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樓下,曉雪一見到林白扶着我下來的便問道:“何晨,你沒事吧?林白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沒事。”我回答道。
“哦,那你們有沒有看見一位男生,跑下樓來,而已還很慌張,像是受了傷似的?”曉雪摸了摸後腦勺問道。
我和林白對似了一下
“你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往哪個方向跑了。”我慌張地問道。
“我只是看見背影,不過好像在哪裡看過,往宿舍樓跑去。”曉雪說道
“宿舍樓”我們林白異口同聲地說道
之後我們便往宿舍樓跑去。
“喂,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啊?”曉雪在後面問道。“哼,就這樣跑了,喂,我還沒有打掃完呢,快回來幫我。”見我們很快消失在人羣裡,曉雪在後面摸了摸後腦勺“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你怎麼可以,不就是當個委員有什麼了不起的。”羅成努氣沖沖的說道。
“我也是爲你們好啊,他自己一個受懲罰,也好過我們全班爲他而受罪吧,就是身爲委員,我才得挺身而出,”馬傑理直氣壯地說道。
“哼,這樣沒義氣的話你也說得出。”是同宿舍小耀的說道。
“我不管,反正何晨待會回來,你得向他道歉。”羅成說着
“我道歉,憑什麼,我可是爲了大家好,再說又不是我害他受懲罰,誰讓他犯了校規。”馬傑含冤地說道。
“你是不是欠扁啊?”羅成說道。
不行,不能把宿舍裡的人關係給搞壞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等何晨回來,我跟他say sorrry。”馬傑假笑地說道。
“哼,不就告個密嘛,有什麼了不起”馬傑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在自言自語,說些什麼呢?”羅成說道。
“沒,我在想何晨回來怎麼跟他道歉呢,呵呵。”馬傑微笑而道。
“這還差不多。”羅成免強地說道
我們兩個人跑到宿舍樓,裡面靜得安然無樣,偶爾宿舍有幾個人在閒聊而已
“你剛纔有沒有看見一位受了傷的男生跑過去”我隨便找了一位同學問道
“沒有啊。”那位同學搖了搖頭。
“哦”我說道。
“汗,又被他跑掉,最可惜是看不到他到底是混在同學中的哪一個。”林白嘆了口氣,說道。
“你不是有攝魂鏡嘛,可以照出哪一個是啊。”我接着問道。
“難不成,還要一個一個地去照啊?”林白無奈地看着我說道。
“也是,呵呵。我們回宿舍吧。”
“恩。”
我們回到了宿舍,打開門。宿舍裡的人目光都移向了我們。突然間馬傑拉着我起我雙手:“何晨,你回來了啊?你剛纔沒事吧,我們都在爲你擔心。下午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哦,我見老師這樣的態度,也難免爲了大家着想。你該不會怪我吧。”馬傑嘻笑地說道。
這傢伙,剛纔還在班上那個囂張樣。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這時全宿舍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們。
“呵呵,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勉強地回答到,你這傢伙害我差點被鬼勒死。
“哦哦,那就好。不然某人還不放過我呢?”他說這話時的注意力並沒放在我的身上,眼神斜着左牀邊上的羅成。
突然間,他的左手拉着我的右手,我看見的左手的手背上紅了一塊皮,像被是燙傷似的。
“咿,馬傑你的手怎麼了。”我問道
“沒,沒怎麼了。”他慌慌張張地說道。
“沒什麼怎麼會燙成這樣,在哪裡燙傷的?我看看?”林白上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地問着他。
馬傑立馬退後一步,從他眼神中可以看到在隱藏些什麼。
“真的沒什麼,剛纔去吃飯的時候,不小心被湯燙了一下。”馬傑說道。
“哦,那以後注意點,拿些酒精去擦一下吧。”林白安慰着他說道。
隨後我拉着他到宿舍樓下“你真不覺得嗎,馬傑怪怪的嗎?如果真的沒什麼,那他爲什麼不給你看啊?”
“哼,這還用得看,從他的表情就知道有問題。”
“按你說他就是?”
“噓,從他的手上燙傷的痕記並不能就確定他就是行政樓上的鬼。”林白小聲音地說道。
“是不是,試下就知道了。”我胸有成竹地說道
“如果是他的法力可非同凡小,你可得小心着。”林白提醒着我說。
“我會的,可不要小看我。剛纔只是大意了,呵呵。”我邊說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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