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家決定離開這個小城,前往東大陸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延陽’。東路大陸共被分爲三塊統治區域。一個是延國,都城便是延陽。另兩個與其分庭抗禮的非別爲潠國和飍闕三國。如中國古代一般,東大陸也分成三個國家,並在三個國家的君主統治之下。但是與中國古代不同的是,國家君主並不是世襲制的。能力在東大陸與西大陸纔是公認的標準,一個世襲下來的蠢貨並不能保住自己的王國,所以能者居之成了每個國家王者挑選標準。索性習武者的生命普遍比地球上的人類長3-5倍,因此朝政的更迭也不會頻繁。
延陽離蒼嶺很近,百來里路程,樂懷秋有了點功夫底子後便想學騎馬,於是衆人便騎着馬一路絕塵而去。或許是四人身上的氣息讓馬覺得很舒適,這次學騎馬竟然異常的容易。遙想當年有次跟穆陽去內蒙古,兩人幻化駕車在廣闊的平原之上,看看遠處唯一的山脈陰山山脈,呼吸着清醒的空氣感覺整個人與那廣闊的天地融爲了一體,竟就想在那裡落地安家了。但是突然間一匹馬匹從車旁跑了過去,馬上沒有馬鞍但是有馬繮,看來是某戶人家逃脫出來的馬。看着奔跑中的馬匹,樂懷秋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趣,竟然眼一亮就讓穆陽追了上去。穆陽會騎術,攔下了那匹馬,帶着樂懷秋跑了一圈。風灌的樂懷秋有點渴,穆陽便會車裡拿喝的。臨走時吩咐樂懷秋在原地等她,千萬別一個人縱馬。穆陽走後,樂懷秋覺得實在是無聊,看着 胯下 乖順的馬兒,便想自己試試,於是拍了一下馬匹想馬兒慢跑起來。但不知是拍的力度大了,還是拍錯了地方,馬兒卻突然嘶叫一聲然後撒開蹄子狂奔起來。樂懷秋本就不會騎馬,馬又沒有馬安,在狂奔下樂懷秋根本穩不住身體,只能使勁拽着馬繮。可能馬繮用力過大,馬兒吃疼就胡亂跳起來,樂懷秋最後實在坐不住了,身體無奈滑下了馬背摔在了草地上。馬兒也絕塵而去。回想起當時,樂懷秋都有些後怕,那馬的後蹄就從眼前掠過,踩中了她的馬尾。如果踩上了她的臉,她那杯子估計就活不了那麼長時間了。當穆陽找到她時,她正躺在草地上 ** ,卻是掉下馬時把腰扭了。那次事故,足足讓她在醫院躺了半個月,而穆陽也難得對她冷了半個月的臉,她知道他是嚇壞了,至此之後她便不敢再騎馬了。但是現在她會法術,即使馬發起狂來也不怕被甩下來了,所以樂懷秋便又想試試,其實騎馬的感覺很好。雖然顛的屁股有點疼,但是馬上的視野跟那迎面撲來的清風,讓人感覺什麼煩惱都沒有了,人生都變得瀟灑肆意了許多。
半日的路程,幾人便到了延陽。跟之前不同的是,這回不用雲逸的同意,樂懷秋一伸手便幻化出四塊進城木牌,外加給了守城小將幾塊銀光閃閃的銀子後四人很容易的便進去了。
延陽果然是都城,要什麼有什麼,就算你要買個妖族少女回去啪啪啪,只要你有錢,都能買到。因爲人類社會中也會混雜着一些仙與妖進行一些物資的交換,而魔則不會明裡出現,因爲魔身上的戾氣會魔化虛弱的人類,讓其理智盡失。樂懷秋跟雲逸稍稍改變了下面容,使自己看上去平凡一些,而萱兒便直接放出了自己的耳朵根尾巴,反正都城有很多妖族在活動,在大街上看到一隻也不奇怪。只要妖族不作惡,那麼人們還是對他們挺友好的,但是隻要有一點對人類不善的舉動,那麼明日便可能在城中的絞刑架上看到它的屍體了。
樂懷秋愛上了騎馬,這半日也跟自己的馬產生了感情,所以不打算把它賣給馬商了。於是四人找了間客棧,給了小二幾錠銀子,讓他好好照看他們的馬。小二拿着手中足足的銀兩那是樂開了花,點頭哈腰的把馬牽走大爺一般的供着了。
若是說有什麼東西時樂懷秋最感興趣的,衣服?不是。首飾?不是。豪宅?也不是。對於一個沒什麼人生理想的人來說,美食那就是至高無上的理想。當你開心時,吃好吃的讓自己更開心。當你不開心時,吃好吃的讓自己開心起來。所以一下榻,樂懷秋問了小二城中最好的酒樓以及招牌的吃食,帶着三人便衝了過去。
樂懷秋跟萱兒兩人看着眼前的一籠水晶包,那個口水簡直就要飛流直下三千尺了,就似眼前站了一位自己的 情人 似得。仲白掏了掏腰包果斷付了錢,萱兒抓過老闆裝好的包子跟着樂懷秋邊吃邊直奔下一家而去。餓了半天的仲白也吃了不少,甚至不怎麼進食的雲逸自從跟了樂懷秋後也偶爾吃上一些。即使有些東西稀奇古怪,他實在沒覺得好吃在哪裡,就像樂懷秋偶爾自己做的那叫‘蔬菜沙拉’的東西,那些生菜葉子他實在不明白爲什麼樂懷秋會覺得好吃。至於這個想法他還問過仲白,吃的一臉幸福的仲白就說了一句:“我姐做的什麼都好吃。”好吧,對於這個戀姐到一定程度的小孩是問不出什麼實際的東西了。
醉仙樓,顧名思義就是好吃到神仙也能沉醉於其中,是延陽第一樓,據說是是當今延王七弟名下的產業。裡面的東西好吃,更貴。樂懷秋身邊有個雲逸自然不怕,更何況之前一路上遇到三夥打劫的,從他們那拿了不少東西,夠胡吃海喝幾天了,就算將那些財產還予人民羣衆吧。樂懷秋興致勃勃的帶着三人塔進醉仙樓,卻沒想到遇到一個人,正是被樂懷秋折磨的幾乎去掉了半條命的郝攝。
面上蒼白的郝攝看到了他們四人中的萱兒立馬顫抖的指着萱兒大聲驚呼“你你你怎麼在這?”聲音尖銳不已,然後身體一縮躲到了一個身體強壯的錦袍中年男子身後。
樂懷秋一聽他那聲音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果然自己當初那腳夠力道,郝攝成郝公公了。
“姑娘笑什麼?”郝攝身前的中年男子冷冷的盯着樂懷秋,顯然對她的笑聲很不滿意。而眼睛則掃過雲逸時亮了一下,接着又看到了他變換後平凡的容顏又失望了。掠過萱兒又看到仲白,這時才滿意的點點頭。仲白則是被他看的心中發毛。
“郝公子,又見面了。”樂懷秋並未回答那中年男子的問題,而是偏了偏身子看向躲在其後的郝攝。
郝攝聽那語氣覺得特別熟悉,但是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這麼個人,於是問道:“你是誰,我們見過?”
樂懷秋捂着嘴,對郝攝眨眨眼“郝世子真是爽過了就把人忘了啊,可真讓我傷心呢。當時把你吊起來可廢了我好大的力氣呢。”
郝攝一聽這話,臉頓時煞白,哆哆嗦嗦指着萱兒疑惑道:“當初不是她嗎?”
萱兒疑惑道:“這位大哥,我怎麼了?我見過你嗎?”
樂懷秋朝他招招手“是我哦,要是郝世子依舊回味無窮的話,我今天還能再讓你享受一次哦。”
如此一來,雖然郝攝也不知道怎麼當初虐待自己的人換了樣子,但是已經能確定定是那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擺了自己一道,讓自己一生都廢了。但是又知道對方有兩把刷子,所以只能求助於自己的哥哥,一武師後期高手“大哥,就是這人回了小弟,讓小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求大哥幫我抓住她,我定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懦弱的弟弟板着臉道:“前塵往事,休得再提,你不丟臉,我還丟臉。”又對樂懷秋四人拱手道:“在下郝建,郝攝當初有什麼對不住各位的地方還請各位體諒,在下就此別過,希望各位在延陽玩的愉快。哈哈”說完就帶着一隊的人魚貫而出,郝攝狠狠的看了兩眼樂懷秋,在樂懷秋玩味的眼神下又哆嗦嗦的跟着郝建走了。
看着郝建一行人左上馬車走了,樂懷秋也立馬找了位置坐了下來,接着讓萱兒跟雲逸注意保護仲白,而人則借尿遁消失了。
一刻鐘後,樂懷秋從醉仙樓外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只不過眼中卻是不時閃過寒光。“大家多吃點,晚上可能有高強度的體力勞動。”樂懷秋回來坐下後說了這裡麼一句後就狂吃起來。萱兒跟仲白都是不明所以,乖乖的吃着美味。雲逸品了品杯中的茶水,看了一眼郝建離去的方向諾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