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花了半日就要到目的地,仲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就算有個年輕的小身板,也抵不過半日一步沒停的爬了一座有一座的山。看到洞穴時仲白簡直是激動的幾乎痛哭流涕,雲逸讓萱兒別施法帶他飛上來,萱兒便沒敢帶他飛上來,他只能一步一步的爬上來真的是累死他半條小命。萱兒還在一旁催着嫌他太慢,讓他心中忍不住的吐槽。小爺這是用着兩條腿在走,您可是直接施法在飛的,我這兩條腿怎麼可能快得過你這相當於有翅膀的。可惜有苦都累得不想言了,爲了早點見到樂懷秋也只能生生吞進肚子了拼了力氣盡快的趕路。
樂懷秋從冰棺中拿出一把劍鞘上鑲嵌着大大小小衆多寶石的精美長劍,這把劍她醒來時就發現了,只不過是別人的東西總不好亂拿,這下雲逸頭也沒回的走了,看樣子也不在乎這柄寶劍,所以樂懷秋安心的收爲己有了。左看看又看看身上沒有放劍的地方,自己本來就孑然一身只剩了個靈魂就穿了過來,後面也居無定所的,不像雲逸一般有儲物的空間,只能拎在手上了。還真別說,一把劍在手頓時豪氣萬千,感覺就像江湖兒女一般,憑添了一份女俠的氣質。雖然這劍看着總覺得花俏了點總有讓人感覺很雞肋。
樂懷秋可惜的看了看那張寒玉牀心中暗暗可惜,只怪自己沒有儲物法寶或者另闢空間的大能,不然就把這寶貝帶走了,畢竟是寒玉啊,雖然不是很稀有的寶貝,但是重在夠大塊估計能賣好多錢,就算不拿去換錢,在這個沒有空調的時代放在以後自己的大宅子裡當個空調也是不錯的啊。“我走了,好貴好貴的寒玉牀。”一臉肉疼的朝那連靈龍都被滅了的寶貝揮揮手,閃身除了洞穴。剛剛站定就看到萱兒一個飛身而上,而後面跟着汗流浹背的仲白。
仲白顯然也看到了她,興奮的吵她叫喊:“姐,原來你真沒事。真是太好了。”
樂懷秋看着看着激動萬分萱兒落在自己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有沒有受傷。“你沒事,可真好,真是嚇死我了。”萱兒除了有點激動明顯渾身輕鬆感覺毫無壓力,再看看還在一里外使勁挪動腳步的仲白,樂懷秋淡淡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怎的不帶他上了,看他這樣子是一路爬上來了。”
萱兒隱晦的朝一直站在一旁如一塊寒冰一般的雲逸,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遠處看這才小心翼翼的趴在樂懷秋耳邊小聲道:“之前雲大哥來找我們,仲白以爲你出事了着急打了雲大哥一拳,雲大哥估計是生氣了,不讓我帶他飛上來。”
樂懷秋轉眼看向他,果然左面頰有淡淡淤青。不由撲哧一笑,沒想道他也有這麼小男人的一面。一個閃人便將一里外的仲白拎了上來。
樂懷秋握住仲白的手,輸過去一絲精氣恢復着他透支的身體,也洗涮着他的經脈,自從死馬當活馬醫一般給雲逸療傷成功,樂懷秋做這個已經熟練無比。這次暗中給仲白梳理經脈也是爲仲白之後的修煉打下基礎,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這次的急死一生讓她知道,這個世界很危險,至少比在地球危險多了,隨時可能就把小命丟了。整個過程雲逸只是淡淡一瞥,看了一眼他們握着的手掌便再次遠眺似乎身邊沒了他們三個大活人。
三人相遇即是寒暄了一陣,樂懷秋讓萱兒帶着仲白重新回客棧,可是仲白死活不肯,萱兒也表示要跟着,萬一出點什麼事自己也是個幫手,自然帶着仲白遠遁是可以的。樂懷秋則堅持讓他們回去,去蛇王哪裡危險重重不說,更重要的是萬一雲逸又發狂了,她可不保證自己能製得住他。
正當他們爭論不休時雲逸突然發話了:“你們都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去便可,跟着我太危險,我不一定能夠控制得住自己,所以接下來我們便各奔東西吧。”
雖然知道他是一個不定時**,不過這樣被他說破樂懷秋心中卻莫名的有些心疼,這其中最難受的可能就是雲逸了,他只自己的身體狀況他自己明白,雖然這樣淡淡的說出口好似一點情緒也沒有。但是這才讓樂懷秋難過。跟着一起久了,雲逸越是淡定她卻知道他心中越是不淡定,只怕現在也是無奈的很,對自己隨時可能的發狂感到無措,想必是也沒辦法保證能夠壓制自己體內隨時可能發的狂性了。若不然也不會如此表現出冷淡讓他們走。
動物相處久了都會有感情,何況是人。這麼多個月相處下來,樂懷秋真的已是將他當成自己的師父,熟話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現在自己的父親有危險,自己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所以樂懷秋也不再爭了,決定帶着萱兒跟仲白一起上去,不然讓雲逸多想了心中難受反而是自己的罪過了。
雲逸還想再勸,本來他便打算萱兒跟仲白上來後讓樂懷秋與他們一起下山自此與自己分道揚鑣,直接去長仙峰,若是自己有幸能夠剋制住自身的另一個人那麼便會長仙峰,若是剋制不了那麼便直接自我了斷,省的出去後作威作福禍害人間。兒樂懷秋作爲自己的弟子自然會得到師門的照顧,他也便沒有了後顧之憂。
奈何樂懷秋也是個牛脾氣,要她走她偏不走了,還順帶的同意了萱兒跟仲白一起留下來。這下萬一他發狂了不是白拖進來了兩條性命麼。於是他堅決反對他們與他一同上路,可是了樂懷秋卻理也沒理他直接拉着仲白飛身衝向蛇妖所在的洞穴。而萱兒在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後便隨着樂懷秋而去。雲逸沒辦法,只能飛身而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