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件夾收好後,王軻這纔看着趙門豐開口說道:“師父,我準備去一趟南河省鎮平縣的石佛寺鎮,如果時間長得話,恐怕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如果時間短的話,恐怕也需要一個星期的樣子!您老人家在我離開之前,還有沒有什麼吩咐?”
趙門豐搖頭笑道:“我沒有什麼需要吩咐的,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如今我心力憔悴的情況已經解決,咱們短時間內也不用趕到貴州的離火墳去了!”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視線快速朝着自性居大門外看了一眼,這纔開口詢問道:“王軻,有件事我需要問問你,你真的準備大幹一場?和那個叫白若塵的年輕人一起把這附近的幾家店鋪都給買下來,然後重新推翻後重建一個整體的大型古玩店鋪?”
王軻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和白若塵的構想告訴的趙門豐,隨即纔開口說道:“師父,您想啊!原本根本就沒有超市,只有那一家家的商店,可是自從有超市後,超市的生意一家比一家紅火,其實古玩店鋪也是這樣,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大做好,我們兩個都需要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而且現在我們還年輕,都有創業的動力,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大幹一場,不管能不能掙到錢,總是我們付出了努力,結果並不重要!”
趙門豐含笑點頭說道:“不錯,你們兩個的想法很好!好好努力吧!別人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既然付出了,就要幹好,爭取得到很大的回報!我還是那句話,多做善事,平衡你泄露天機帶來的災難!”
王軻立即點頭說道:“師父,您放心吧!我一定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時時刻刻都會本着與人爲善的心理。”
隨後,王軻又和趙門豐聊了半個小時,在月亮升上半空的時候,他才起身離開。
因爲愛麗莎在家照顧皇甫楚楚的緣故,王軻來到美味酒樓,就像是美味酒樓剛剛招聘來的夥計似的,穿着服務生的服裝,端盤子端碗,忙碌着各種事情。
直到深夜一點鐘,王軻才抱着丫丫,帶着鐵子和李若溪返回到住處。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王軻把李若溪摟在懷中,躺在被窩裡說這話:“寶貝,蔬菜大棚的事情我都處理好的,等以後哪天有功夫了,而且等到我再得到一些法器,再重新爲蔬菜大棚周圍佈置一個風水陣。明天我需要離開昌吉市一段時間,長的話需要半個月,短的話一個禮拜就能回來!”
李若溪精神一震,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開口詢問道:“老公,你明天要去哪裡啊?”
王軻說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購買了不少和田玉,製作法器嗎?我發現想要製作出法器,必須需要上好材質的和田玉,而那種和田玉,想要大量購買的話,只有到南河省鎮平縣的石佛寺鎮才能夠買得到,所以我想趕過去,弄一批玉質極佳的和田玉回來。”
李若溪連忙問道:“那你身上現在還有錢嗎?要不我把你存進銀行裡的那一兩百萬給你吧!”
王軻搖頭笑道:“不用,我身上現在還有錢,之前我淘寶淘到的那些古玩和法器,除了留下一件靈器,其他的都賣出去了,買了兩千多萬,給了白若塵兩千萬,剩下的又給你一兩百萬,然後身上還剩下了三百萬,足夠我購買一大批和田玉了,如果不夠,我會再想辦法的,你老公我什麼時候被錢給難倒過?”
李若溪含笑點了點頭,絕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不捨得神色,那張臉龐靠在王軻赤裸的胸膛上,不斷地輕輕摩挲着。
片刻後,一聲令人感覺酥`到骨子裡的呻吟聲,從李若溪性格的嘴脣縫隙中傳出:“老公,我要……”
隨即,在王軻翻身而上後,滿屋春色。
第二天上午,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王軻手中拎着一個旅行包,隨意的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便踏上了前往南河省的客車。
用了十幾個小時的時間,王軻便已經趕到石佛寺。
石佛寺位於鎮平縣城西北10公里處,鎮域148平方公里,總人口在5.1萬人左右,自古以來素有“玉雕”之鄉的美譽,是南陽玉雕的發源地,全國規模最大,價格最低的玉雕加工銷售集散地。
近年來先後形成14個玉雕專業村,建成了石佛寺翡翠瑪瑙美玉市場,其中玉鐲和玉白菜更是遠近聞名。
乘坐着一輛出租車,王軻默默觀察着這裡的沿途風景,這個地方建的很不錯,就像是昌吉市的古玩交易市場似的,車水馬龍,各種交易都在不斷地進行着!
“師傅,我到了,就在旁邊停車吧!”王軻笑道。
付了車費,王軻拎着旅行包大步走下車,就在他轉身朝着四周看了看,朝着一旁走了幾步,想要確定個方向的時候,一聲大喝聲從不遠處傳來。
他的視線快速朝着那個地方看去,頓時一張面色變得有些古怪。
不遠處,一名二十六七歲模樣的青年,快步朝着他這個方向趕來,而在那個青年身後,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追着,並且一邊追一邊大喊着“站住”。
王軻的腳步停住,視線牢牢鎖定那名落荒而逃的青年。
那名青年彷彿沒有注意到王軻似的,快速衝到王軻剛剛乘坐的那輛出租車處,猛地用手拉住車門,在迅猛的關閉後,便對着出租車司機大聲叫道:“趕緊開車,別讓那個混蛋追上我!”
遠處那名氣喘吁吁的中年人,看到青年鑽進出租車裡後,臉上一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如果是在地上跑,他還能夠靠着吆喝,讓人攔住前面那個混蛋,可是如果讓他乘坐着出租車離開,那恐怕就不妙了!自己想要追上他,那就是千難萬難了。
“你這個該死的騙子,給我站住!”中年男子臉上掛着憤怒之色,大聲喝道。
那名出租車司機,眼睜睜的看着那名中年人快速奔來,不過,有人上了自己的車,他也準備賺這個錢,所以快速的啓動車子,就要朝着前方行駛而去。
站在公路一旁的王軻,臉上浮現出一絲冷意,他如果沒有聽到那名中年人大喊聲,或許他不會多管閒事,可是那個中年男子說衝進出租車裡的青年是個騙子,那他就必須管一管了,畢竟師父經常告誡他,一定要做好事,做善事,化解泄露天機而帶來的災難。
身形一閃,頓時他的身體出現在出租車前面!
“停車!”王軻厲聲喝道。
那名出租車司機心神一顫,頓時想要踩向剎車,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青年,眼疾手快,一瞬間推了那名中年人一把,並且憑藉着瘦弱的身體,一隻腿快速的邁到駕駛位上面,並且一隻手掐住出租車司機的脖子,那隻伸過去的腳用力的踩在油門上面。
隨着發動機的轟鳴聲,出租車快速朝着前面的王軻撞去。
王軻面色勃然大變,他的眼神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出租車裡面的情景他看的清清楚楚,他沒有想到那個逃進出租車裡面的青年,竟然如此的窮兇極惡,自己明明擋在出租車的前面,他竟然會搶着猛踩油門,這明顯是想要撞死自己啊!
腳步快速踏出一步,雙手在一霎那間按在出租車的前蓋上,身體內經脈中的真氣瘋狂涌動,而丹田裡的真氣同樣蜂擁而出,彷彿化作一道洪流般在他的經脈中瘋狂的流轉。一股龐大的力量,從他的身體每個角落涌出,身體裡的那種膨脹感,讓他頃刻間有種想要發泄的衝動。
“喝!”
一聲暴喝,無窮無盡的力量順着王軻的雙臂涌入雙掌之內,腳下如同生根一般,雙手按在出租車的車前蓋上,任由那輛出租車油門踩到最底部,加到最大,但在他那強大的力量下,都沒辦法再朝前半步!
車裡副駕駛位置上那名青年臉上流露出驚呆了,他的眼神中升起一道驚恐之色,隨即,他快速轉過頭,看着那名出租車司機厲聲喝道:“混蛋,你這破車怎麼回事?怎麼動不了?”
那名出租車司機,此時已經是驚慌失措,六神無主,不過聽到那名青年的話,他心中還是涌現出一股憤怒之色,他也看到了站在出租車前面的王軻,他自信自己的車動力很好,可是他也不明白,爲什麼那名青年雙手按住自己的車前蓋,自己的車怎麼就開不動了?
難道是因爲那個年輕人的力量太大了?
他的心中升起一股震撼之色,面對着青年的喝罵聲,他蠕動了幾下嘴脣,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那名青年彷彿不信邪似的再次用力狠狠踩了幾下油門,甚至一口氣都把油門踩到最底部,隨着發動機不斷傳出的轟鳴聲,可是車子愣是不走!
車裡的青年,能夠感受到車胎瘋狂轉動而摩擦地面的聲音,那種車胎摩擦地面發出的刺耳聲,讓他臉上的神色全部化作驚恐和震撼。
他不是傻子,甚至他能夠騙到別人,就證明他還很聰明,這個時候他自然能夠察覺到,並不是這輛出租車出了毛病,而是前面那個人的力量太大了,大到雙手推着出租車的車前蓋,令車子都不能前進一分一毫。
“混蛋,那個該死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青年眼神中,終於流露出一絲慌亂。
站在出租車前面的王軻,眼神中閃爍着譏諷的神色,看着不斷猛踩油門的青年,冷喝道:“給我滾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此時此刻,周圍的人羣,已經紛紛朝着這裡看了過來,所有人都看着眼前這一幕,神情紛紛化作震撼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眼前的一幕,帶給人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一輛不斷猛踩油門,發動了的出租車,竟然被一個青年雙手按住車前蓋,而不能前進一步,那出租車的四個輪子,都在不斷地摩擦着地面。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個青年是大力神嗎?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