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修煉的是毒源力。
這種毒源力是採摘大自然氤氳着的毒氣凝化而成的,她所施展的毒源力不但攻擊力非常的強悍,而且毒性非常厲害,如果不小心吸進一點毒氣在身體裡,恐怕不出幾分鐘就要死亡,所以在戰鬥的時候,沒有人願意面對她。
不但但是這樣,這瑤姬的手裡不家一把戰尊中期的毒源器。
這毒源器名爲毒龍刺,它是由一條幼年的毒龍經過煉器師的淬鍊而來的,這毒龍本就妖獸裡排名前十的源獸,因爲全身是毒,一直都是源修士不敢招惹的生物,雖然這種毒龍現在已經非常的稀少,但幾百年前,一名戰神級別的源修士就遇到兩條,一條成年的毒龍,一條剛剛出生的小毒龍。
戰神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那毒龍斬殺,取了小毒龍,但因爲跟毒龍戰鬥的時候,被毒液噴到了左腳踝,不得不斬下了自己的左腿,方能夠保存自己的性命。
後來戰神離開了修煉的山洞,只是將小毒龍封印在一塊高等級的封魂石裡,被一個無意中闖入戰神修煉洞府的邪惡煉器師獲得了那小毒龍。
那邪惡的煉器師將小毒龍鍛造成了毒龍刺,而當時這毒龍刺的水準卻是戰聖後期的源器,可是在施展的時候,小毒龍的龍魂還在,將那個邪惡的煉器師刺死,而小毒龍的龍魂也破碎掉,就此這把毒龍器降階到戰尊後期的地步,流落到蒼茫山脈之中。
瑤姬能夠獲得這毒龍刺,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
不過萬事萬物相生相剋,瑤姬擁有毒龍刺是能夠戰勝郝香的,但郝香也擁有一把源器,名叫禁毒甲,這禁毒甲便是用毒龍的剋星甲獸的皮甲凝鍊而成的,甲獸非常稀少,郝香能夠獲得甲獸的皮甲,其實她都不清楚。
只是因爲這禁毒甲好像就長在她的身上,一旦遇到毒氣或者毒液攻擊的時候,就能夠自動地保護郝香。
當然這禁毒甲雖然能夠幫助郝香不受毒液的侵害,卻不能夠用來解毒,要不然黎小柔的毒早就解了。
瑤姬十八七歲的模樣,稍稍只比黎小柔大幾歲,她一身紫紅色的衣裝,嘴脣有一些發紫,眼睛有一些發紅,面容雖然白晰,但卻有一股病態。
她持着毒龍刺,緩緩地向巫龕靠近,嘴裡發出一聲低喝,“你們退下吧,這小子教給我來處理。”
跟瑤姬一起戰鬥,是誰都不願意的事情。
所以天冉跟其他兩尊七帝紛紛退出很遠的距離,巫龕凝視着瑤姬,風回眼的運轉下,已經非常清楚這個女人的源力是什麼,心裡也微微一動。
他在觀察八尊七帝的時候,最注意的就是這個女人。
雖然郝香的實力要比這個女人強一點,但巫龕不知道郝香有禁毒甲護身,所以確認這個年紀的不大的女人才是最難纏的,雖然難纏但巫龕沒有絲毫的退步,冷冷地一笑,“女人,你身體裡擁有的毒源力留在這世界上是一個禍害,今天我無名就除了你吧,斷了你日後危害整個洪荒大陸的根!”
“呵,小男人,別太自大了哦!”瑤姬說話有一點嗲聲嗲氣的,讓人聽得非常的不舒服。
巫龕淡然地一笑,攤了攤自己的手。
這時候郝香卻突然說道:“瑤姬你退下!”
瑤姬將目光移到郝香的身上,冰冰地說道:“師姐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上了這個小子?那麼說師姐的口味還真是特別呢。”
“不要胡說!”郝香瞪了瑤姬一眼。
“師姐哦,你已經看到這小子如此的狂妄,打傷我們八尊七帝裡的這麼多的師兄弟,如果讓他離開這裡,我們日後哪還有臉混下去呢,況且這件事情傳到師父那裡,我們也不好交代哦!”瑤姬的話讓郝香爲之一堵。
但郝香隨即說道:“無名兄弟是我們玉衡宗的客人,他雖然跟我們有一點過節,但卻幫助我們救治了小柔師妹。現在小柔師妹的毒已經解了,而且也已經甦醒,無名兄弟是我們的玉衡宗的恩人,我們不好好招待卻要以武相逼,這傳出去對玉衡宗的威名有損,我想也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事情。”
“呵,小柔師妹又算什麼哦,她死掉更好,留在我們玉衡宗就是一個麻煩。”瑤姬似乎對黎小柔非常的煩感,當然這樣的事情郝香也清楚。
不過天冉聽到黎小柔的毒解掉了,眼神卻閃爍了一下。
瑤姬繼續說道:“師姐無須再爲那小子打掩護,今天他必然要死在瑤姬的手裡,絕對走不出這玉衡宗半步的。”說着瑤姬繼續向巫龕靠近。
巫龕又向前迎出一步。
這時郝香猛然間擋在巫龕的前面,她的胸口猛然間一陣跌宕起伏,半透明的氣勁如漣漪一般將另一股半透明的氣勁吞噬掉,逼得瑤姬退出去幾步,雙圓一下子凌厲起來,“師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哦?”
瑤姬剛剛靠近巫龕的時候,已經施展了自己的毒源力,卻沒有想到被自己師孃體內蘊藏着禁毒甲吸食了,臉色驟變,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師姐,一股怒氣。
郝香沒有理會瑤姬,猶豫了一下轉過頭望着巫龕說道:“無名兄弟,你快點離開玉衡宗吧。”
“師姐,你敢違抗師父的號令,私自放掉那無名小子嗎?”遠處的天冉渾喝道。
郝香重新轉過身,注視着天冉說道:“我是玉衡宗的大師姐,師父在修煉的時候,將玉衡宗的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我現在命令你們讓開,不要阻止無名下山,誰敢不聽的話,休怪我翻臉!”
郝香第一次展現如此凌厲的氣勢,倒讓天冉跟其他的師兄妹一陣的愕然,包括瑤姬在內的弟子們都將目光落到天冉的身上,而此時郝香從懷裡取出玉衡宗的宗令,在衆師弟師妹面前一晃,“宗主宗令在此,誰敢不聽,以門規處置,都給我讓開!”
雖然郝香說得盛氣凌人,但心裡卻連連的苦笑,她哪裡不清楚留無名在玉衡宗就是她師父的意思,可是跟巫龕一翻的接觸,讓她對巫龕很有好感,而且又因爲巫龕救下了黎小柔使得郝香對巫龕還有一份感激。
郝香雖然處於玉衡宗裡,但卻出污泥而不染,就像一朵盛開的蓮花。
她不想巫龕死在這裡,所以就算冒着被師父懲罰的危險,也要救下巫龕的性命,雖然巫龕能夠輕鬆地戰勝三個戰尊初期的師弟,但如果瑤姬的出手的話,就不是巫龕能夠解決得了的。瑤姬雖然也僅僅戰尊初期的水準,但因爲有毒龍刺加持,又因爲修煉的是萬中無一的毒源力,就算遇到戰尊後期的源修士,都未必能夠敗下來,畢竟跟她對戰的時候,沒有人會像郝香那樣能夠依靠禁毒甲吸食她的毒液。
巫龕凝視着郝香的背影,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的確確不應該留在玉衡宗這樣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況且巫龕可不願意畏畏縮縮地藏在一個女人的身後,獲得什麼安全,也不希望郝香因爲這件事情而受到任何的責罰。
一隻手輕輕地按到郝香的肩膀上。
郝香回過頭,巫龕衝她搖了搖頭,郝香卻皺了皺眉說道:“無名兄弟,你離開吧!我敢保證你能夠安然無恙地離開這玉衡宗,只是……只是日後的事情我就不能夠保證了。”
天冉他們有礙於郝香手裡持着的宗令,不敢擅自行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冉悄悄地走到許志的身邊,在他的耳邊低低地嘀咕了兩句。
許志連連點點,在郝香跟巫龕沒有注意的情況緩緩退去,可是還沒有退後幾步,就見一道身影落到他的面前,讓他一愣,出現在他眼前的正是郝香。
郝香沉聲說道:“許志,你想去做什麼?”
“我……我……”許志被郝香那凌厲的眼神震懾住了,唯唯諾諾起來。
郝香自然清楚這許志應該是受了天冉的囑託,去找自己的師父前來,如果師父前來,那無名根本不可能活着逃出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喝道:“所有在這裡隱藏着的弟子,不得離開半分,誰要是敢動一下,按違抗宗令處置,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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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衡宗,宗令就是權利!
除了玉衡宗的宗主外,就算是玉衡宗的長老遇到手持宗令的人都不敢放肆,衆弟子聞聽郝香那滿是震撼的話語,都不敢動彈半分,只能夠靜靜凝視眼前的情況。
“瑤姬是吧,三招之內,讓你倒在我的面前!”此時巫龕突然說話,緊接着整個身體猛然間撞到瑤姬的面前,手指纏繞着庚金仙氣貫向瑤姬的胸口。
瑤姬冷漠地一笑,手裡的毒龍刺頓然刺出,只指巫龕的手指。
巫龕頓然調動出了隱藏在自己腦海裡青黑色石頭裡的靈火,在被庚金仙氣加持的作用上,頓然溢出二寸的距離,生硬地頂在那毒龍刺上。
毒龍刺被靈火摧殘,卻沒有任何的改變,這也是巫龕第一次遇到靈火不能夠燒融的源器,不過雖然不能夠燒融,但是靈火在被庚金仙氣的加持下去能夠將毒龍刺定格在那裡,而且毒龍刺裡流溢出來的毒液都紛紛被靈火燒得沒有一點蹤跡。
瑤姬一陣驚訝。
但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巫龕另一根手指已經做彈動之狀,緊接着一道犀利的光芒如電閃般地貫向瑤姬的胸口。
瑤姬驚愕地瞪着雙眼,抽回毒龍刺,身形晃動,想要躲閃,但還是慢了一步,巫龕彈出的庚金仙氣貫穿了瑤姬的肩膀,她啊呀一聲慘叫,手裡握着的毒龍刺掉落到地面上。
巫龕隨手向前一抓,那把毒龍刺已經被他死死地握在手心裡,瞬間感覺到一股毒液就要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巫龕驟然收回靈火,伴隨着庚金仙氣抵抗。
一旁扣着肩膀的瑤姬,咯咯地笑起,“無知的小子,你以爲那毒龍刺誰都可以拿的嘛,不出三分鐘那毒龍刺裡的毒液就會流遍你的全身哦,到時候呢,你的身體將會迅速的腐爛……”
可是瑤姬的話還沒有說話,就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人影閃爍,緊接着自己的胸口被一股強悍的力量觸動,凝神注視着自己的胸口,卻看到如此熟悉的毒龍刺源器,已經狠狠地砸到那裡。
瑤姬只感覺全身的毒源力在被毒龍刺裡的毒液充斥着,漸漸爬向自己源力空間的位置,雖然她本來就是修煉的毒源力,可以不害怕任何的毒液跟毒霧,可是她不怕毒液的侵蝕,卻害怕毒液流轉的力量撞擊自己的源力空間啊。
瑤姬可不想自己跟蕭風以及項舞一樣,調動着自己身體裡的所有毒源力跟毒龍刺裡的毒液抗衡,全身顫慄地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此時她跟巫龕的四周被一層濃濃的紫色霧氣所包裹,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影像。
沒有人敢靠近那裡半分,因爲那紫色的霧氣便是濃濃的毒霧,這種毒霧只要稍稍沾到一點,就會全身腐爛而死。
天冉跟其他玉衡宗弟子都深深地皺起眉頭,因爲他們都聽到瑤姬那一聲慘叫,可是他們都不敢輕易地靠攏,只能夠稍稍退出幾步,防止毒霧擴散後,被沾染到,同時施展體內的源力準備隨時給予自己防禦。
只要郝香站在那裡,焦急地望着毒霧之中,也不知道那裡的情況如何!
……
巫龕跟瑤姬被毒霧包裹,但卻能夠看到彼此。
瑤姬的額頭已經一涑一涑地掉落冷汗,那張妖豔的臉頰漸漸地扭曲,雖然調動着身體裡的全部毒源力可是卻僅僅能夠將巫龕控制着的毒液逼步幾步,但這僅僅是她全部的力量了,她感覺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力量還非常的充溢,甚至他剛剛握着毒龍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中毒,只是讓自己掉以輕心罷了。
“三招內,讓你倒在我的腳下!”巫龕凝視着瑤姬,冷冷地說道,“這是最後一擊!”
瑤姬的臉色已經鐵青,因爲感覺到巫龕的力量在加強,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出三分鐘,她的源力空間就以被衝擊到,而感覺到那股強悍的衝擊力,也清楚眼前這個叫做無名的煉器師,並不會像對待其他師兄弟那樣,只留下一道源力空間的裂痕,而是準備一下子衝碎那源力空間,將她擊殺。
瑤姬的腿有一些發軟,心裡巨大的恐怖感覺,讓她望着巫龕的時候,已經流露出絕望的表情,最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無名兄弟,饒瑤姬一條性命!”郝香的聲音跟瑤姬的聲音同聲響起。
也只有郝香感覺得到,是巫龕贏了。
因爲郝香最瞭解瑤姬的能力,紫色的毒霧雖然將瑤姬跟巫龕包裹起來,但郝香通過自己的禁毒甲能夠感覺到得,那毒霧裡隱藏着的源力越來越弱,幾乎都快要消失掉了一樣。
郝香不想巫龕再跟八尊七帝中的人結下仇恨,所以出聲喊道。
聽到郝香聲音的同時,巫龕施展出庚金仙氣逼迫毒龍刺裡的毒液侵入到瑤姬的軀體裡的衝擊力稍稍減弱,這時候瑤姬才能夠緩過神來,“放了我吧。”
跪倒在地的瑤姬,一瞬間解除了所有的抵抗,她知道抵抗只是徒勞的,只能夠用極其嫵媚的目光跟楚楚可憐的哀求聲調求巫龕,希望能夠保住這樣小命。
巫龕從來都不會手軟,雖然看到這瑤姬的確一副非常漂亮的神情跟姿態,但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他之所以停了手,是因爲想到郝香跟黎小柔的事情。
黎小柔剛剛被解去青紫冷曄毒,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況且從郝香說過的話裡,巫龕也瞭解到,黎小柔在這裡非常的孤立,已經有許多不恥之徒盯上了她,只是因爲懾於郝香這大師姐跟她代理宗主的名銜,不敢造次,所以黎小柔身邊需要一個能夠幫助她的人。
另一方面,巫龕更擔心郝香。
郝香今天幫助自己離開,動用了宗主的宗令,而巫龕哪裡能夠不清楚留他在玉衡宗實際上就是那宗主雷戰的意思,他當然不能夠留在這裡,一定要離開的,而離開後郝香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巫龕不得而知。
不過巫龕相信郝香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倘若她真的遇到什麼傷害的,就衝今天對自己的維護,巫龕也要爲她討還過來。
而留下瑤姬也是巫龕的一種考慮,郝香跟黎小柔的性格根本不適合在這玉衡宗裡生存,必須有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保持,瑤姬善於使毒,而且巫龕早就清楚,這瑤姬即使獨自面對其他的七尊七尊四劍也能夠全身而退的,畢竟她的毒液非常的厲害,剛剛如果不是因爲他施展庚金仙氣跟靈火的雙重作用下,也不可能逼迫毒龍刺裡的毒液爲他使用。
如果瑤姬能夠保護郝香跟黎小柔的話,那麼唯一能夠對郝香有威脅的就是那雷戰宗主,倘若雷戰真的忍受制郝香於死去,那麼就必須有一個人能夠保護郝香,帶着她離開。
想到了這些事情,巫龕猛然間將自己的精神力投入到瑤姬的腦海裡,在瑤姬腦海裡的意識中,留下一層死死地的禁制,這才收了手。
瑤姬只感覺到腦海一陣的刺痛,“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恐懼地凝視着巫龕,腦海裡的刺痛只出現了一次就消失不見,瑤姬猶猶豫豫地站起,不解地望着巫龕。
巫龕冷漠地說道:“你可以在思想裡冉起殺我的想法,看看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這……”瑤姬一愣,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出現想擊殺巫龕的意識,可是這意識剛剛興起,腦海裡的劇烈刺痛就洶涌地迴盪起來。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瑤姬的身體在不斷地抽搐,不斷地痙攣,瞬間放棄了那樣的想法,嘴角已經流出一沫血液,這才衣衫襤褸地站起,喉嚨裡像是卡到了一根魚刺,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巫龕將手裡的毒龍刺遞給瑤姬。
瑤姬沒有敢接,臉色蒼白地望着巫龕,心裡非常的奇怪。
這時候腦海裡竟然迴盪着巫龕的語句,“接着吧,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另外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你的腦海裡留下了我禁制的力量,日後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擊殺於我,而且你記住一點,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夠感覺得到,我留下你的性命,並不是可憐你,而是利用你!你該清楚像是擁有這般毒源力的女人,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良人的鮮血,就算死一萬次都不夠給他們陪葬的,我留你在這裡,就是讓你保護黎小柔跟郝香的,如果她們遇到任何的危險,你必須以死相救,哪怕攻擊她們的是你們的宗主雷戰。”
“我……”瑤姬顫抖起來。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巫龕並沒有張嘴,他剛剛說的一番話實際上是藉助留在瑤姬腦海裡的一點精神力說出來的,“即使你不願意以死相救,我留在你腦海裡的力量也會促使你進行的。解除毒霧,給我乖乖地站在一旁吧。”
巫龕的話語在瑤姬的腦海迴盪,瑤姬不由自主地握着毒龍刺,吸食掉所有包裹着巫龕跟她的毒霧,毒霧漸漸地被吸食乾淨,而做好一切的瑤姬就知道巫龕剛剛說得都是真的,她現在已經沒有了自由,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傀儡,心裡一陣的悲驚,想死,可這念頭剛剛興起,腦海裡就一陣的刺痛,這時候她總算了解到,現在的自己連死都不可能的,只能夠退到一側,呆呆地站着。
重新出現在天冉等人面前的巫龕,帶給他們非常的震驚。
那小子竟然連瑤姬的毒源力跟毒龍刺都能夠破解,他到底擁有多強的力量啊,難道說真正的水準不是戰尊後期,而是,而是戰宗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