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周又有一個推薦,雖然是小推薦,可還是推薦。求幾張推薦票,書評什麼的
——————
剛走了幾天,就有人來雀佔鳩巢。
許莫心中不悅,轉頭道:“我過去看看,瞧是什麼牛鬼蛇神,竟敢趁我不在的時候,佔我地方。”
採蘋和紫丁也看到了四個黑衣人。採蘋向黑衣人仔細看了幾眼,突然道:“許相公小心,這幾個人來頭只怕不小。”
“什麼來頭?”許莫順口問了一句,催馬行走不停。
採蘋不敢肯定的道:“看他們的衣服,似乎是冥府道君的人。”提到冥府道君這個名字時,語氣裡充滿了敬畏。
“管它什麼冥府道君!”許莫從外界而來,從沒聽過這個名字,渾然不懼。催動野馬,走上前去,寒着臉責問道:“喂!你們四個傢伙,從哪裡冒出來的?這甘露泉是我的地方,你們趕快離開這兒,走的慢了,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哈哈哈!”
四個黑衣人聞言轉身,看到許莫,再聽到他說的話,忍不住同時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其中一個黑衣人環顧左右,面上神色奇特,對同伴道:“這小子是個奇葩,看到咱們這身行頭,居然還認不出咱們是什麼人。”
其他人聽了這話,又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莫斜睨了這四個黑衣人一眼,但見他們胸前,各紋着一團血紅色如同雲霧狀的東西,雲霧當中,各種妖魔鬼怪若隱若現,望之瘮人。膽小的人看了,只怕當晚要做惡夢。
紫丁輕輕拉了拉許莫衣袖,小聲道:“許相公,他們真的是冥府道君的人。”
一個黑衣人聽到了她的話,臉色一寒,冷笑道:“既然知道我們來歷,還不趕快離開!”
掄起手中長杆,不由分說,向許莫頭上敲了過來。
許莫哼了一聲,心靈之鞭擊了出去。那人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霎時間摔倒在地。
其它三人大驚失色,急忙伸手來扶,“冥九,你怎麼了?”
冥九晃了晃腦袋,腦子裡兀自昏昏沉沉的,以手扶額,“不知道,突然暈了一下。”伸手向許莫一指,恨聲道:“一定是這小子在搗鬼。”
其它三人更是吃驚,警惕的望着許莫。
許莫心裡的驚訝更在他們之上。這四個人奇形怪狀,沒想到都是實實在在的人。自己一擊心靈之鞭擊過去,只能令其暈眩,不能讓他暈過去。
“是無形攻擊麼?大家小心,用遁身旗。”其中一個黑衣人提醒了一句,從身上取出一面小型黑色三角旗來。輕輕一搖,那旗子上放出道道黑光,將他籠罩住了。
其他人聞言,也從身上取出一面同樣的黑色小旗,搖晃一下,旗子上同樣放出黑光,將每個人都籠罩在其中。
“是遁身旗,許相公,小心,他們藏起來了。”採蘋大聲提醒。
其實就算她不說,許莫也發現了。
這四個黑衣人被黑光籠罩起身形之後,便如同消失了一樣。雖然依舊能夠看見,卻給人一種並不存在的感覺。
許莫心裡一驚,對準一人,試着一擊心靈之鞭擊了過去。結果卻像是擊到了空處,那黑衣人全無所覺。
“怎會這樣?”許莫心裡驚訝之極,“難道這面旗子,可以擾亂人的視覺?以至於他們看起來是在這兒,其實卻到了那兒?但就算擾亂了視覺,那又怎樣?我還有耳朵,還有鼻子。”
“許相公小心,是打人棍。”紫丁突然提醒了一句。
許莫略一凝神,正打算用耳朵傾聽黑衣人的動靜。伴隨着紫丁的提醒,一股危險的感覺突然涌上心頭。
一個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一根短棍,輕輕一抖,漫天都是棍影。望了紫丁一眼,冷笑道:“小丫頭大膽,先打你幾下。”
手中短棍一抖,漫天棍影向紫丁飄了過去。她還沒來得及閃避,身上便連着捱了好幾下,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棍影是虛的,打在人身上,造成的傷害卻是實的。
“看在翠嫵山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馬。再敢亂說話,下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那黑衣人顯然認出了紫丁和採蘋的來歷,冷笑一聲,棍影收回,改向許莫擊去。
棍影從四面八方同時而至,瞬息之間,便將許莫重重籠罩住了。
許莫天人合一的能力使用出來,身體和四周環境融爲一體。
棍影失去目標,頃刻間消散一空。那黑衣人‘咦’了一聲,語氣說不出的驚訝,大聲提醒道:“這傢伙也會遁形,大家小心了。”
“看我的。”另一個黑衣人叫了一聲,從懷裡拿了一面小鐘、一隻小錘出來。
採蘋忍不住提醒道:“許相公,當心!這是頭疼鍾,對着誰一敲,誰就頭疼。”
黑衣人瞪了她一眼,惱怒道:“那就先讓你頭疼。”拿起小鐘,對準採蘋,用小錘一敲,只聽到‘當’的一聲脆響。
採蘋‘哎呦’一聲,雙手抱頭,蹲下了身子,大聲呻吟,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該死!”許莫罵了一句,接着道:“採蘋姑娘,你們離遠一點,不用管我,他們傷不了我的。”
天人合一的能力運用出來,藉助四周環境,若隱若現,遊走不定。
那黑衣人拿着頭疼鍾,四處捕捉許莫的身影,卻找不到他在什麼地方。剛看到他在這兒,眼前一花,許莫已經到了那兒。等他眼睛轉到那兒,許莫卻早就離開了那兒。
“許相公,你自己小心。”紫丁囑咐了一句,攙着採蘋,向後退開。採蘋頭疼還沒消減,抱着腦袋,還在呻吟。
許莫運用天人合一的能力,隱匿自己身形,暗中卻在尋找四個黑衣人的蹤跡。
遁身旗的作用,其實和許莫天人合一的能力差不多,都是利用光線折射的原理,隱藏自己的身形,讓敵人找不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許莫靜下心來,傾聽這四人呼吸,通過鼻子,嗅這四人身上氣味。
不久之後,果然找到了這四人真身所在,他們利用遁身旗隱匿身形,真身就躲在假身之後,僅僅錯了一個身位的位置。
許莫惱那手拿頭疼鐘的傢伙最爲囂張,知道心靈之鞭作用不大,便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覷準那人身形所在,對準他後腦勺,用力砸了下去。
那人哼了一聲,頭破血流,立時栽倒在地,居然被一下子砸暈了。
但這下攻擊,許莫自己也現出身形,被其他三人看到了。
“大膽!”“放肆!打他!”“這小子出來了,冥五小心!”
漫天棍影立時落下,向許莫打來。其他兩人一個從身上取了把翡翠傘,一個拿了盞八角琉璃燈。
拿傘的那人將傘打開,輕輕一搖,那傘便在手中轉了起來,傘面上綴着無數寶珠,寶珠放出道道彩光,將他和其他兩人護在其中。
拿燈的那人一挑燈芯,那燈突然明亮,對準許莫照了過來。
許莫一把奪過地上那人手中遁身旗,接着拿了頭疼鍾,天人合一的能力使用出來,再次躲了。
棍影燈光收勢不及,全都擊在地上那人身上,打的他全身烏青。但棍傷倒也罷了,燈光照在那人身上之後,被照到的皮膚立時發黑,一股濃烈的惡臭釋放出來,那人的皮膚開始以極快的速度腐爛。
“許相公,這是散瘟燈。不要被他燈光找到,被照到了,就要遭瘟。”紫丁遠遠的看到那盞琉璃燈,再次提醒許莫。
許莫哈哈大笑,“看是哪個遭瘟。”利用天人合一的能力,走到那三人身後,敲響頭疼鍾。
傘上放出的彩色光華突然明亮了一下,將三個黑衣人護在其中,頭疼鐘的攻擊完全送不進去。
“可惜了!”許莫嘆息一聲,用心靈之鞭抽了一下,依舊無法傳達到那三人身上。撿起一塊石頭,對準彩光擲了過去,也被反彈回來。
拿翡翠傘的那人手持寶傘,依舊將自己和同伴護住了,另外兩人走上前去,將地上躺着那人扶了起來。
手拿短棍那人瞪了採蘋和紫丁一眼,恨恨的道:“你們翠嫵山和我們絕地府一向交好,怎麼幫助外人對付我們?你們是哪個花主的人?這次回去,非和你們花主好好說道說道不可?”
紫丁嚇的吐了吐舌頭。採蘋頭疼略減,可還是站不起來。
許莫嘲諷道:“打不過了,就要告家長麼?”
持燈那人回過頭來,盯着許莫,威脅道:“小子,你想好了,我們是冥府道君的人,是你惹不起的。現在把遁身旗和頭疼鍾還回來,再陪個不是,還來得及。不然等我們回去,告訴道君,想要後悔也晚了。”
許莫氣極反笑,“佔了我的地方,還要我賠不是,天底下還有這種道理。”
“你的地方,你說甘露泉?”持燈那人反問了一句。他到了這個時候,纔開始留心許莫所說的話。
拿短棍那人道:“休聽他胡說,這地方一直是一隻擾人驚夢獸看着,怎麼會是他的地盤?”
許莫冷笑:“不是我趕走了擾人驚夢獸,你們能佔據這個地方?廢話少說,咱們再來打過,打贏了我,這地方自然就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