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帶到哪裡去,那是我和他們的事情,你管得着麼?我還正要問你,你把我們攔下來,你要做什麼?你居心何在?”我覺得此刻的吳昊真是一個毫不講理的野蠻人,明明他已經把我從他的生活中踢出局了,爲什麼還要這樣的死纏爛打?有意思麼?
“你是我的女人!不準別人碰!”他狠勁的擠着我的腦袋,“於潤玉,你是我的女人!
我明白了,他是做慣了這種風月場的老大,他一定是認爲凡是他有過的女人,就必需一輩爲他做一個貞潔牌坊!見鬼去吧,我偏偏要和這些霸道的思想鬥爭。
“僅僅是因爲我和你曾經有過身體的接觸麼?”我的腦袋被他一雙有力的大手完完全全的包裹在內,一定是擠得變了形。
“難道這還不夠麼?”他放開了我的腦袋,“於潤玉,你還想要什麼?”
“我還想要什麼?”我輕輕的重複着他的話,原來他對女人是這樣的,他所在乎,所看中的只有的佔有和歡愉,“那麼你認爲我還需要什麼?”我的淚水因爲委屈而洶涌不止。
“你那沒有邏輯性的思維;你那沒有感受力的大腦,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心思?”他的話犀利而不帶任何的感情,深邃而又憂鬱的眸裡映射出瑩瑩綠光。
“是的,那麼請你走開,請你了離開我的生活!”我止住淚水,冷靜的說道。
“爲什麼要這樣的決絕?潤玉!”他石化一般,一動不動。
“我什麼都不想說!既然已經是有了新的目標,就應該把過去的一切都放棄。不然會活得很累!”
“這麼說你已經有了新的目標?”我原本是說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他卻錯解了我的話認爲我是在說我自己。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越說越糊塗。
“是的!”我將錯就錯。
“本以爲這一年的冷靜你會想通一些事情,做出我所期待的選擇,沒想到你的選擇會是這樣!”他的表情黯然失色,一絲不亂的髮型也沒有了往昔的精神和銳氣。
“這樣的選擇不好麼?我們的故事早已隨風而逝,就讓它越飄越遠吧!今晚以後,我希望我們再也不要見面。”我用袖抹抹未乾的淚水,學着堅強的樣。
“那麼,我可以送你回家麼?”他的聲音沙啞,顫抖,好像是從陌生人的口中發出一般。
這一次我沒有拒絕他的要求,乖乖的坐到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離開了那個陌生的街角。我看看沒有人呼叫的手機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了。到了我家的樓下,忽然想起來馬晶晶到哪裡去了,應該給他去個電話。於是撥通她的號碼,出乎意料的是她已經關機。我從車裡出來,吳昊也要隨我上樓。
“你已經把我送回來,就請回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我拒絕他的動作。
“我有話想和你說,”他深邃的眼眸裡飄起淡淡的風趣和故弄玄虛。
“不用了,吳昊,謝謝你把我送回家。”我並沒有被他這突然的改變所動搖,“如果你還有別的企圖,我就不客氣了。”
“告訴我你的新目標是誰?”他站在我的前面擋住樓梯的進口。
“我已經說過我們不要再介入對方的生活,這樣會很累!”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新的目標,完全是他誤會了,可是我覺得是一個沒有必要去澄清的誤會。
“你以爲我們的關係已經畫上了句號麼?”他脣線分明的嘴脣吐氣如蘭。
“難道沒有麼?”我轉過他的側身上了樓梯。
“於潤玉!”他又一次扯住我的手臂。
“你……”我回過頭,看見他憂鬱的眼神裡含血欲噴,一時竟呆住了。
“我要讓我們的關係重新開始!”他又一次把我拉上車,不管我的反抗,離開了我家的小區,風風火火的來到了他的西郊私人別墅。
別墅裡靜悄悄的,他沒有驚動李姨,倒是我的掙扎和叫喊驚醒了李姨,她披着衣服從一樓的客房裡出來看見我們,我立刻止住聲音不再吭聲,因爲我覺的她不僅僅是這裡的傭人,她更是一個慈愛的母親。
“吳先生,於小姐!你們回來了?”她帶着驚訝的表情禮貌的問候。
“是的,李姨,對不起,打擾你的休息了,我們沒事!”吳昊沒有換鞋就拖我上樓。上到一半時,他又對樓下還未來的及走掉的李姨說道:“李姨,不管樓上有什麼動靜,都與你無關,請你安心休息!”
“是的,吳先生!”她看了看我轉身離開了客廳。
這一次吳昊沒有讓我回到一年前我的那個房間裡,而是把我拉到他的房間。把我狠狠的甩到他寬大的牀上,潔白平整的牀單立刻被我的雙手抓皺。在我的記憶裡他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大的力氣來對付我。我明白這一次他是被我徹底的激怒了。
“吳昊你要把我怎麼樣?”我的嘴脣裡發出顫巍巍的聲音,心裡害怕極了。
“我要你重新認識我倆之間的關係!你不是說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麼?你不是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隨風而逝了麼?現在我讓它再隨風飄來,就飄到你的面前,讓你仔細認真的去感受、去體會、去明白、去清楚!”他怒不可遏的、迅速的抓掉領帶甩到一旁的地上,脫去沒有意思皺褶的外衣,雪白的襯衫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天邊一團柔柔的,冉冉飄飛的白雲。
“不!”不知所措的我跌落在牀邊,縮在地板上用雙臂抱緊自己的身體,他真的是一個禽獸!爲了滿足自己掌控、霸佔的,竟然要恬不知恥的在這裡強行的侮辱我,他的身體高大魁梧,我根本沒有抗爭的機會!
“我就是你眼中的禽獸,我就是你心裡永遠都不能忘記的魔鬼!”他蹲下身體,抓起地上驚恐萬分的我,不容分說就退去我所有的衣服,把的我緊緊的抱在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