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無可奈何地看着坐在鞦韆上,悠閒地喝着茶的星兒,重重地吐了口氣。他心中的煩躁一天天加劇,每天跑來練劍發泄,自從那天吐血被她發現後,被他砍倒的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鞦韆,還有一張桌子,居然連有茶和點心都準備好了。當然也不是爲他準備的。她經常那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他只好改練內功心法,以免劍氣傷到她。
最近星兒一直在想段嶠說的話,蕭宇真的喜歡上她了嗎。她真的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不想讓三個人心裡都有疙瘩。他到底在煩躁什麼,問他,他總是迴避,就讓她更擔心了。最後,她心煩意亂地從鞦韆上下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在蕭宇那裡碰壁了以後,星兒只好去找司馬烈。而司馬烈又在彈琴。
星兒隨地拾起枝條,跟着司馬烈的琴聲開始練習她在大學裡學習的太極劍,試圖趕走心中的疑慮和煩躁。
“你在擔心什麼?”司馬烈終於開口說話,幸好她沒有武功,要不然這樣練下去不走火入魔纔怪呢。
“大師兄……”星兒學他,惜字如金,柳眉一直糾結着。
看着她憂愁的小臉,司馬烈再也靜不下心來彈琴了。她剛來的時候,面對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掙扎着,不知道要怎樣活下去。就像他一樣,存在於這個塵世,又無法融入這個塵世。他眷念着這個塵世間最後的溫情:把他養大的師父,這也使得他的修道之路受阻,但是他並不後悔,他嘗試着去融入這個世界,但是生性淡漠的他怎麼都無法做到其他師兄弟那樣。所以當星兒出現的時候,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不放。
“他怎麼了?”星兒的低落影響了他,讓他第一次開口詢問別人的情況。
“我,在想,從哪裡給大師兄找個娘子……”驚訝於他主動開口詢問,感動於他臉上細微的擔憂的神色,她故作輕鬆地笑着開玩笑。
司馬烈也就不再搭話,但是心裡已經平靜下來了,他繼續彈琴,她繼續舞劍。
接下來幾天,星兒一直在想着蕭宇的事情,真的把自己當成老媽子了,哎。
“星兒,你又在發呆了……”柳向陽不滿地把星兒的魂招回來。他癟着嘴以示抗議。
“你什麼時候來的?”星兒回過神來。
“我都來了很久了……你到底在想什麼?”他伸出舌尖舔去星兒嘴角的蜂蜜,那是段嶠送給星兒的,說什麼美容養顏。“好甜啊……”
“是蜂蜜甜還是我甜?”星兒捧着柳向陽的臉,笑嘻嘻地問他。
“你甜……”說完,嘴脣就壓上星兒的軟脣。他先是惡作劇地用舌頭描繪着星兒的脣線,接着慢慢地,溫柔地,仔細地啃噬着星兒的柔軟,一寸一寸地宣告着所有權。脣上的陣陣酥麻讓星兒不自覺地輕吟一聲,牙齒打開,柳向陽的舌頭就順勢溜進去,星兒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反應,本能地想躲,不讓他的舌頭繼續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可是他堅持不懈地努力着,糾纏着小粉舌,貪心地響嚐盡它的美味,甜美。
星兒癱軟在柳向陽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氣,臉上的紅霞卻不曾褪去。
“說,從哪學來的?還是你去吻別人了?”突然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星兒一下子清醒過來。
“沒有……我怎麼會去吻別人呢……我上次找二師兄的時候,他跟憐兒在親熱被我撞見了……我不是故意的……”柳向陽趕忙捍衛自己的清白。
“這樣就會了?難怪烈師兄說你悟性最高……”總算舒了口氣,他是她的,她絕對不允許他吻別人。
“你,喜歡嗎?”柳向陽小心翼翼地問道。
“……”臭小七,這種問題我要怎麼回答啊,21世紀來的也沒那麼前衛啊……早晚要被他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