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趕到王軻家鬧事的附近村莊的村民,他們以前總認爲,王軻雖然有錢有勢,但帶着那麼多錢來家鄉建立蔬菜大棚,是爲鄉親父老們做好事,而且他給的價格非常高,甚至還請他們幫着種蔬菜,還給他們發豐厚的工資。
在他們心中,王軻是善良的。
所以,他們纔在見利忘義的情況下,認爲就算是到王軻家裡鬧事,王軻也會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會和他們妥協,最好是能夠對他們進行一些補償。
可是現在,他們看着王軻冷酷的模樣,才猛然間醒悟,他們以前的自以爲是,是多麼的錯誤。這個年輕人以前雖然爲鄉親父老做了不少的好事,但他並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如果觸犯到了他的底線,他恐怕就會毫不客氣了。
“王軻,我們是電視臺的記者,你實在是太狂妄了,就算你有錢有勢,也不應該威脅鄉親們,你要爲你的這種行爲,爲鄉親們道歉。”之前被王軻訓斥的記者們,此刻心中都憋着火氣,其中一名心胸狹窄的青年人,頓時指着王軻大聲叫道。
王軻冷冷看了他一眼,隨即撥通一組手機號碼,在對方接聽後,開口說道:“周大哥,有件事情麻煩你,咱們鳳城縣報社裡有些人的行爲不怎麼好,如果那傢伙還是不知悔改,我覺得你們『政府』部門應該下達文件,好好的整治一番報社的工作,有些人我看下崗得了。”
手機對面的周青,眼神中浮現出驚訝之『色』,王軻說的這番話,令他有些『迷』『惑』,所以開口詢問道:“老弟,你把話說清楚一點,我被你弄的有些『迷』『惑』了。”
王軻開口說道:“電視臺的記者,還有報社的記者,有五六個人和一幫來我家鬧事的刁民狼狽爲『奸』,不斷地想要威脅我!我覺得你這家鄉的父母官,應該整治一番。對了,我家裡這邊的事情,就由我自己來解決,但這些記者,你如果方便的話,還是幫着弄走吧!我懷疑他們收了那些村民的好處,所以對我栽贓陷害,我覺得最好把他們抓起來,關進看守所裡好好得給他們上上課,當然了,如果能夠找到證據,就算判他們十年八年的,也是應該的啊!”
周青立即說道:“老弟,我明白了,我現在立即派人到你們那裡去,你先想辦法攔住那些記者。”
王軻答應一聲,隨即掛掉電話,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冷漠之『色』,沉聲說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把手中的攝像機全部放下,然後給我滾蛋,你們或許還能夠逃過一劫,如果你們再一意孤行,留在這裡摻和這些刁民的事情,你們的下場,剛剛應該也聽到了。”
那五六名記者臉上浮現出驚懼之『色』,王軻的威脅讓他們有種內心發寒的滋味,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王軻剛剛是給誰打的電話,也不知道王軻是不是虛張聲勢,萬一王軻真的是虛張聲勢,他們就這樣被嚇走,那可算是丟人丟大了。
那名剛剛指責王軻的青年記者,皺着眉頭快速問道:“王軻,你給誰打的電話?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王軻擡起手,右手扣着左手的指甲蓋,慢條斯理的說道:“剛剛我是給公安局周局長打的電話……哦,不對,我突然想起來了,因爲趙寶剛趙書記升官了,好像上面已經下達了文件,現在周局長已經升職爲咱們鳳城縣縣委書記了。違法?這句話好像輪不到你來說吧?你能代表法律嗎?我相信連縣委周書記都代表不了法律吧?只不過,他距離法律的層次,更近一些而已。”
那名青年雙腿一顫,頓時二話不說,便把手中扛着的錄像機器放在王軻腳下,箭步朝着人羣外擠出去。
王軻沉聲喝道:“你是一個聰明人,但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我能玩死你。”
那名青年的腳步微微一頓,隨即頭也不回的朝着外面繼續奔去。
其他記者一個個流『露』出驚懼之『色』,他們面面相覷一番後,再也顧不得手中名貴的攝像機,紛紛放在王軻腳下後,快步朝着外面奔去。
然而,當他們坐進車裡,王軻家門口的四個方向的水泥路上,全部都有大量的車輛快速行駛而來。那兩輛電視臺和報社記者開來的車,都因此沒辦法離開了。
咻!咻!咻!咻!咻!
一道道矯健的身影,在一輛輛車停下來的時刻蜂擁而出,上百名大漢手中拿着鋼管或者砍刀,氣勢洶洶的把上百名村民給圍攏起來。
黃飛龍在八名體格魁梧,滿臉猙獰的大漢簇擁下,從人羣紛紛讓開的通道走向王軻,當他來到王軻面前後,那張臉上掛着陰沉之『色』,開口說道:“王軻老弟,就是這羣刁民來你家裡鬧事?只要你一句話,今天我讓人把他們的腿都給打斷。”
上百名前來鬧事的村民,被眼前這麼大的陣仗給嚇呆了,他們眼神中閃爍着恐懼之『色』,心裡把挑起這件事事端的高士翔罵的狗血淋頭。他們心中那個後悔啊!簡直腸子都青了。他們以前只知道王軻有錢有勢,但卻沒有想到,他一個電話就能夠叫來那麼多的人。
看着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手中拿着的兇器,他們的雙腿都在微微打着哆嗦,生怕王軻點頭後,這些面目猙獰的大漢真的把他們的腿給打斷。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想立即逃走,這輩子都不來王軻家鬧事了。
兩輛麪包車上的五六名記者,眼神中流『露』出驚恐之『色』,他們此刻終於明白,王軻之前說的話絕對不是大放厥詞,他們在心底暗暗慶幸,慶幸自己這些人因爲驚懼,把那些錄像機給放下,否則的話,他們已經能夠想象到此刻的下場,會是多麼的悽慘。
王軻看着黃飛龍趕到,並且把周圍上百名刁民的驚懼模樣看在眼底,頓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黃大哥,讓我說兩句話,如果這些人聽我的話,那今天這件事情就算了,否則,可不僅僅把他們的雙腿給打斷這麼簡單,我要讓他們以後都沒有安寧的日子,最起碼的,都要把他們這些人送進監獄,好好的在大牢裡面改造幾年。我聽說,蹲監獄的人進去後,都會挨收拾的,我相信我拿點錢出來,會有很多人願意跟着到牢裡去接着收拾他們。”
上百名前來鬧事的村民,此刻面『色』已經變得煞白,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王軻和善的時候,就像是個大善人,可是發起狠來,就像是一個網名暴徒,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黃飛龍臉上的怒氣消失不少,轉頭掃了眼人羣,這纔開口說道:“那好,王軻老弟你說吧!今天我們這些人全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他這句話,算是給足了王軻面子。
王軻笑着點了點頭,當他的視線轉移到上百名村民身上後,笑容快速消失,冷酷說道:“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們保證以後不再來我家鬧事,我可以原諒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爲,可如果你們還不知悔改,再敢來我家裡鬧事的話,我的手段就不止這麼一點了,我會讓你們家破人亡。識相的,都給我滾蛋。”
『騷』動的人羣,在王軻的話音落下後,便企圖朝着外面涌出去。
黃飛龍沉聲說道:“給他們讓開道路。”
頓時,圍在外面的上百名大漢,紛紛讓開道路,看着那上百名村民恨不得多長出幾條腿逃走的模樣,一個個流『露』出不屑之『色』。
這上百人中,有數十名大漢認識王軻,甚至他們曾經都被王軻痛打過,所以知道王軻如果發起飆來,會是多麼的恐怖。
而其他六七十名大漢,雖然沒有見到過王軻發飆的模樣,但他們也道聽途說,知道王軻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所以看向王軻的眼神,都帶着尊敬之『色』。
當上百名前來鬧事的村民,逃的無影無蹤後,那兩輛明包車裡的記者,其中那名青年才膽戰心驚的來到王軻面前,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開口說道:“王老闆,之前都是我們的錯,我不該出言不遜,希望您能夠原諒。我們剛剛已經答應您,把攝像機等機器也都放下了,您能不能讓他們把車讓開,我們立即離開,今天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傳出去的。”
王軻沉默片刻後,沉聲說道:“把他們其他人都給我叫過來。”
那名青年雙腿一顫,嘴脣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乖乖的把其他人叫了過來。
王軻指了指地上的攝像機,沉聲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把裡面錄製的視頻全部刪除,然後你們可以拿着這些機器離開,但我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情你們可以做,但也有些事情不可以做,我王軻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但也不是什麼惡人,只要別人不招惹我,我從來不會主動招惹別人。而且,你們應該先打聽打聽,我帶着從外面賺到的大筆錢回到家鄉,投建蔬菜大棚,對他們有着多大的幫助。如今他們見利忘義,非要我把土地還給他們,我做了,甚至我連花錢建立的大棚,都白送給他們。可他們還來我家裡鬧事,這種人就是混蛋!”
伸手從衣服兜裡掏出香菸,伸手遞給黃飛龍一顆,然後才點燃深深抽了一口,開口說道:“你們是記者,我原本不打算爲難你們,但你們被人家當槍使,來找我的麻煩,所以我很憤怒。所以,你們回去後最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調查清楚,省得你們利用手中記者的權利,胡言『亂』語,抹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