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剛張開眼睛,龍哲軒緊張的擁着她,“怎麼樣了?”鳶血歌捂着頭,“我怎麼了?”龍哲軒緊緊的擁着鳶血歌,“小四!太醫說你有身孕了!”鳶血歌驚訝的望着龍哲軒,“你說什麼?”
龍哲軒撥開鳶血歌的秀髮,“你有朕的孩子了!”鳶血歌已經愣在了那裡,自己有孕了,怎麼會這樣?鳶血歌傻傻的望着龍哲軒,“我有孩子了!”
龍哲軒見到傻傻的鳶血歌,心中不由得慧心一笑,“傻丫頭!”鳶血歌心中不知是喜是憂,龍哲軒只是緊緊的擁着鳶血歌。
一個月不到的身孕,鳶血歌滿是惆悵,懷孕了一切都有定數了,血魅端着茶水,“主子!”鳶血歌接過茶杯,“魅,我不想要!”血魅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你不想要?”鳶血歌搖頭不在說話,這個孩子以後是什麼樣的生活。
“蘇賢妃娘娘到!”外面尖銳的聲音刺激着鳶血歌,血魅消失在鳶血歌的面前,“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鳶血歌揮手端起茶杯,“平身,賜座!”
蘇小小開心的笑容,鳶血歌的心裡真不是個滋味,蘇小小溫柔的撫摸着肚子,“臣妾聽太醫說皇后娘娘也有身孕了!特來恭喜……”鳶血歌淺淺一笑,“是嗎?謝謝……”
蘇小小吹動着杯中的茶葉,舉手投足間的嫵媚,鳶血歌放下手中的茶杯,“蘇賢妃,本宮聽說李淑妃進冷宮是你全全策劃的!”蘇小小不小心手中一顫,但是很快穩住,“皇后娘娘一切都要有證據!”
鳶血歌擡眼望去看似一臉鎮定自若的蘇小小,“本宮想,你應該知道柳賢妃的下場是什麼吧!”蘇小小依舊穩如泰山的將茶杯放在桌邊,“柳賢妃是因爲傷及皇嗣,所以打入天牢!”鳶血歌微笑的支持着頭,“那你是不是要一命換一命啊!”
蘇小小一下臉色蒼白的跪在鳶血歌的殿下,“皇后娘娘饒命!是柳德妃指示的!皇后娘娘明察!”將事情全部推給已經在冷宮裡面的柳如雯,鳶血
歌擡眼望去,“來人,送蘇賢妃回‘雪蓮閣’沒有本宮的懿旨不許踏出閣中一步!”
蘇小小全身軟在了地上,暮景與火淚從外面走進大殿,“賢妃娘娘,請!”蘇小小扶着椅子無力的站起身,“那請娘娘明察!”行了淺禮就退出了大殿。
“皇上,皇后娘娘將蘇賢妃軟禁在‘雪蓮閣’中了!”小靈子回報着“永正殿”裡面的事情,龍哲軒放下手中的毛筆,“說是什麼事情嗎?”小靈子搖頭,龍哲軒直接起身,“擺駕‘永正殿’!”就走出大殿。
鳶血歌倚在鳳塌上望着手中的書,傾兒依舊揮動着手中的扇子,“皇上駕到!”外面的聲音刺激着鳶血歌的耳膜。
龍哲軒踏上大殿,就見鳶血歌還是那個姿勢,“朕想小四應該給朕一個很好的理由!”鳶血歌放下手中的書,“皇上想讓我說什麼!”龍哲軒上前坐在鳶血歌的鳳塌上,“那小四就給朕說你應給告訴朕的!”
鳶血歌支撐着頭,“好!第一,江韻兒肚子裡面的孩子我已經打掉,是什麼人,我想皇上比我更清楚,不要反駁,能出入冷宮,除了你的心腹小靈子,還有齊公公!第二,李淑妃肚子裡已經有孩子了,不過不是你,你借蘇小小之名將其打入冷宮,墮了她的胎!第三,蘇小小之所以被我軟禁在‘雪蓮閣’中,我只是不想讓她在宮裡亂嚼舌根,她孩子一出,我自然會有理由廢了她,永遠讓她閉嘴。”
龍哲軒就這樣的望着他,她說的三樣都是爲了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小四!”鳶血歌閉上眼睛,“我想出宮參加水彥的葬禮!”龍哲軒剛想撫摸鳶血歌的秀髮,但是收回了手,“好的!小四!”鳶血歌倚在鳳塌上不再說話。
回到血坊,傾兒爲鳶血歌穿起了黑色血衣,帶上了黑色的面具,鳶血歌準備用血主的身份去參加水彥的葬禮。
“血坊”的隊伍在“郡主府”停了下來,蘇子煜爲鳶血歌撩起轎簾,血魅的手伸在轎前,“主子!”鳶血歌雪白的玉手搭
在血魅的手背上,“走!”鳶血歌走在前方踏進了“郡主府”。
鳶血歌站在門口,守衛上前攔住鳶血歌,“血主,今日不招待江湖人!”鳶血歌依舊向裡面走去,“讓開!”血魅直接揮手將人震開,鳶血歌走在前方,正前方的大廳裡面的棺材,裡面躺着的水彥。
鳶血歌站在水彥的面前,水將軍與忘憂站在一起,忘憂見到鳶血歌,“主子!”鳶血歌揮手止住,直接走到水彥棺木前,棺木還沒有關閉,水彥的臉還是那麼紅潤,鳶血歌伸手撫摸着水彥的臉頰,“那些胭脂真是糟蹋了你美麗的容顏!”就將水彥的胭脂一抹而淨,慘白的臉又出現在鳶血歌的面前。
“我不後悔,一直不後悔!”水彥的話一直在鳶血歌的耳邊迴盪,鳶血歌輕輕的撥開水彥的秀髮,“下輩子,我爲男子你爲女子,我將生生世世守護你!”心中的痛心真是忘不了,水彥那個不經常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卻傻傻的說愛自己,還爲了自己不要了命。
鳶血歌合上棺木,聖旨這時出現在門口,“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水將軍之女水彥封爲永婷公主,所有禮儀爲大公主待遇!欽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呼喊着,水將軍接過聖旨,龍哲軒沒有怪罪還特別加封,不知道該哭該笑。
鳶血歌爲水彥上了香轉身就離開,忘憂上前跟着,“主子!”鳶血歌沒有回頭,“你在這裡好好的守護吧!我要先回宮了!”“是!主子!”忘憂站在那裡不再跟隨,鳶血歌從來沒有這麼感性的一面。
鳶血歌倚在鳳塌上,水彥的容顏一直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自從自己做了傭兵之後,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難過,什麼是痛心,與龍哲軒的不一樣,“主子!茶涼了,要不要換一杯別的!”傾兒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鳶血歌低頭望去,“真是人走茶涼嗎?”擡手就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以後,只有我和你了!”伸手撫摸着的小腹,裡面還蘊藏着一個小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