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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用刑是因爲契師父什麼都沒說,要是打了便是屈打成招。
現在可不一樣,契師父說得那麼明白,現在周縣令就算是打了,也是在爲了案情。
中間的意義可不一樣。
周縣令說完,隨手就撿起桌上的令牌扔在地上,當令牌一落地的時候,官差已經走到了契師父的身後,不由分說的直接把契師父推倒在了地上。
契師父沒有嘗過殺威棒的滋味,那裡知道殺威棒的滋味不好受。
官差的殺威棒已經落在了契師父的身上。
“啊!”的一聲慘叫,讓人聽起來有些瘮人。
契師父只覺得殺威棒打下去的位置,火辣辣的在疼。
契師父的慘叫纔剛停下,殺威棒已經又落了下來。
契師父一連捱了五六棒這才痛苦的求饒道:“我招,我招,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從實招來。”
周縣令聽到契師父求饒的話,說道:“停下吧!”
官差立刻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老老實實的交代吧!”周縣令冷眼看着契師父說道。
契師父聲音有些顫抖,還有些痛苦:“那年輕公子說了,要讓玉州城的百姓認爲有瘟疫橫行,這樣的話就能引起大家的恐慌,也會吸引前線大將軍的注意,他只說了這麼多我也不敢多問,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契師父說得很認真,周縣令聽到這些心中已經瞭然。
“那你在玉州城中可還有同夥,年輕公子給你的藥是否還有剩下的?”
周縣令的聲音很大,契師父這個時候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哭哭啼啼的說道:“就我一個人過來的,至於還有沒有別的人我不知道,藥我身上還有一點點。”
周縣令立刻示意官差上去搜身。果真搜出一小瓶藥粉。
百里香看到這裡,知道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周縣令把契師父押送進了大牢。
而玉食齋也算是沒有蒙冤。
退了堂,百里香直接回到了藥堂。
此刻已經正午時分。
藥堂裡面的那些病人都已經好轉,有些不嚴重的,老李的大夫已經讓其回家觀察。
而剩下來的幾個,都是自己不放心自己身體的人。
忙忙碌碌的到了傍晚時分,藥堂裡面的病人都已經回去。
百里香已經累倒癱軟在了櫃檯裡面。
坐在凳子上面,趴在櫃檯上就不想再走動一步。
夏侯宇晨從學堂回來看見百里香疲憊的模樣,有些心疼的在百里香的身後捶着背倒着茶。
何掌櫃今天也累得夠嗆,要跟外面的那些人家打交道。還要注意着不要得罪了。加上昨晚上也沒有休息。現在走路都想睡覺。
“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明日大家都可以不用來,回家好好休息一天今天都辛苦了。”何掌櫃站在藥堂中對着大家說道。
大家的確都已經累了,百里香帶着夏侯宇晨回到了家。
屋子裡面,百里香泡在浴桶裡面。一臉的疲憊。
每天用布條纏着胸,憋得難受得很,要假裝男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百里香真的想這樣的日子早點結束,但也知道要想在邊關安然無恙的生活,只能一直假裝男人。
邊關軍營。
一個官兵正在給夏侯淳稟報着玉州城發生的事情。
夏侯淳的旁邊坐着的便是那日帶着炎珞到芝心堂求醫的牟辛牟將軍。
夏侯淳一臉嚴肅的聽着官兵的話。
隨後疑惑的問道牟辛:“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的病症,也是當日給三弟醫治傷的大夫醫治好的?”
就在夏侯淳說話的同時,夏侯淳的手裡來來回回的擺弄着從契大夫身上搜出來的藥。
輕輕打開小瓶塞聞了一聞,夏侯淳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是西夏的毒蘿,沒有想到西夏這一次還真捨得下本錢。”夏侯淳的話是對着一旁的牟辛和炎珞說的。
牟辛的臉色難看起來:“西夏還真卑鄙。在戰事上面沒有辦法跟我們抗衡,居然想到了旁門左道的東西,這毒蘿當年可是奪走了我們邊關將士上萬的性命,這一次居然還對百姓下手,實在是太過分。”
炎珞的眼神有些深邃。盯着夏侯淳手裡的藥瓶,嘴裡不由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在我們不害怕毒蘿了。”
炎珞說完擡起頭看着夏侯淳,很認真的說道:“大哥百里大夫絕對是個人才,這一次他們說的秘藥因該就是那日百里大夫給我用的藥,那秘藥你們也見過,不僅能夠讓腐肉再生,還能解毒蘿那麼厲害的毒,要是我們能夠讓百里大夫爲我們多配置那種秘藥,對我們會很有利。”
夏侯淳聽到炎珞的話,臉上漸漸有了笑意。
“還是三弟聰明,只是這個事情還是先緩一緩,暗中派人多打聽一點點關於百里雲的底細,在南夏能姓百里的人可沒有多少,我是懷疑他的身份不簡單。”
炎珞點頭:“我知道了。”
百里香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夏侯淳他們惦記上了。
第二日休息,百里香也沒有閒着,給家裡添置了很多東西,最近一段時間忙,家裡的糧食還有一些生活用品都缺了,正好今日百里香清閒。
秦簫的今日已經徹底的痊癒,在家裡憋了幾天,現在病一好,那裡閒得住。
所以秦簫不顧管家和家裡人的阻攔,自己跑到了街上,打算隨便逛逛。
遠遠的,秦簫就看見百里香一個人提着很多的東西。
對於這一次百里香救了他的性命,秦簫心裡很感激,也把百里香當成了救命恩人。
快速的跑上前,秦簫伸出手拍了拍百里香的肩膀。
“百里大夫。”
秦簫的語氣有點點興奮。
百里雲只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還沒回頭秦簫已經走到了百里香的前面。
“是秦公子你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了吧!”百里香關切問道。
秦簫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好了,這都要感謝百里大夫精湛的醫術,要不是你我現在怕是已經躺進棺材裡面。”
百里香含笑:“秦公子不要這樣客氣。我是大夫這些都是我因該做的,只要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就好。”
秦簫伸出手就從百里香的手裡接過幾樣東西。
“百里大夫你怎麼買這麼多的東西?”秦簫是覺得好奇,百里香的手裡什麼都有,菜、肉、米還有糕點以及一些別的東西。
百里香也不客氣,任由秦簫幫忙提着,跟秦簫邊走邊說道:“難得有一天空閒的時候,家裡的這些東西平時也沒有時間買,今天就出來多買點。”
秦簫其實很佩服百里香的,在秦簫的眼裡,百里香一個男子帶着一個孩子生活。還把孩子照顧那麼好。着實的不容易。
“對了你兒子呢?今天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
秦簫疑惑的問道。上次看夏侯宇晨的樣子,很黏百里香。
“唸書去了他已經快五歲了,也因該唸書了。”百里香對秦簫的感覺還算不錯,也樂意跟秦簫聊天。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秦簫把東西送到了百里香的家裡。
走到門口,百里香有點想請秦簫進去,又有點猶豫,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百里香還是說道:“秦公子要是有時間就進屋坐坐,現在也快正午了,正好可以留下來吃飯。”
秦簫搖頭:“家裡還有些事情還需要處理,你知道我生病了這幾天都沒有做事情,都堆積在那裡等着我解決。”
秦簫其實心裡很想進去坐,但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裡面總有一個聲音叫他不要進去。
見秦簫拒絕百里香也不勉強,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今日的事情謝謝秦公子了。”百里香客氣的道謝。
秦簫離開,百里香也進了院子。
不遠處,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眼神有些深邃的看着進院子的百里香,隨後兩人不再逗留。直接消失在人羣裡面。
回到家裡,百里香把東西都放好,又收拾了一遍屋子之後,這纔開始準備晚飯。
夏侯宇晨正在長身體,在吃食上面虧不得。
燉了雞又炒了幾個菜,百里香就在家裡安安靜靜的等着夏侯宇晨回來。
第二天清晨,百里香跟夏侯宇晨一起出門,兩人走到藥堂的門口便分開。
今早何掌櫃開門很早,至少在百里香來的時候,藥堂的門已經打開。
而藥堂裡面此刻已經等着很多前來瞧病的人。
百里香見到這樣的情景有些疑惑,要知道平時就算是生意好,也不可能好成這個樣子。
因爲時間比較早,平日裡百里香也是來得最早的一個,這個時候店鋪裡面除了何掌櫃便沒有其他的人。
何掌櫃見到百里香來了,就像是見到救星了一般。
“小云你可算來了,快這些病人都是來瞧病的,你快去幫大家看看。”
何掌櫃如獲重釋一般。
百里香有些爲難:“何掌櫃我還沒有出師你就叫我瞧病,要是瞧錯了怎麼辦?”百里香心裡很忐忑,要是簡單的病症百里香還有一點點把握,要是重病或者那些稀奇古怪的病症,百里香就不敢保證了。
何掌櫃因該是被這些病人折磨到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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