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閒發現吳希的臉看上去有些說不出的一種感覺,是似而非。究竟是什麼感覺呢?一時半刻中,許閒也沒有時間去多想。
“在這裡這麼久了,你是第一個活着並且有意識見到我的人。嘿~~嘿~~”吳希,不,應該稱爲“它"冷笑着對許閒說。
“你是誰?爲什麼要殺那麼多的人?”許閒壓制住內心的恐懼與氣憤,盯着“它”問。
“你應該已經猜的一些了吧,不然你不會敢隻身來到這裡的。”“它”諷刺的調侃到。
“你是彭小姐?”許閒猜測,“它”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便閃過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唉,雖然才錯了,可是已經很接近了。能夠查到這些,看來你是下了一點功夫的。不過依你們這些人的智慧,想要猜到正確的答案…呵呵,實在是太爲難你們了。”“它”嘲諷到。
什麼?難道是我猜錯了?這…不可能啊。許閒心下一驚。如果不是彭小姐,那會是誰。
“你想知道答案麼?好啊,那你就到地下室來吧。”“它”凝視着許閒的眼睛,用一種緩慢而輕柔的聲音對許閒說道,此時許閒彷佛進入了催眠狀態,直到“它”帶着劉斌大步的從許閒的身邊離開。
在“它”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門口的時候,許閒方纔如大夢初醒。不由讓許閒驚岀一身冷汗。
天啊,“它”的攝魂術竟然用的如此純熟,在不需要任何暗示的情況下竟然就能將我在不知不覺中催眠了。如果此時“它”要殺我,簡直是易如反掌。如此利害的攝魂術就不難解釋爲什麼那麼多的人會是在睡夢中被離魂的了。
此時許閒的腦中反覆想要努力理清那些紛繁複雜的頭緒。
爲什麼“它”要殺那些人?
那些人發現了什麼?看到了什麼?
爲什麼會有那些奇怪的手勢?
那些手勢代表了什麼?是一個解開禁錮的咒語?還是解開謎題的線索?
爲什麼它的攝魂術會在張小迪和劉斌的那一次失敗了呢?
那個花白頭髮的人是誰?
爲什麼“它”說“它”不是彭小姐──這個最有可能用冤魂索命的藉口殺人的女人呢?那它是誰?它和整個故事中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
爲什麼它沒有趁我被催眠的時候殺了我。它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個地下室是不是如我所猜想的藏着那個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