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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酒樓大廳中,此時幾乎有大半的客人紛紛離開,只有少部分不怕事,但也不願意惹事的人站在一旁,靜靜觀看着事態的發展。他們只是一個旁觀者,心裡也抱着那種看樂子的心態。當然,也有一些心腸比較好的人,他們偷偷‘摸’‘摸’溜到附近隱蔽的角落,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面對着李若溪的喝斥,猴子大感臉上無光,那雙三角眼流‘露’着惱羞成怒的神‘色’,轉頭看了看周圍,尤其是看到酒樓裡那麼多客人慌‘亂’離開,還有不少人連飯都不吃了,躲避在一旁觀看,他心中升起一絲得意,指着李若溪大聲叫道:“剛剛我看到,你們的人不是報警了嘛?嘿嘿,今天兄弟們高興,先不和你們一般見識,我們就在這裡等着,看看你們能有什麼本事。”
說話的時候,他心中稍微有些遲疑,眼神中也閃過一道黯然,因爲他清楚的知道,今天老大派他過來,完全是想要試探一下美味酒樓的實力,如果對方實力很強,那自己恐怕就成了替死鬼。表面上豪氣雲天,出手大方,實則是個小氣吝嗇的強哥,恐怕會把自己無情的拋棄。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裝作滿不在乎的表情,尖嘴猴腮的猴子飄忽不定的眼神不斷掃視着四周,如果等會真的有警察趕到,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與其成爲被強哥拋棄的探路棋子,還不如找準機會狼狽而逃。只要能逃出去,那些警察就沒辦法拿自己怎麼樣。
猴子心中擔憂,但跟着他過來的那幫兄弟,可一個個卻沒有人擔心,他們臉上依舊帶着囂張跋扈的表情,嘴裡不斷大聲吆喝着,辱罵着,各種羞辱‘性’的詞語隨着時間越來越久,而變得愈加‘激’烈。
十幾分鍾後,猴子發現一個警察都沒有趕來,頓時明白是強哥的動作有了效果,頓時心中的忐忑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帶着狂妄的笑意,揮手讓身邊的兄弟都住口,這纔對着李若溪嘿嘿笑道:“李老闆,現在你也看到了,警察們都忙着辦理大案子,根本沒有時間鳥你們這些人,想想我說的那兩個條件吧!第一,每個月‘交’保護費十萬塊,第二,陪我們老大一晚上。兩個條件,你自己選擇吧!”
李若溪的面‘色’越來越冷酷,面對扭着腰,邁着八字步,渾身散發着流裡流氣走過來的猴子,她終於忍耐不住,對方實在是欺人太甚,而且眼前的情形,已經是難以善了。
她想要動手,但是一道身影比她的速度還要快,從李若溪的身側衝刺而出,矯健的步伐穩重而迅猛,凌厲的拳風呼嘯,毫無‘花’俏的一拳狠狠擊中在猴子的眼眶上。
是鐵子!
一直苦苦忍耐的鐵子,終於忍受不住,本來他還想等待着師母李若溪的命令,把這些前來鬧事的流氓‘混’‘混’給打出去,可是師母李若溪一直都沒有命令他動手,所以他只能忍耐。可是,這些該死的‘混’蛋實在是太過分了,即便是忍耐‘性’極強的他,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出拳快如閃電,而且更是沒有絲毫廢話,上來便動手,那幾乎凝聚了鐵子渾身力量的一拳,把猴子整個人都給打的倒飛出去,與此同時,鐵子飛起的劈‘腿’,也劈在了後仰倒退的猴子‘胸’膛上,雖然清脆的‘胸’骨斷裂聲,猴子剛剛傳出的慘叫嘎然而至,在砸到地上的那一瞬間,驟然間傳遍全身的巨痛,讓他直接昏‘迷’過去。
原本喧譁的酒樓大廳,頓時變得死一般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動作利索迅猛的鐵子身上,他們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爲鐵子的年齡太小,看上去頂多也就十一二歲,他竟然能夠擁有把人打飛的力量,並且還讓對手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
這……
真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嗎?
李若溪的神‘色’僅僅一愣,頓時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既然鐵子動手,那她就用不着立即出手,她只需要在旁邊看着,也算是檢驗一下鐵子這段時間跟着王軻學到多少東西。當然,如果鐵子打不過剩下的那些‘混’蛋,她會親自動手,畢竟,因爲有一次受到王軻修煉中的影響,她的修爲水平增高不少,眼看着就要邁入後天中級境界,對付六七個流氓‘混’‘混’,她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
“我師母說了,你們如果不想和他一樣下場,爬着出去,否則我把你們一個個打出去。”鐵子臉上掛着憤怒之‘色’,冷酷的眼神不斷在剩下的六名流氓‘混’‘混’身上徘徊。
如果對方是辱罵他,那他或許還能夠繼續忍耐,不和這般無恥之徒一般見識,可是,他們羞辱的是自己的師母,是給自己一個溫暖家的長輩,所以他此時表現的很是冷酷無情。
那六名渾身散發着流裡流氣氣息的流氓‘混’‘混’,此時也終於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他們臉上一瞬間被憤怒所取代,在道上‘混’的,他們那麼多人,竟然當着更多人的面,被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給威脅,甚至他們領頭的大哥,竟然被偷襲打暈,這讓他們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
沒有人趕過去攙扶昏‘迷’過去的猴子,他們惱羞成怒中,只感覺怒火在‘胸’膛炸開,心裡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狠狠的暴打這個該死的小‘混’蛋,讓他知道得罪了他們,會受到非常非常悽慘的下場。
六條身影,快速朝着鐵子撲去,他們此時有的從腰部掏出藏着的匕首,有的掏出放在袖子裡的鐵棍,更有兩名年輕伸手抓起身旁的椅子,朝着鐵子狠狠砸去。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
鐵子是跟着王軻學習過一段時間功夫,此時也隱隱感受到了氣機的存在,但是面對着六個年齡上比他大個十幾歲,力氣更比他大的青年,他即便是動作靈敏,招式純熟,但在硬挨着兩人的攻擊,把那唯一一個手持匕首的青年打趴下,把那名拿着鐵棍的青年給撂倒。
站在一旁的李若溪,那完美的體型終於動了。
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矯健靈敏的嬌軀箭步衝入那些流氓‘混’‘混’之中,伸手抓起鐵子衣領的下一刻,身體微微一閃,躲過砸過來的其中一隻椅子,順手把鐵子丟出打鬥的範圍,這才一聲嬌喝,粉嫩的巴掌狠狠‘抽’打在其中一名青年臉上。
已經把鐵子視爲親人的李若溪,出手毫不留情,拳拳到‘肉’的攻擊,眨眼間的功夫,兩名流氓‘混’‘混’便被打到在地,而在另外兩名面‘色’勃然大變,‘露’出驚恐之‘色’的青年注目中,李若溪的身軀踩在其中一名青年的腰部,藉助着那微弱的力道,身體咻然間拔高,在踩中對方肩膀的那一刻,她的身軀硬生生扭動九十度,以那種詭異的姿態,狠狠一腳劈在兩米左右距離的另外一個青年肩膀上。
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名青年雙膝猛然彎曲,重重跪倒在地面上後,身體在李若溪腳步下壓的情況下,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那股巨大的力道,不僅僅讓他的肩胛骨受到損失,那股震力更是將他直接給震暈。
前前後後不過是六七個呼吸間,四名還能夠站着的流氓‘混’‘混’,全數被李若溪打趴下。
美味酒樓大廳中,再一次陷入了死寂般的氣氛之中,此時就算是丟掉一根繡‘花’針,恐怕都能夠聽到落地的聲音。
所有人都是滿臉的震撼,不僅僅是那些沒有離開的客人,就算是愛麗莎和皇甫楚楚,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色’,看着彪悍的一塌糊塗的李若溪,連呼吸都已經稟住。
甚至包括鐵子和刑剋,兩人眼神中都‘露’出震驚和崇拜之‘色’,傻傻站在一旁久久不語。
尤其是鐵子,他只知道師父王軻是一位武學高手,戰鬥力極其驚人,當初他親眼看到師父王軻打趴下一大片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師母竟然也那麼厲害。
大廳中的衆人,呆滯的面‘色’久久沒有其他變化。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看上去嬌滴滴的一個絕‘色’大美人,竟然突然間爆發,以那種拉枯摧朽般的氣勢,把那些手裡拿着傢伙的流氓‘混’‘混’,給在那麼短暫的時間打到。
這是在演打鬥片嗎?
爲什麼沒有道具和拍攝機器?
現實中怎麼會有那麼厲害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看上去千嬌百媚的絕‘色’大美人?
那些沒有離開的客人,腦海中不斷翻騰着這個問題,隨着呼吸的恢復,他們面面相覷,一個個都蠕動着嘴‘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些美味酒樓的店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面‘色’呆滯過後,流‘露’出來的便是深深的驚喜和崇拜,他們的眼神一個個格外明亮,看着李若溪,簡直就像是在看他們的偶像。
他們沒有想到,脾氣很好,而且出手很大方的‘女’老闆,竟然會那麼彪悍,那麼厲害!
“太厲害了!老闆簡直就是我的偶像,難道她是李小龍的傳人嗎?不不不,這個年代差了太遠,但李小龍姓李,老闆也姓李,恐怕老闆是李小龍的後人吧?要不然不可能那麼厲害!”
“太‘精’彩了,剛剛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老闆的動作真是超級帥氣,力量和速度的美感,那種高難度的動作,簡直比電視劇和電影裡播放的那些武打片,打鬥場面還要刺‘激’,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啊!”
“了不起,老闆太厲害了。那些該死的流氓‘混’‘混’,他們招惹誰不好?竟然敢招惹‘女’老闆,真是活膩歪了!對了,剛剛那個叫鐵子的小男孩,好像也‘挺’厲害的,他一個人打六個,還能把兩個人給打倒呢!”
“老闆和她身邊的人,竟然那麼厲害,難道她們是隱藏在咱們普通社會中的武林高手?剛剛老闆只打倒了四個,我覺得,就算是對方再來十四個,也不是老闆的對手,照樣打的他們屁滾‘尿’流,找不的東南西北。”
“以前我心裡沒有崇拜過人,也沒有什麼‘女’神!可是現在,我發現我有了,‘女’老闆就是我的偶像,是我崇拜的唯一偶像,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地位無比尊崇,形象無比高大的‘女’神,我發現,我已經深深愛上了我的‘女’神。”
“幾秒鐘打倒四個拿兇器的‘混’蛋,真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