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玲陷入回想,想到那日種種趣事,忽笑出聲來。
這時旁邊傳來云溪的戲笑聲:
“發花癡啊,傻笑啥呢?”
冷玲跑過去一頓捶打喝罵道:
“死云溪,修煉完也不叫我嚇我一跳”。
云溪也就站着認她捶打,其實他早就修煉完畢,只是看着冷玲呆坐着發呆,心想怕是這丫頭想家了,也不知怎麼去安慰,只得用這樣的辦法來緩解她的情緒,云溪和冷玲打鬧了一會,認真的看着冷玲說道:
“玲兒,我想在這裡,在修行一段時日,若你想家了,我就先行送你回去可好?這會我想老爺子應該也出關了,你回家,也沒誰敢隨意責罰你”
冷玲聽聞云溪,想要和自己分開,心裡那是一萬個不願意,小姑娘頓時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云溪手忙腳亂了一陣,纔將她哄好,看着屁顛屁顛,跑去摘野果的冷玲,云溪也是一陣頭大,收拾了心情,云溪又開始了一天的修煉,這修行之法,也是柳狂留於他的,云溪雖無法吸元納氣入氣海,但他的氣海,彷彿天生一般無需開闢,也就是說,云溪天生就是武者,這種情況也是萬中無一的,針對云溪的情況,柳狂給予他更多的指導,是在煉體之上。
見云溪走到山崖邊,摸着已準備數日的藤條,看着深不見底的崖地,白色霧氣翻滾,如有活物在攪動般,云溪心裡也顫了顫,嘀咕道:
“哎!不知這老傢伙,告我這法子可不可行,還有他那什麼鬼功法,不直接交給我,丟這谷底算什麼事,你大爺的”
嘴上雖嘀咕,但行動卻不遲緩,云溪順藤而下,慢慢的進入霧氣當中,眼前能見度,也不超一臂長,這順藤下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底,云溪的體力也逐漸不支,只得抽調經脈內的元力,繼續往下,迷迷糊糊順藤下了好久,雙腳落地那一會,云溪整個人都都癱軟在地,手指頭都沒了力氣,正準備躺着,好好歇息一番的時候,周邊傳出沙沙沙的聲響,云溪強行站起身來,再傻也知道,在這崖底出現活物是多麼可怕,云溪眯着眼睛細看過去,這不看不要緊,你大爺的,一條腰身粗的黑色巨蟒,云溪還來不及細看,就被嚇得魂飛魄散抓着藤條,就往上一頓狂爬。
這巨蟒妖獸,也是鬱悶無比,之前在這崖底,自己都是王者一般的存在,雖也有幾隻妖獸可以和自己抗衡,但相距比較遠也互不打攪,這小日子也過得蠻愜意的,但這好日,在前些時日,就一去不復返了。
記得那天,它吞吐着內丹,躺在元泉內修煉着,哪知從天而降了一猛人,先是用刀背,敲了自己的毒牙,接着還用秘法,封印了自己修爲,想想這蛇妖也是鬱悶無比,自己怎麼也是武靈的存在啊,但在那人手裡,一絲反抗的勇氣都提不起,那人扔了一本書告訴自己,過些時日,有個小子會順藤下來,到時交給他即可,蛇妖欲哭無淚,你大爺的啊,你堂堂武尊強者,欺負我一個小小蛇妖算什麼,你讓轉送東西,就轉送嘛,我敢拒絕嗎?幹嘛敲了人家的牙齒,想想蛇妖的內心,都幾乎崩潰,看着云溪順藤下來,心想這苦日子快到頭了,心想書交給你,那人說了,你會替我解開封印,就這麼簡單,但一切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這小子跑什麼啊?哎算了算了,趕快追上去,把這小子帶去拿了書,我就自由了。
蛇妖想着就做,遊動着巨大蛇身,想着自由,拿出了吃奶的勁,衝向云溪,這云溪爬了一會,實在是無力,卻看那蛇妖,如同不要命般,瘋狂往上攀爬。
云溪心想,死定了死定了,當即運轉口訣,加快吸收元氣,說來也是怪異,這元氣的吸納速度比起往日,簡直是堪稱恐怖,經脈內元力以極快的速度飽和,雖身體痠麻,但在生死麪前,身體的痠痛,根本就不值一提,越往上爬行,整個人卻越發的亢奮,體內如同有什麼被打破般,云溪上爬的速度越來越快,這蛇妖由於被封印了修爲,加之這懸崖峭壁,無攀爬之物,看着與云溪的距離越拉越大,也不由焦急起來。
蛇妖眼膜,掃視了一下云溪,只見云溪是順着一條巨藤攀爬,蛇妖人立而起,巨嘴張開,咬住巨藤用力擺動,這云溪本以爲脫離了巨蛇的追捕,身心放鬆那一會,忽感到一陣巨力順藤而來,還不待反應雲,溪就摔了下來,好在近日勤加修煉,吸元納氣錘鍊了體魄,加之這崖底,常年溼氣瀰漫,致使土地鬆軟,不然這一摔,就不是暈死而是真死了。
這巨蛇見云溪掉落下來,也是一喜,拖動巨身遊向了云溪,巨蛇張開巨口那一刻,云溪心中還嘮叨道:
“死了死了,早知道不該聽那老混蛋的話,這下可好要葬身蛇腹了”接着就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