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蔡文季死了?”
癱坐在凳子上的陳建國,說什麼也不相信這個血淋淋的現實。
“對,他死了,她的元神在元世界裡被打的稀巴爛,永遠回不來了。”
“你是什麼人?怎麼找到我的?”
此刻,一箇中年男人正站在冰火島大學的校園裡,和正在讀書進修的陳建國嚴肅地說着些什麼。
陳建國在這裡的日子,並不好過。
每天看着什麼鋼鐵軍工材料,讀着老闆寫的論文,做着老闆安排的研究,他身心俱疲,以至於一段時間裡都沒有過問韋寶寶和自己“女朋友”蔡文季的近況,結果,消息一來如山倒,文季竟然被人打的魂飛魄散了。
在現實世界裡,韋寶寶已經把文季的肉體冷藏好,她的腦電波已經停止運作,是個名副其實的死人。
前面解釋過,爲什麼寅字號暗員爲什麼要在元世界裡殺掉蔡文季,有人說,在現實世界找到她們的肉體直接殺掉不就得了,蔡文季和韋寶寶這種值得殺掉的人的肉體並不會那麼容易地暴露在平民的視野中,只有陳建國這種雙方都要爭取的人才才能從底層做起。
現在,陳建國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試驗,來聽一箇中年大叔講述一個剛剛故去的老友的故事了。
“我知道你是韋少校的人。”
“她已經升少校了麼,厲害,哎,不對,爲什麼她不自己來找我,你不會是什麼壞人吧?要麼你就是壞人,要麼,你是她上級。”
“年輕人,不要那麼敏感,我是誰不重要,但這個東西,你要拿好。”
“什麼東西,我都請好了假了,能別把我在扯進去好麼?我這裡的試驗很重要的。”
“人命不比實驗重要?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陌生人的一句話點醒了他,是啊,他也是組織的一份子,這不可否認。何況,韋寶寶還是他的好朋友。
“你跟我來吧,這裡人多眼雜,來我宿舍。”
陌生男人跟着他偷偷走進宿舍,男人猛地把門鎖緊,上來就給了他一拳。
“你幹嘛!怎麼打人啊你。”
“我要試試你的本事。”
倆人扭打在一塊,陳建國試驗做久了,武力都差不多荒廢了,幾招下來,讓中年男人打的鼻青臉腫。
“打人不打臉,你這人真不地道!”
“你就這點能耐。”
男人的一句話,讓陳建國的怒氣一下子上升到頂端。
只見他用力一拳,直接把男人的身體打穿,整個宿舍裡的東西也被震得七零八落。
“不錯嘛小夥子,現實世界裡,你還有這麼大能耐麼?”
男人的身體竟然能夠自行復原,看來,這是他在元世界裡的能力。
“你到底要幹什麼。”
“聽着,拿好這個東西,丟了的話你的腦袋也得搬家!十天後你就回去,回到現實世界裡找韋寶寶,聽到了麼,這是命令。”
“你是誰啊我要聽你的。”
“我就是蒹葭部隊副總指揮,狄人亦,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老子。”
又來一個管事兒的,真是沒完沒了。陳建國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活的太過壓抑,在任何領域,任何位置都有上面的人壓着,彷彿除了實現財富自由外,沒有其他辦法能夠讓自己活的開心、順意。
“長官好!多有得罪,對不起。”
“這個給你,回到現實世界吃了它,你會得到不一樣的能力。”
“謝謝長官!我請您吃個飯吧,我們這裡的食堂還不錯。。。”
男人嗖的一下不見了,獨留建國一人彷徨不已。
他又要開始繼續自己的任務之旅了。
九天的時間轉瞬即逝,收拾好東西,他準備跟老闆請假。
“老闆,我有事情,需要請一個星期的假。”
“幹什麼,結婚?就你這樣的有人跟你麼,除了這個理由別的免談。”
“你嗎的!”
陳建國正氣不打一處來,他早就受夠了這個所謂的老闆的規訓,一拳把他的手臂打穿,瞬間血流不止,痛叫呼號不斷。
“啊!救命!救命!”
“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把你的命根子也打斷!”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誰也不敢說一句話,當然,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普普通的C類人,竟然有如此神力。當然,這要歸功於他那非人的訓練。在此提醒大家,還是要尊師重道,不過尊重是相互的,學術研究,沒有老闆和員工之分!
實驗室裡除了“老闆”的痛苦的shenyin聲,靜的出奇,陳建國瀟灑離去,警報聲追隨其後,但大家都知道,在這裡,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
就這樣,帶着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那股子痞氣,陳建國瀟瀟灑灑地走出了實驗室。
“老子不學了,呸!不就是個研究生嗎,媽的。”
但是,一回到現世界,他立馬就後悔了。畢竟自己是個沒爹沒媽的小白,這次機會看來是白費了,自己未來的路何去何從尚不得而知。
“陳建國!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你怎麼能打老師呢,而且這次我給你的機會多難得你知不知道,早知道我就自己去了,你這個不爭氣的玩意兒,我看你連那低智商的動物都趕不上,你就是一個不要臉不懂事的傻缺。。。”
正在失落與彷徨中踱步的陳建國哪受得了這般譏諷和訓斥。
“你個賤貨,閉嘴!”
罵完,他又後悔了,這次機會,實屬難得。他不該罵尹澄澄,畢竟她對自己挺好的。
“尹,對,對不起,我剛纔。。。”
“滾!滾!永遠別在我眼前出現!”
他知道,完了,完蛋了,尹澄澄肯定生氣了。
“媽的,一不做二不休,拼了。”
陳建國鼓足勇氣準備去找許久不見的韋寶寶,突然,門被扣響了。
“寶寶?”
韋寶寶什麼也沒說,她緊緊地撲在陳建國懷裡,哭的是那麼的傷心,那麼的動情,那麼的可人,陳建國撫摸着她的背,他看到門口有一個男人正死盯着自己上下滑動的手,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他很慌。
“文季死了。”
韋寶寶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向他哭訴着,像個被欺負了的孩子。
“寶寶,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他發現,韋寶寶纔是自己最喜歡的人,爲了喜歡的人,沒什麼幹不出來的,何況,他還有兩個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