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巫龕這個動作,乾元心裡頓然一驚,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體煉丹術?休煉丹術啊,那是依造自身的火源將材料融進身體裡進行淬鍊,待丹藥凝結成的時候,再從手心輾轉出來,這是隻有傳說中的煉丹師才能夠做到的事情,能夠做到這樣事情的煉丹師,在整個洪荒大陸絕對不超過三個,難道巫龕擁有這樣的技能……不,不能吧,不能吧!
非粥是煉丹師,對於體煉丹術自然瞭解,但他並不認爲這麼一個小破孩能夠掌握那麼強的技能,而且這種技能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雖然也驚愕了一番,但隨即就將這種念頭壓到心底,陰冷的瞪着巫龕,看他到底搞什麼把戲。
十分鐘一過,巫龕才緩緩的睜開眼,隨即衝着非粥攤開了雙臂,二十枚閃爍着赤紅光澤的十級丹異常的刺眼,巫龕這才冷笑道:“老頭,你看清楚了,我丹藥可比你煉出來的強?”
非粥一屁股癱坐在地面上,嘴角里就只有一句話,這不可能!
乾元等人卻已經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但片刻後內心深處都抑制不住那份狂喜,巫龕竟然是一個會體煉丹術的煉丹師啊,別說在乾元門乾州,甚至整個洪荒大陸都能夠震動的。遙想着這三天渡過的時光,乾元暗自感嘆,自己的擔心真是多餘,當日受巫龕贈丹就應該猜想到這一塊啊,那畢竟是用血龍果煉出來的呀,如今想想看來白癡的還真是自己。
“老頭,你還有什麼話說?”巫龕冷喝一聲。
“我……我輸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鐵的事實面前也只能夠認栽,非粥疲憊的站起,嘴裡噴出一口血沫。巫龕頓然把眼一瞪,喝道:“滾!從此後不要讓我在乾元門的地頭上看到你。”
非粥滿臉閃爍,突然語氣一軟說道:“小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留我在你的身邊,哪怕給你端茶倒水都可以,你你只要教我煉丹術……”
巫龕像看白癡的望着非粥,嘴角一沫冷笑,轉頭對乾元說道:“前輩你怎麼看?”
“門主,求你讓我繼續留在乾元城吧,哪後我分文不收,只要留在巫龕的身邊就可以。”非粥眼見巫龕是一個能夠擁有體煉丹術的煉丹師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跟面子,如狗般的祈求。
乾元心裡連連冷笑,表面上卻說道:“唉呀,非粥前輩,不是我乾元不留你啊,只是因爲我們乾元門這廟實在太小,可容不下您這大煉丹師,抱歉抱歉。那個誠兒,給非粥老前輩一百金幣,算是咱乾元門小小的意思,替我送客。”
“乾元你……”非粥臉色驟變。此時的乾元連正眼都不瞧非粥一眼,扭頭去看黃昏的景色。非粥一臉的死相,咬破嘴脣,哼了一聲,便想收掉自己的煉丹爐跟火種,可就在這一刻巫龕突然一丈殺喚了出來,一槍就將那煉丹爐刺碎,同時將那三昧真火消滅得乾乾淨淨。看得非粥連連噴血,暴喝一聲就要跟巫龕拼命。巫龕一腳將非粥踢向遠處,轉頭對乾元說道:“接下來的事情,門主自行處理,我需要去睡一覺。”
沒等乾元接話,乾芯卻瞪了一眼巫龕說道:“你贏了就贏了,幹嘛毀掉人家的丹爐,還毀人家的火種,甚至重傷人家,你太狠毒了吧。”
“胸大無腦!”巫龕搖了搖頭,氣得乾芯差點衝上前來。乾元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拉住,瞪了她一眼說道:“閉嘴,巫龕做得沒錯,一切都是爲了我們乾元門,不許胡鬧。”
這時候巫龕在乾誠跟苟同的陪伴下已經走遠。
乾芯也被乾元喝退,待所有人都走過,乾元拍了拍手掌,頓然有四個蒙面的黑衣人出現。乾元冷漠的望了一眼被巫龕重創的非粥說道:“給那老東西服用瘋癲散,然後把屎盆子給我扣到大羅門的頭上,我提醒你們一句,大羅門門主的三兒子在大羅城內一家名爲搖香樓裡養了一個名叫盼香的女人……其他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別給我弄出一點馬腳出來,否則提頭來見。”
說罷乾元就走了。
四個黑衣人相視了一眼,隨即將重傷昏迷的非粥擡起,喂入一料丹藥。
三天後,大羅城搖香樓裡傳出一件荒堂的事情。
煉丹師非粥瘋狂的闖入盼香的房間,正好攪了大羅門主三子跟盼香的雲雨,最後被大羅門主的三子羅克在怒氣衝衝的時候,一掌擊殺。一時間滿城風雨,引起軒然大波,外界更盛傳那非粥早就跟盼香交好,跟羅克爭風吃醋,而羅克擊殺煉丹師更是被有心人大肆的宣揚,使得整個大羅城都籠罩上了一層陰影。
大羅門門主羅柯在聽聞這樣的事情後,隨即將羅克叫到房間,擡手就是七八個巴掌,煸得羅克暈頭轉向,怒斥道:“你個孽障,殺什麼人不好,非要殺煉丹師!你他媽的到底清不清楚,一個煉丹師是非常受保護的,如今你冒着天下之大不違擊殺煉丹師,這已經風傳出去,大羅門日後別想太平。”
“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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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我保不住你,大羅門如果想繼續存在,你就必死無疑!”一句話說完,羅柯一劍刺入到羅克的身軀裡,然後癱坐在一張椅子上。良久,方纔喚來下人,吩咐道:“把少爺的屍體擡出大羅城,懸於門庭之上……召告羅柯親……殺逆子給天下的煉丹師一個交代,並且會在三個月後的初五替非粥煉丹師舉行祭葬,羅柯爲其披麻戴孝,去吧!”
“是!”幾個下人將羅克的屍體擡出。
羅柯一陣的苦悶,他很清楚這非粥是乾元門的煉丹師,即使是這樣他的兒子斬殺了煉丹師,也絕對不會僅僅只驚擾到乾元城。在整個洪荒大陸是有一條潛規則的,煉丹師受到格外的保護,擅自誅殺是要受到制裁的。他大羅門雖然也算得上是一箇中等的門派,可是像這樣的門派在洪荒大陸多了去了,羅柯還記得十年前一個煉丹師被一個叫做鎖月門的門派擊殺,最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滅了,非常的慘,想想羅柯都後怕,沒有辦法,他只能夠這麼做,或者才能夠保住這大羅門啊。
不過羅柯也清楚這件事情絕不簡單,非粥就算再怎麼色,也不可能跑到搖香樓跟自己的兒子羅克爭鮮,恐怕這其中定是有人精心策劃的。
羅柯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乾元門,但他沒有證據,只能夠吃這啞巴虧,死了一個兒子羅柯也非常的心疼,咬牙切齒的想着,只要有機會一定讓乾元門好看!雖然各個門派都不願意明刀明槍的火拼,都怕因爲火拼後被其他的門派鑽空子,但這種壓抑下來的憤怒跟野心,總有爆發的時候,無疑羅克之死,非粥之亡已經成了大羅門跟乾元門的導火索。
羅柯在這裡算計,乾元卻也沒有閒着。
這事情本就是他叫人做的,實際上乾元已經有一點按捺不住性子,跟大羅門這麼多年的恩怨也淤積起來,早已想找一個點爆發。如今非粥的的確確是被羅克擊殺的,那麼他乾元就可以大做文章,滅不了大羅門也能夠在氣勢上徹徹底底的打壓一番,讓乾元門的名聲再次提升。
雙方都在算計,一場門派間的較量正在醞釀。
而巫龕對這些事情並不關心,他在結束了那件事情後,就特意將二十顆十級丹交給了乾芯,消消她的火氣,然後就忙於自己的修煉當中。
乾芯在獲得了二十顆十級丹後,也非常的興奮,並且按照巫龕說的,每三日服用一顆,連續修煉。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大小姐竟然是包括巫龕在內的四人中,最先達到戰王后期水準的,而且這種後期的水準隱隱有一種向戰皇邁進的趨勢。乾誠跟苟同雖然也都達到了戰王后期的地步,不過那種向戰皇邁進的趨勢卻並沒有看到。
而這四人中就屬於巫龕最慢,依然在戰王初期徘徊,饒是這樣誰都不敢小瞧他的實力,尤其是乾誠跟苟同都深刻的清楚,這傢伙如果瘋狂起來,戰皇后期的水準都未必能夠抵擋得住。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巫龕也知道該跟方大掌櫃去碰面了。這些時日,不但乾誠跟苟同跟巫龕混在一起,就連乾芯也都有事沒事跑來跟巫龕他們打混和,搞得巫龕很是頭疼,畢竟有些事情是隻有男人能夠去做的,帶着一個女人非常的不便。
雖然巫龕並不喜歡那口,但苟同跟乾誠卻深喜此道,巫龕也爲了解悶跟消磨時間,只是因爲有了乾芯,乾誠跟苟同好幾次都作罷了,一個勁的埋怨。
四個相約去了方大掌櫃的酒樓。
方大掌櫃也早就在那裡等候,叫人將一箱子封魂石擡來,便說道:“巫兄弟,這裡是整整六百一十顆封魂石,你查收!另外你留下的那些源力晶石共計一百五十萬,去掉這封魂石的價錢,還有九十萬。”
說着方大掌櫃就從懷裡取出一張九十萬的金幣本票,遞向巫龕。巫龕並沒有接笑道:“方掌櫃我說過日後還要跟你們九翎鳥商會合作的,這九十萬就留在你這裡,做日後鋪墊的費用。”
見巫龕如此放心的將九十萬都交給自己掌管,方掌櫃也不再推託,微微點了點頭。
“噢,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方大掌櫃幫忙!”
“巫兄弟儘管開口。”方掌櫃一笑。
“事情是這樣的,我不知道九翎鳥商會有沒有大一點拍賣會?我準備拿點東西拍賣,另外我需要一些有實力的買家,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想三個月後就可以取到那樣的物品。”說着巫龕靜靜的凝視着方掌櫃。
“巫兄弟想拍賣什麼?”方掌櫃甚至是疑惑。
“東西嘛,等到拍賣的時候自然就清楚了,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到這裡巫龕頓了頓,見方掌櫃有些猶豫跟迷惑,淡然一笑的說道:“事成之後,我想九翎鳥絕對能夠賺上五百萬……”
這數字一經從巫龕的嘴裡說出,頓然讓方掌櫃眼前一亮,五百萬啊那可真不是小數目,就他的酒樓一年的純收入也不過十來歲的金幣罷了,微微愣神,乍了乍舌頭說道:“巫兄弟,我能夠接觸的九翎鳥最大的商會在秦家的地界,是九翎鳥黑燕拍賣會,不過聽巫兄弟的意思,好像那些東西非常的珍貴,所以我可能還做不了主,只能夠跟上頭合議合議,看他們的意思,一天後我給巫兄弟消息怎麼樣?”
“可以!”巫龕笑了笑說道:“你就跟上頭說,儘管去宣揚,去策劃,動靜弄得越大越好。留下這九十萬就當作是前期的費用,拍賣所得我會按照十個百分點給你們商會,另外,我說過還會贈送五百萬給你們,這些我想已經夠了吧。當然如果九翎鳥商會真的不願意冒這個風險,那我巫龕只好另找別人了,當然也還是很感激方掌櫃爲我做的這些事情。”
“巫兄弟這是哪裡的話。”方掌櫃哈哈一笑說道:“九翎鳥做不了其他的商會也未必敢做,一天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一天後我再來!”說着巫龕帶着乾誠等人離開,當然這些人之中也僅有乾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百般求證沒人願意說,也只能夠賭氣的壓在心底。
方掌櫃送別了巫龕等人,隨即派人送出一封書信。
深夜時分方掌櫃的書房還亮着燈,他正端坐在一張椅子前緊緊的皺着眉頭,這時候一道人影閃現進書房,昏黃的燈光打落在這漆黑的身影身上。這人一身黑色的長袍,整張臉包裹在袍中,身材非常的勻稱,分明是一個女人。
方掌櫃見這人來到,頓然恭敬的從椅子上站起,施禮道:“小姐,您怎麼親自來了!”
那女人平靜的端坐在一張椅子上,將頭上的袍子抖開流露出一張非常秀美的臉頰,粉嫩的皮膚,小巧的嘴脣,那雙眼彷彿泛着春日的映紅,只是卻擁一股深幽的銳氣。那女人凝視着方掌櫃說道:“你派人傳來的書信我已經接收,我想的確需要我親自來一趟跟你說說這件事情,你說那巫龕讓我們拍賣一些神秘的東西,拍賣的價格給予我們十個百分點,並且贈送五百萬是吧?”
“是的。”方掌櫃點了點頭說道:“正因爲這次拍賣數額巨大,而且又因爲那巫龕根本就沒有拿出任何的拍賣品,我做不了主,所以派人通報給小姐。”
那女人猶豫了片刻說道:“那巫龕你也曾經跟我提過,如果真按照你說的那樣,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平民成長爲戰王級別的力量,的確不容小覷。”
“小姐,那這件事情您的意思是?”方掌櫃問道。
“你安排一下吧,我需要親自會一會這巫龕,明天他會來吧?我就以你丫鬟的身份站在你的身邊,先觀察一下這個男人的實力,如果我認爲這小子還值得我們商會投資的話,自然給你一個指示,一切就應接下來。倘若沒有你說的那樣厲害,就算了,畢竟我們九翎鳥商會做的是信譽,如果拿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戲弄那些非富則貴的人物,就算他們不敢找九翎鳥的茬,但信譽流失,我們商會所要蒙受的損失就不是區區五百萬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聽着女人的話,方掌櫃連連點頭。
這時那女人繼續說道:“如果那小子真有過人之處,那麼九翎鳥也願意賭上一把。記住,九翎鳥商會永遠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做的是生意,賺的是錢。”
“屬下明白。”方掌櫃見女人起身,遂說道:“我替小姐準備了一間上房,請小姐去那裡休息好了。”
女人微微點頭。方掌櫃親自帶着這女人來到一處非常豪華的住所,便獨自離開。
女人進入房間的一刻,立刻脫下自己的黑色長袍,甩了甩稍有一點凌亂的秀髮,一身高雅的衣裝,透露出陣陣的美感,一雙杏眼讓人望去頓然升出一種憐惜的神色,酥胸傲然挺立,氣勢磅礴,修長的雙腿,玉脂般的肌膚無不透露出女人嫵媚的神色,雖然一身短打的勁裝,卻竦爽英姿。
女人梳理了一下頭髮,突然眉頭一皺,隨即冷笑一聲說道:“什麼人鬼鬼祟祟在窗外,找死。”
這女人的話音剛落,突然從窗口飛躍進來一個少年,一頭黑色的短髮很有質感,身穿一件青黑色的鎧甲,雙眼不怒自威,好一派氣魄。女人凝視着男人,嘴角抱以冷笑,一個戰王中期的小子,她還不放在眼裡,哼道:“你好大的膽子,深更半夜跑到我的窗外,到底想做什麼。”
“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什麼採花盜柳之徒!”來的人正是巫龕,他一屁股坐在房間裡奢華的長椅上,凝視着那女人,眼角一揚說道:“你應該是方掌櫃的頂頭上司吧。”
女人一愣,隨即狐疑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巫龕!”巫龕絲毫沒有隱瞞的說道。
“你就是巫龕?”女人古怪的望着巫龕,仔細的打量着少年,肩膀體魄,一臉的威武,雖然才十八九歲的年紀,但那雙眼睛卻流露出深沉的霸氣,視線觸碰那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霸氣,就連那女人都微微的震驚,一個戰王中期水準的源修士竟然能夠讓自己這參雜力量的探試被硬生生逼回。
“不要做無聊的探查。”巫龕聳了聳肩膀說道:“白天我說的事情方掌櫃做不了主,你能嗎?”
“自然!”女人微微點頭。
“那麼我今天來就對了,我可不是想再浪費一晚上的時候等你們的消息。”巫龕平靜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們九翎鳥商會想做就做,不想做我也不強求,我需要儘快得到一個答案,畢竟我還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如果你能夠做得了主,我巫龕就問你一句,這拍賣會你願不願意爲我舉行?”
被巫龕一陣逼問,女人心裡非常的不爽,但她畢竟就是九翎商會的副會長,雖然也才十九歲的年紀,但卻早已經見慣了各種臉色跟表情,只是今天的巫龕給予這女人非常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不覺沉思起來,最後說道:“你想讓我們替你舉行拍賣會,總該拿出一些東西來,否則的話如果失約那些權貴,九翎鳥雖然不怕別人找茬,但這生意肯定有所損失,損失些錢倒沒有什麼,損失信譽卻是致命的。”
巫龕倒向是考驗這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將九十萬金幣扔到方掌櫃那裡,我讓你們替我舉行拍賣會,弄出那麼大的動靜,我雖然不怕你們九翎鳥商會,但如果真的讓你們顏面掃地,我也會惹上一堆的麻煩,這樣的事情你認爲白癡會做?”
“話雖然如此……”
巫龕打斷了女人的話說道:“你應該擁有戰皇中期的水準,這般年紀擁有如此的造就已經不錯了,而且在九翎鳥商會的職位應該不低,難道就沒有猜到什麼?”
一眼就能夠看出自己的真正力量,還是一個戰王中期的水準,女人也微微驚訝,見巫龕話裡有話隨即說道:“你什麼意思?”
“呵呵,小姑娘,你還需要歷練啊!”巫龕冷笑道:“我從方掌櫃那裡收購封魂石這種事情你不是不清楚吧,那麼這封魂石到底做爲何用,難道我要那麼多這東西用來建房子,除非我真的瘋了!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如果你還不明白,我就真的該重新評價一下你們九翎鳥商會的水準了。”
“你,你準備拍賣的是那東西……”女人滿臉錯愕的望着巫龕。
“沒錯,不多,三塊!只是想先試試水。”巫龕淡然笑道:“現在你應該瞭解我給你們百分之十的好處費,還有那五百萬金幣的價錢其實並不算多,日後這樣的機會還非常的多。不知道現在你有沒有舉趣,我的時間不多,就給你三分鐘的考慮,三分鐘一過我巫龕立馬拍拍屁股走人。當然你如果真的想再試探一下我的實力,也可以,雖然你戰皇中期的水準,但我還是能夠應付的,我有這份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