我真正的卡組。”歌特走過慢慢蒸發爲光點的老人身邊,順手抄起了桌上的銀色鑰匙,“如果你是真正的老師,再把底比斯三神之一的‘阿蒙之靈羊帝’加進卡組,或許還有讓我使用真正卡組的資格。至於你這種複製品,用備用的卡組就足以解決掉了。”
說着,歌特又側過臉去,玩味似的欣賞着對方在消失前那驚恐的眼神,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
“連靈魂都出賣給普塔的複製品,要想看到我的阿蒙之靈羊帝卡組,你還不夠格!!”
“真是有夠意外啊,沒想到門的另一邊竟然是這種東西…”在歌特背後的門緩緩打開,握着一條鑰匙的亮沉穩的走了進來,“喂,歌特,在那房間裡拿到的這個鑰匙似的東西有什麼用?”
“…是開啓那扇門用的。”歌特向着石桌後面數級石階盡頭的銀色大門努努嘴,“不過那扇門上有五個鎖孔,這樣一看,我們似乎還缺了三條鑰匙呢…”
“咦?這扇門也開着…”門口傳來一個清朗的童音,一個人隨即從門前探進頭來,“有人?難不成又是千年刺客…”
“真快啊,海馬圭平,你可是在凱撒亮之後第一個到這兒來的。”歌特回過頭來,臉上又堆滿了初次出現時的那種和善的笑容,“我們不是千年刺客,只不過也是和你一起拿鑰匙開門的人而已,希望你不要誤會呢,呵呵。”
“…哥哥?”圭平把臉轉身環着雙手站在歌特身邊的亮,“不,不是哥哥,可是好像啊…”
聽到圭平的低語,歌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凱撒,人家都管你叫哥哥了,還不迴應一聲?”亮沉默片刻,終於開口說道:“抱歉,我可沒什麼要回應的。我雖然有一個叫翔的弟弟,不過他可不是海馬公司的二少爺。”
“哎呀哎呀,還真是個難以溝通的傢伙呢…”歌特苦笑一陣,然後又回頭去問圭平,“奇怪,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和遊戲還有海馬他們在一起的嗎?”
“我也正奇怪呢,其他人的門還沒有打開,留在外面的同伴們又都不見了。可是這裡沒有其他的門…”圭平正說到一半,突然大門一響,又一個人走了進來。
“嚇,圭平你在這裡?其他這二位是…”
“遊戲,你也出來了!”圭平興奮的迎了過去,“太好了,你也拿到鑰匙了…可是城之內呢?他還沒有出來嗎?”
“嗯,還沒有。”遊戲搖搖頭,“我想是他和門裡的對手陷入苦戰了吧?好像這門裡的對手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像我那個來自未來的朋友就是…”
“…我的那個對手是從未來被複制到這裡的我自己。”圭平有點不好意思的抓頭,“和自己還會陷入苦戰,我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想到呢。”
“我的對手我不認識,其實他本來是要作海馬的對手,叫什麼乃亞的…”
亮的話剛說出口,遊戲和圭平就一下子把他圍了起來,兩對眼睛瞪得溜圓:“什麼?你和乃亞交過手?他…他在哪兒?”
“決鬥勝利的話,對手就會消失的吧。”亮推開緊圍自己的兩人,顧左右而言他,“如果你們想見他的話,好像晚了一步呢。”
“可惡,乃亞…”圭平泄氣的握緊了拳頭,看得出他至今仍然對乃亞的事情耿耿於懷。遊戲在一邊看着他的樣子,心裡也不禁有些難過。
(乃亞其實是個本性不錯的人,可惜那麼好的一個孩子竟然會死得那麼早…)
“噢,你們都苦着一張臉作什麼?我還沒說我的對手呢!和我決鬥的是自己恩師的複製品,我勝得很輕鬆喲。”歌特笑着指指自己的鼻子,卻看到其餘三個人沒有一個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立刻就苦起了一張臉,“喂,我好歹也是很努力的在幫你們奪取勝利的說,你們至少也鼓勵我一下吧…”
“啊,抱歉抱歉,剛纔光顧着想事情,把你給冷落了。”遊戲這才發覺歌特有些不滿,不由得尷尬的大笑起來,“不過我還不知道先生您是哪一位呢,請教一下…?”
“哈哈,總算切到正題了,那麼我就正式來介紹一下自己吧。”歌特帶着得意的笑容拉了拉領結,向對面的三人深深的行了一禮,“我的名字叫歌特,是跨國大型機構歌特薩多財團的總裁,這次到島上來,是爲了專程來見識一下你:決鬥王武藤遊戲的高超決鬥技巧的。之前我的幾個手下已經向你的朋友們討教過了,也已經知道了他們都是些不俗的人物,這就讓我對閣下你更感興趣了。怎麼樣,願意接受我的邀請,在稍後陪我來一場精彩的決鬥嗎?”
“你就是那個刃背後的老闆?!”遊戲感到很意外,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沒有一點危險的男人竟然有像刃那麼可怕的手下,“那麼,就是你讓刃把貘良和瑪利克都打敗的嗎?你的目的是什麼?”
“啊,並不是這樣,雖然那位瑪利克先生大概是被刃打敗的,但貘良可是哈妮打倒的啊。”說着,歌特笑眯眯的舉起了一個用晶亮的細繩吊着的玉球,“喏,那傢伙現在還關在這阿蒙神之珠裡呢。”
“哈妮是誰?”遊戲和圭平都有些給歌特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了,“難不成你們來了不少人…”
“吱呀”一聲,大門又一次被推開,這次出現在門前的是城之內。與平時不同,此刻的他臉上佈滿了烏雲,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活像只鬥敗了的公雞。
“城之內,你可算是來了!”圭平急切的跑向城之內,“你怎麼了,怎麼擺着那麼一張臉?難道沒有拿到鑰匙嗎?”
“鑰匙在這裡。”城之內舉起左手裡緊攥的鑰匙放在圭平手心裡,然後走到一邊坐在石階上,雙臂緊緊的抱着膝蓋,“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會趕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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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內…”遊戲看着有些抑鬱的城之內,心裡很明白如果不是碰上了什麼讓他極度苦惱的事情,他是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而他現在這樣萎靡不振,八成和他剛纔的決鬥對手有關。
“城之內,告訴我,剛纔和你決鬥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啦…”城之內沒有擡頭,只是幽幽的說,“不過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們他是什麼人。你們就先離開,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靜一下好了。”
“嗯,也好。剛剛決鬥完,想必從精神和身體兩方面都應該很疲倦纔是…”歌特點點頭,“那麼,遊戲,圭平,還有凱撒,我們就先把門打開吧…”
“等一下等一下!!”就在衆人準備去開門的時候,在金色的小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又細又尖的童音,“老師,別把我們幾個丟下,我們也要和你在一起!!”
“咦?這個聲音是…”
衆人一起驚訝的望向被粗暴推開的金色小門,在門前站着兩高一矮三條人影,卻是從進入山腹後就和歌特以及亮分散的哈妮和信吾,還有去尋找他們的刃。
“哈妮,你們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來的?”歌特張開雙臂迎向跑來的哈妮,一把將她舉了起來,“竟耗了這麼長時間,對手很麻煩嗎?”
“不,她很利索的把我從那些怪人手裡救出來了。可是在我們回來的路上她卻說要午睡,結果就真的趴在我背上睡着了。而我又不認識回去的路,所以…”在哈妮身後的信吾笑得有些尷尬,確實,要一個小女孩來救自己這種話很難從一個大男人口裡說得出來,和一般人比起來,他還算是有相當的勇氣的。亮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快步走到信吾的面前,把他拉到一邊不知去說什麼了。
“哈妮啊,你可真是的…”歌特苦笑着放下哈妮,走到刃的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肩頭,“要勞你跑那麼遠去把他們帶回來,真是辛苦你了,刃。”刃有些訕然的低下頭,恭恭敬敬的迴應道:“這…這個沒什麼,我受了老闆您的大恩,盡力來爲您辦事是應該的…”
看到刃對歌特恭敬的樣子,遊戲這才相信歌特剛纔所說的都是真話:“那麼,刃果然是歌特先生你的手下啊。但是你爲什麼要阻止我們…”
“啊!這不是火焰庸才王城之內克也嗎?”哈妮不知什麼時候看到了一邊垂頭喪氣的城之內,立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着他大聲的叫了起來,“真走運!我早就想和庸才王好好玩一場的說了!哎,庸才王,要和哈妮我決鬥嗎?贏了的話,哈妮會把身上的一樣東西輸給你哦!”
“嗯…這樣稱呼城之內,如果換成別人,一定會被他殺掉的…”遊戲和圭平的頭上都出現了大大的黑線,“還有那個把什麼身上的一樣東西作賭注,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她真的只是個**歲的小孩子嗎?”
“不要去打攪城之內君了,哈妮,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歌特把哈妮從一言不發的城之內身邊拉開,抱着她向石階上徑直走去,“現在海馬和自己對手的決鬥恐怕已經進行到**階段了,我有個很不好的感覺,好像這次的決鬥會出什麼事情似的…總之,我們得馬上趕到那邊去。”
“等一下。”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在石階後面響起,歌特停住腳步詫異的轉身向後望去,說話的竟然就是剛纔一直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的城之內。
“我接受這場決鬥,快點下來比試吧,那位叫哈妮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