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柔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照的人心裡暖暖的。此刻龐德公府邸裡有一個人的臉卻冷的像冰雪大陸上的寒冰。
“混蛋,流氓,色鬼……”黃月英一夜未眠,心裡不知道痛罵了劉翔多少遍。不過她再怎麼憤怒都沒有用,眼前劉翔客房裡的那扇門依舊跟昨天一樣緊閉着。
“吱——呀——”門終於開了,一個熟悉的影子慢慢走了出來,雙手不停的向兩邊坐着疏鬆脛骨的動作。
“哼,捨得出來了啊!”黃月英快步迎了上去,冷冷的哼道。
劉翔驚了一跳,沒想到黃月英這麼早就起來了。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是哭過還是一晚上沒睡覺。“親愛的,你怎麼了,這麼憔悴,心疼死我了。”趁着周圍沒人,他一把將黃月英抱在懷裡。
“放開你的臭手。”黃月英心裡又惱他又擔心驚擾到其他人,低聲的呵斥道。
“怎麼啦?昨天還好好的,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劉翔一頭霧水,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了這位女菩薩,惹的她這樣動怒。
“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放開我!”見他明知故問,黃月英心裡更惱,手腳並用,努力的強迫睜開劉翔的雙手。
“你是我未來老婆,怎麼會跟我沒關係呢!”被她這一鬧,劉翔心裡那股無名之火頓起,嗓門也大了起來。
“哼,當着我和大家的面把另一個女人帶進房裡風流快活了一夜,你眼裡還有我?”黃月英憤怒的瞪着劉翔,咬牙切齒道。
劉翔一聽,大喊冤枉。昨天晚上雖然跟貂禪親熱過,也抱過她那水蛇般滑嫩細軟的小蠻腰,但用風流快活一夜來形容實在太誇張了。天知道他抱了貂禪的小蠻腰以後,誇了一句她的身材好,皮膚也好;然後貂禪就不停的跟自己說怎麼保養皮膚,怎樣保持苗條的身材,什麼樣的食物能夠增加美容……苦苦支撐了一個時辰後劉翔終於頂不住睡着了。
正想解釋,黃月英一口咬在他手上,頓時一股強烈的生痛突然從右臂傳來。他強忍着痛,越來越清晰的劇痛一直漫布到全身,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是冤枉的啊!”劉翔勉強擠出一絲苦笑,此刻總算明白那些在公堂上喊冤的同仁們的真實感受了。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喊冤枉!”黃月英怒見他不掙扎,心裡一軟,慢慢的鬆開口,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真的沒做什麼,不信你可以進去問貂禪姑娘。”劉翔向後晃了下頭,示意讓黃月英去問貂禪。
“我爲什麼要去啊!”黃月英別過頭去,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問。何況,說不定他們倆早串通好了。男女共處一室,不出事纔怪!不過嘴上說不去,雙腳卻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
劉翔搖頭嘆了口氣,捋起袖子一看,右臂上印着兩排清晰的牙齒印,隱隱已經顯出血斑。
“嘖嘖,一個女人就已經不好惹了,你還搞了一堆,佩服佩服!”一個陰嘖的笑聲從劉翔房間左邊的角落傳了出來,緊接着老毒物的身影一閃出現在劉翔的眼前。
“老毒物,你這是妒忌還是說風涼話啊!”劉翔沒好氣的瞪着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敢情他什麼都看見了。
“老夫年輕的時候或許還會妒忌。現在嘛,早看開了。嘿嘿……”老毒物眨了眨眼睛,順手從內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瓷瓶遞給劉翔:“上好的金瘡藥,獨家密制,一擦就好!”
劉翔接過瓶子看了看,上面並沒有帖標籤,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確定這是金瘡藥,不是銷魂散?”
“靠,你想要我還不給呢!不要拉倒!”老毒物翻了翻白眼,伸手就要奪回金瘡藥,劉翔早閃到一邊擦藥去了。
“謝啦!”
塗上金瘡藥,疼痛立即減了不少,那被黃月英咬過的血印也開始結疤。
“掌櫃的,你終於出來了!”一個驚雷般的聲音從左邊炸了過來,只見蕭原抱着個大木箱一邊喊一邊急衝衝的跑了過來。
“你們師徒怎麼都一個德行?”劉翔搖了搖頭,拋給老毒物一個“你很失敗”的眼神,後者尷尬的苦笑起來。
“掌櫃的,那個……那個圖紙呢?”蕭原這時已經衝到近前,腳還未穩,又接着問道。
“圖紙?”劉翔這纔想起那圖紙還在自己身上,心裡暗呼好險,要是昨天劉備強搶圖紙,那不是玩完了。拍了拍腦袋,立即從袖袋裡將圖紙拿出來遞給蕭原,自我責備道:“你看我這記性,把這種重要的東西居然忘記收藏好了。”
蕭原接過圖紙看都不看,直接放進箱子裡,然後用大鎖鎖上,緊緊的抱在懷裡。憨笑道:“老天爺保佑,這下我又可以安心睡覺了。”
“就知道睡,下次再丟了我要你好看!”老毒物真後悔收了這個徒弟,狠狠的警告他道。
“算了,這都是我的疏忽,你不要怪他了?”劉翔歉意地道。
“嘿,你小子可真狠,帶着這麼重要的圖紙去跟劉備談判。不但讓他打消爭奪圖紙的念頭,還白賺個美女回來!”老毒物這回不但沒臭劉翔,還打心有點佩服。也不知他是運氣好還是真的膽子大,每次都能化險爲夷還總有意外的收穫。
“那是當然,我可是福星轉世,有神仙罩着!”劉翔指了指頭上,做出個“我上面有人”的手勢。
“你是色星轉世還差不多!”黃月英的聲音從房裡傳了出來,聲落,人也走了出來,旁邊還跟着貂禪。絕色的容顏在陽光下的襯托下更加的亮麗,老毒物跟蕭原全都看的傻眼了。
“嘿嘿,還好……還好……”劉翔尷尬的傻笑着,側過頭正想給老毒物和蕭原介紹貂禪,發現兩人都被貂禪的驚世容貌驚呆了。
“喂喂,你倆沒事吧?”劉翔伸手在兩人的眼前晃了晃,擔心地問道。
“真美!”老毒物和蕭原幾乎異口同聲的讚歎道。
劉翔無奈的轉過身去,對着黃月英和貂禪聳了聳肩膀:“看來天上的色星不少,就你們眼前就能看到二個半。”
兩女同時被逗的抿嘴笑了起來,貂禪好奇地問道:“劉公子,爲什麼是二個半?”
“因爲我是半仙轉世,所以只能算半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