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楓楠把劍就向鳶血歌飛去,鳶血歌依舊站在那裡,燕子瑞兩指夾住燕楓楠的劍鋒,“你想欺師滅祖嗎?”燕楓楠不相信的望着燕子瑞,“爹,她殺的是你的孫兒!爹!”燕楓楠狂叫着燕子瑞。
燕子瑞放下手,“就算她想要你的命,甚至是爹的命,爹都不會有二話!”燕楓楠聽燕子瑞這樣說,“爲什麼?”燕子瑞看着鳶血歌,鳶血歌打開止住燕子瑞的劍,“本座是你的掌門師姑!”
燕楓楠的劍掉在地上,“掌門!‘天淵門’的掌門!”耶律憂綺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噗!不可能!掌門手環與軟劍呢?”鳶血歌冷眼望去,“本座就讓你死也瞑目!”一個漂亮的轉身,左手拿着紫藤鞭,右手拿着吟襄劍。
“噗!不……可……能!”耶律憂綺睜大了雙眼倒在地上,“師父說給大師兄的,怎麼會給你!”
鳶血歌走到她的身邊,“知道師父是怎麼死的嗎?”燕子瑞驚訝的問道:“小師妹,你知道?”鳶血歌蹲在耶律憂綺的身邊,“知道‘鬼玄門’嗎?”
耶律憂綺拉着鳶血歌的袖子,“你騙我,我哥不會的!我哥不會的!”鳶血歌嫌棄的打掉耶律憂綺的手,“不會嗎?當年要不是我命大,你以爲我能活着!”
燕子瑞拉過鳶血歌,“師妹,你確定是‘鬼玄門’?”鳶血歌堅決道:“是!就是‘鬼玄門’耶律憂伊!”耶律憂綺突然撲向鳶血歌,鳶血歌擡手握住了耶律憂綺的脖子,“四師姐,你還要做垂死掙扎嗎?”
耶律憂綺緊緊反握住鳶血歌的手腕,“不許抹黑我哥哥,鳳晨鴦!”鳶血歌手越來越緊,“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揮手將她扔了出去。
燕楓楠連忙上前抱住耶律憂綺,鳶血歌轉身收回手中的紫藤鞭,“二師兄,我將耶律憂綺給你,一個月,我希望你將她完好無損的送回京城‘血坊’!”就要離開。
燕子瑞拉住鳶血歌的胳膊,“師妹,師父的事情!”鳶血歌推下他
的手,“你們已經離門,這事情,本座會一人解決!”擡手就將面具帶上,向門外走去,“如果將今日之事傳出去,就不要怪師妹不給情面,‘血令’必將送到!”
鳶血歌上了車,夜魂駕馬而去。高臺上的燕子瑞望去飛揚的塵土,“師妹!你真的不一樣了!”
燕楓楠將耶律憂綺抱進了內堂,燕楓椏站在燕子瑞,“爹!”燕子瑞止住燕楓椏要說的話,“本以爲能讓你投入師妹的門下,得到她的指導,現在!你哥哥,唉!”燕楓椏扶着燕子瑞,覺得燕子瑞好像老了好幾歲,跟着他進了屋子。
鳶血歌已經回到宮裡,傾兒在身邊伺候着,溫池邊的酒水已經換了第三遍了,鳶血歌又要舉杯,傾兒連忙止住,“主子!小心身子!”
鳶血歌微笑着將酒杯放下,“聽殘陽說,皇上的功力大增,就是不見醒,是不是!”傾兒將酒杯收到邊上的矮桌上,“是的!”
鳶血歌舒服的躺在池中,“十八血花怎麼樣了?”傾兒跪在池邊爲鳶血歌按摩着肩膀,“傷好的都差不多了,倒是牡丹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
鳶血歌閉着雙眼,“鴆毒可是一個月兩月的事情!我害了牡丹!”傾兒停止了動作,“主子,你不要責怪自己了!”
鳶血歌沒有再說話,這些年,十八血花將自己當作主子,什麼都是爲了自己,什麼怨言也沒有。
龍哲軒張開雙眼,自己彷彿睡了一個很長的覺,環視周圍,自己走出冰牀剛下地,門外的小靈子打開石門就走了進來,“主子,您醒了!”
龍哲軒點頭向外走去,“皇后呢?”小靈子爲龍哲軒掌燈,“夜深了,皇后再睡!”
龍哲軒踏出暗室,隔着一個屏蔽,暗晟爲龍哲軒輕輕移動着屏蔽,龍哲軒剛走進去,就是“永正殿”的側殿。
裂魂站在內室的門口,迎面過來的就是龍哲軒,“屬下見過皇上!”龍哲軒揮手止住,就推門進去,鳶血歌側身睡在牀上。
龍哲軒坐在牀邊,從來沒有見過鳶血歌這麼安靜的睡過覺,這張臉自己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過,自己原來是那麼的想念。
龍哲軒小心的上牀將鳶血歌擁在懷裡,鳶血歌嚶嚀一聲的窩進了龍哲軒的懷裡,熟悉的味道在鳶血歌的意識裡,“軒!”慢慢的張開了眼睛。
龍哲軒爲鳶血歌捏好被角,“弄醒你了?”鳶血歌在龍哲軒的懷裡挪了挪,頭擱在龍哲軒的胳膊上,“沒事!我好累!睡覺吧!”
就這樣鳶血歌從她傭兵生涯開始以來第一次那麼安心的睡覺,在龍哲軒的懷裡,她體會到了自己的安心,她知道自己是時候該將一切的一切告訴擁着自己的男人。
鳶血歌第一次醒來看見龍哲軒朦朧的臉,手撫摸在精緻的臉頰上,輪廓鮮明,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紅潤的嘴脣,彷彿是天公完美的傑作。
鳶血歌不由自主的吻了吻龍哲軒的上額,龍哲軒卻將鳶血歌拉下深深的吻了下去,鳶血歌沒有反駁,嘴角微笑着上揚。
龍哲軒溫柔的放開鳶血歌,“小四!”鳶血歌窩進龍哲軒的懷裡,“軒,如果我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龍哲軒玩弄這鳶血歌的秀髮,“會!不管小四騙了朕什麼,朕都會原諒,但是,從今往後,就不許再騙朕了!”鳶血歌在龍哲軒的懷裡狠狠的點頭。
鳶血歌依舊睡在鳳塌,皇上剛從溫池裡出來,慵懶的走上高臺,坐在鳶血歌的身邊,“小四!”鳶血歌張開眼睛,“舒服嗎?”龍哲軒笑着撥弄着鳶血歌披散在腳邊的秀髮,“嗯!”
鳶血歌玉手支撐頭,“軒!我想你應知道一件事情了?”龍哲軒的嘴角一直掛溫柔的微笑,“小四說,朕聽着!”鳶血歌伸手拉住龍哲軒玩弄自己秀髮的手,“聽好了,我只說一次!”
龍哲軒從來沒有見過鳶血歌沒有嚴肅過,以前慵懶的樣子全然不見了,“小四說!”鳶血歌另一隻手拿出一個血色令牌,“軒,我是鳶血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