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晴,你給我住手!
不要!
秦晚晴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地用手解開蕭燦的褲子,伸進罪惡的魔爪,一下子狠狠握住熱源,出手快準狠,指若流星快如閃電,九陰白骨爪難以媲美,飛鷹鐵爪怎麼匹敵.勾挑揉捏端的是溫柔細膩,搓拉拽彈要的是粗狂如暴.寸寸周全是慢工細活,且近且退是欲擒故縱.撩得你心癢難當,整得你不上不下.
上來,火苗撩原.心火堵在胸口,意欲待舒.黑暗讓感覺更加敏銳,全身的感官集中那下面的一處,蕭燦漲紅了臉,弓起了身子,把自己送上秦晚晴不備正業的手中,自發地摩搓起來,正值享受,突然,秦晚晴停住了手,不動了,蕭燦等待着,可是半天她都沒有反應.
你又怎麼了?
你不是讓我住手嘛.好一個振振有詞.
你你這個
要我住手嗎?紅潤的笑臉,怎一個狡黠欠揍.
不要!很好,繼續,春色無邊嘍.
蕭燦實在忍受不了,一個懶驢打滾,翻過身來,將秦晚晴壓在身下,控制好了力度,身子稍稍側在一旁,不是壓她的肚子.
我懷孕了!
我知道.好一個明白人.
你不能對我做那件事!
沒關係,三個月危險期已經過了,小心點就行.略白卻泛紅潮的笑臉,更是奸詐詭譎.
很好,春色更加無邊.
秦晚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今天也會陣地盡失,怎麼就這麼失算了,忘了三個月的危險期過來,結果送上門來羊入虎口,被啃的體無完膚,身心俱陷.當蕭燦動作越否定越烈插到最深處,情到最濃時的時候也來個急剎車,定住不動了,秦晚晴睜開半醉的眼眸,不解不滿地看着蕭燦.蕭燦伸出手,慢慢搜尋秦晚晴的臉,細細撫摸,彷彿那是珍藏了幾千年的珍寶.
告訴我,你這樣,是不是在可憐我?
拜託,你大人有什麼好值得可憐的啊,現在受摧殘的是我好不好!
我承認我有些事情是挺遲鈍的,不到最後的時刻,總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心.那天,你渾身都是血,躺在地上,眼裡都是色色的血,你笑着跟我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了.那個時候,我終於明白,究此一生,你這個叫做蕭燦的人已經在那麼多年的相處中點點滴滴刻在我的心裡,抹是抹不掉了.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前有兩個哥哥,後又和其他人暖昧不清,自己的感情搞得亂七八糟,混亂如麻.如果你覺得累了,如果你不願意再攪在其中,如果你想離開想放手,我也能明白的.畢竟這樣的愛情,太辛苦.
蕭燦摸索到秦晚晴的額頭,低頭,輕輕在她的額上深深一吻,用盡一生心力傾情一吻.
我是想放手,是想離開,可是身上的肉能剜下來,但是這麼多年形成的習慣又怎麼能說棄就棄呢?今天,是你先不離開的,那以後就不要想離開了
挺身沒入,留一抹溫柔,堵住呻吟,散開無限情思
門口守候的龍淵龍澈等待了很久,聽着那熟悉的一聲聲熟悉的呻吟,心裡難免不是滋味,卻依然揮去了前來查診的護士醫生,給他們留下一眯空間,待情聲平定才推進去.
蕭燦摟着秦晚晴坐在牀上,秦晚晴躺在他懷裡酣睡正歡,這女人沒堅持幾個回合就彈盡糧絕了.龍淵冷冷地過去,把秦晚晴從蕭燦身上拉起來,拽了毯子包住她,直接出去.
人我們帶走了,你休息吧!
龍澈和蕭燦互相對視一眼,心中自知,留了一句話就跟着龍淵出去.
謝謝你.
身後的聲音傳來,龍澈沒有回頭,淡淡一笑,輕輕把門關上
別看了,他們已經走了.
醫院走道盡頭,一個女子推着輪椅靜靜地站在最裡處,輪椅上的男人勁朗英挺,沉默的容顏透着難言的落寞.女人倒是很乾淨的臉,素面朝天不抹紅胭,清秀且利索.
忠義我們走吧好不好,到時候去複診了.醫生已經在裡面等待了.
忠義依然沉默,始終注視着那頭,人已經走了,眼光卻還是停留在哪裡.長久以來在背後默默地注視她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已經形成習慣了呢,只是她心裡的位置已經滿了,哪裡還能再塞得進去呢,更何況如果讓她傷身,也不是自己所願.
能默默守候,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我們走吧.
林小姐清爽的臉上突然顯出了欣喜的笑容,這是他頭一次開口跟自己說話,而且他剛纔說我們天知道她等了多久,盼了多久纔等來與一句我們啊.
好,我們我們這就過去.
林小姐聽到忠義微微點頭,開心地一笑,林小姐笑起來很甜,眼睛會彎彎眯起來,像月牙,竟然十分的漂亮.
也許這就是你的安排吧,是你所希望的是嗎?那好吧,只要是你的願望,我就
忠義收回遠望的目光,看着林小姐,那種乾淨燦爛的笑臉竟然也似極了,似極了
也許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