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陳教授家美餐了一頓後,他們被帶到了陳教授的書房,怕他們無聊,師孃還拿出了舊相冊獻寶,她一邊指着一些照片一邊還不忘講解着。
在臨近傍晚的時候,終於在門口發現了陳教授的身影。
陳教授在看到他們時,眼底多了一絲吃驚,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被許閒捕捉到了。隨後一行人坐在書房裡,開始聊了起來。
“陳教授,我不明白,爲什麼你要把那些數據給我呢?”許閒開口問着。
陳教授點點頭,“你們不是在調查學校離奇死人的事情嗎?”
“可是,您的這些資料又是從哪裡來的呢?您又怎麼知道我們需要這些數據呢?”開口的是**。
陳教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沒說什麼。
“教授,您一定還知道些什麼對吧!”許閒犀利的眸子看着陳教授,彷彿已經洞穿一切似的。
陳教授有些吃驚的望着他,暗歎,如此年紀就有這般氣勢,以後一定會大有前途的。
看陳教授久久沒有響應,許閒不知從哪兒拿出張照片,然後遞給他。
只見陳教授驚得連嘴上的煙都差點掉下來。
“教授,我想您一定還有隱瞞的事情對吧!您原來也是我們大學的學生,我想,您給我們的那些資料,也一定是您多年調查的結果!”許閒慢條斯理的說着。
原來那是一張畢業合影,照片背面標明1964年xx班畢業留念,是剛剛許閒在相冊中無意發現的。
陳教授點上煙,又嘆了口氣,許久,煙已經燃盡,他還沒有吸上一口。
看着已經燒盡的煙,陳教授慌亂的把它放到菸灰缸裡,然後眉心微攏的望向許閒,許久,終於開口說話。
“我本來以爲今年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可還是發生了。”他的臉上有着自責。
“教授,發生這些事情也不是您的錯,你不必自責。”**勸說着。
“你們不明白,每隔二十年,學校就會發生一些離奇的事件,不是死人就是失蹤。往年就只有一例,可是今年卻死了兩個,而且是在我的眼皮下呀!本來我可以向學校反應停課的,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 最後纔會又鬧出死人這種事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呀!”他自責的懺悔着。
吳希輕斥出聲,“拜託,教授,就是你向學校建議停課又怎樣?你提出了學校就一定答應嗎?”
張小迪也皺皺鼻子,“對呀!教授,學校纔不會管學生的死活呢!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幸好您沒去申請,不然我相信,學校一定會認爲您是瘋子把你趕出去。那樣,就沒有我們今天的會面了。”
大家都認同的點點頭,然後對陳教授露出安慰的笑容。
陳教授看着眼前的孩子,也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