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玲靠在門上,頭稍稍後仰,臀部賢貼着門,腰卻向前傾,一腿站立,一腳後抵在門上,從脖到腿構成一道美妙的S型孤線。江南女子般清雅的容貌配合着魔鬼般的身材,這種女人是一種混合的毒,卻讓人甘之如飴。
蕭燦坐在船邊的木椅上,好整以暇地撩撥着窗臺上擺放的一盆含水量羞草的葉子,輕點,葉子收縮,待放開時又伸手碰觸,樂此不疲。
“那個破草還能比我好看嗎?”
嬌嗲欲嗔,聲音輕柔卻魅惑。蕭玲玲望着那個永遠是一襲白衣風采攝人的男人,這個男人也是一種黴,來得猛烈入骨。
伸手解開上衣的扣子,從上而下,一顆、二顆露出修長的脖頸,接着往下飽滿的雙峰展露初裝。如雪似脂。纖手褪下上衣,滑露出香肩,抹下兩寸胸衣,白乳半現,如含羞帶臊的美人,猶抱琵琶半遮面,雖不顯現卻更讓人有一窺究竟的。
是一切禍亂的根源。
蕭玲玲真的很美,而且懂得運用這種美。聖潔的白衣大褂下半裸含羞,面如春水,秀雅中點綴無聲的邀請。
“燦,你不看看我嗎?”幽幽含怨,輕嘆如絲。
蕭燦還是坐在那裡,回過頭來看着門邊那個撩人攝魄的女人,含着笑溫和無傷,卻有種居然千里之外的另類的溫柔。
蕭玲玲不滿意這種狀況,她不容許忽視。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一個驕傲的女人,男人的忽視是最大的侮辱,她想要的東西決不會放手。
扭動着纖姿,婀娜走近,半跑在蕭燦腿邊,只要他稍稍一低頭便能看到那誘人的乳溝。蕭玲玲伸手撫摸着那人如月的面龐,掠過結實的胸膛,很直接地蓋在下面那最誘惑的部位上,溫溫軟軟的,似海綿,卻可以瞬間充實有力
“別鬧了。”
蕭燦佛開蕭玲玲作亂的手,冷冷淡淡。
“怎麼,終於要把新歡弄到手了,就不理我這個舊愛了?”
“她可不是什麼新歡,你也不是舊愛,你是我的堂妹。”
“堂妹?”蕭玲玲笑笑,欺身上前斜靠在蕭燦身上,腿伸進蕭燦的腿間在那根部有意無意地摩擦。
“真的只是堂妹?”你跟我在牀上激情似火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堂妹吧?
女人優雅秀麗卻說出露骨誘人的言語。
“似乎是你主動的吧。”蕭燦輕輕一笑,眼裡含着些許譏諷。
“當然,是我勾引你的,不然你怎麼會如我所願躺在我的牀上?燦,我知道你愛的人不是我,我會幫你完成心願的。但是你多少也得憐惜一下我嘛,畢竟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到現在唯一的女人啊。你看,這裡因爲你早就”
蕭玲玲握住蕭燦的手腕,將他的手探入裙內,那裡一片氾濫,隔着薄薄的內褲布料,已溼了。主動揭開布料,將他的手放入花下,春水如潮,不倦滴落。將蕭燦纖長的手指塞入自己的洞裡,禁不住地淺吟一聲,看那手指不動就等不及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向內**起來。明亮的醫生診室裡一片春色。
“你還真夠賤的。”無情的話出自多情的口。
蕭玲玲擡頭仰望那個微笑卻冷淡的男人:“你不是說我長的像她嗎?”
蕭燦空閒的那隻手拂過懷裡美人的柳葉彎眉,當初之所以願意被她魅惑,也是因爲這張臉清麗的時候是與那人有幾分相像。
“她可沒你賤。”
蕭燦三根手指並起直接刺入溫潤的洞穴,雖然滑顯卻也讓蕭玲玲感到一陣刺痛,痛苦中帶着極度的歡愉。擡腰迎接,想要承歡更多
“嗯快點再快點吧”
“燦,插狠些”
“啊”
的聲音從那紅豔的脣中傳來,蕭玲玲眯着雙眼承受着歡愉。蕭燦卻望着臺上的那盆含羞草,不知爲何,卻笑。那株草倒是很像那個丫頭,看起來溫溫的,一碰就縮了起來,待到確定不會受傷害時又舒展開身軀,直到下一次的受驚再縮回。就像頭小鹿,永遠警惕着,自我保護,那種怯怯探究,緊張保護自己的眼神總是能讓人心疼不已。
懷裡的女人已動情,一次次奮力擡起腰肢迎接他的手指的,清秀的臉已泛出紅潤,若是她若是那個人躲在自己的懷裡那該有多好啊。
不過,不急,不能急的,反正也快了。
蕭燦笑了,笑的優雅動人。蕭玲玲心神一蕩,她最是抵抗不了這樣的笑容。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女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啊!”
一陣滿意的嬌吟,內壁同時絞縮,噴出情水,涌落在地上,白大褂下的風景,一片。
“好舒服啊!”蕭玲玲伸出了伸懶腰,躺在蕭燦懷中不肯起來,雙手向後環住了他的脖子,又接着往下。
“燦,好舒服呢,現在也讓我讓你舒服吧。”
紅脣未啓,兩眼迷離,臉上的紅潮未褪。蕭玲玲跪在蕭燦腿間,雙手隔着褲子握住內側微鼓的地方,低下手
“行了,她們大概聊的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蕭燦推開她,起身走到門邊豎着的盆架上,就着盆裡的水仔細洗了洗手。蕭玲玲一臉懊惱地看着那人的背影。
“急什麼啊,就那麼等不及要離開我?”
蕭燦頭也不回,擦了手,開門出去。
“我們的關係一早就對你說過了,別對我奢求什麼,你也應該去做事了。”
開門,關門,關起的是門,閉上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