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媒婆在前帶路,二胖子手持菜刀在她的後面跟着,楚天則是走到了最後。
“兄弟,你去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說我,要不然的話,我這個老婆子以後在村子裡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二胖理解,點頭答應了他之後,直接一腳把二丫家的院牆門給踹開了。
“老東西,你給我滾出來。”
……
聽到這話之後,從房間內部緩慢地走出來了一個抽着大煙,還不時的咳嗽,清嗓子的老頭子。
“叫什麼叫?信不信我報警說你擾民?”
看他這麼悠哉的樣子,難道說人已經被送過去了嗎?
“二丫呢?”二胖大吼了一句。
“呦,想不到我那個傻閨女還能夠勾引這麼一個壯如牛的小夥子,不過你來的太晚啦,我家的閨女已經許給了村裡的支部書記,你還是去找別家的姑娘吧。”
老頭子悠哉的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二胖手中的菜刀寒光一閃,直接就對着那個老頭子劈了過去。
老頭子猛然的往後退了一步,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這個胖子。
“你幹什麼?我……我報警了啊……”
“報警?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收拾收拾你這個不要臉的衣冠禽獸。”
看不出,二胖子竟然如此的正直,哈哈。
不不不,想什麼呢,現在可不是正直不正直的時候,如果二胖子手中的刀一閃,真的把這個老頭子弄出什麼好歹的話,那他的兄弟下半輩子豈不都得在牢裡度過了嗎?
“兄弟,先別亂動,我看他現在也被你嚇得夠嗆,先問問二丫在什麼地方?”
聽到楚天勸告,二胖子一把抓住這個老頭子的衣領,把他給拉了起來,隨後問道,“二丫在哪兒?”
“她……還在屋裡呢。”
老頭子指了指屋子。
聽到這話之後,二胖子直接把這個老頭子扔到了一旁,一把老骨頭的他被二胖這麼一折騰,骨頭都差點散架了。
“二丫!二丫!”
二胖吵吵嚷嚷的走了進去,這時候楚天也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直接也跟着二胖子進去了。
進去之後,二胖才發現,二丫現在已經被那個老頭子綁成了一個糉子,身上穿的衣服更是風流成性,看得出他今天晚上應該是想要讓那個老頭子把事情辦了。
操!
真他媽的連個禽獸都不如,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爹呢?
“二胖哥。”
呦!
不是說這個姑娘腦子有些不好使嗎?現在看來好像沒他們說的那麼嚴重啊。
“別怕,哥把你救出去,你這個爹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嗯。”
二丫委屈的點了點頭,眼中有一行淚水流出。
可就當二胖拉着二丫,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一羣看起來像是流氓的人出現在了二丫家的門口。
“想走?英雄救美可不提倡啊!你搶的可是我們老大的女人,今天不僅得把這個女人留下,咱們哥幾個也得討論一下今天的醫務費和精神補償費怎麼算?”
那傢伙明顯就是想要來敲詐的,不對,帶了這麼多的人過來,看樣子應該不是敲詐。
“呸!你們一羣地痞流氓,只要給你錢,說不定讓你把老二剁了你都願意,操!”
二胖性格非常偏激,這時候楚天也是呵呵一笑,對付這樣一羣普通人,自己甚至連手都不用動就可以把他們打倒。
“兄弟,抱着你媳婦兒從這兒走出去。”
“啊?啥意思?”二胖不覺得愣了愣楚天。
“我說你抱着你媳婦兒從這兒走過去就行,他們沒人敢碰你。”
楚天故意加重了語氣。
來的人最起碼也有15個,並且個個都是村兒裡的壯漢,楚天這麼說,豈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哪兒他媽來的臭小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剁了拿出去喂狗。”
這種話楚天聽的都要膩了,“小子,你知道上一次對我這麼說話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楚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伴隨着淡淡的笑,同時從自己的身上涌現出了一股不一般的寒意。
“什麼……我管你他媽的是什麼下場?你要知道的就是在我們這裡逞英雄的下場,兄弟們,老大說了,今天打傷了人,他賠。”
在這些人衝上來的時候,楚天轉頭對着二胖做出了一副走過去的動作。
二胖在慌忙之中,最終閉上眼睛抱着二丫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這些人的任務其實還是二丫,所以說來跟楚天隊打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大部分的人還是過去攔住了胖子。
說是遲那是快,楚天的身體迅速化爲一團影子,直接就出現在了二胖的面前,因爲二胖的眼睛是閉着的,所以說他根本沒有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
楚天一路在後退,二胖向前,那些混混則是從四面八方朝着他們衝過來。
接下來楚天的動作可以說是演繹了國家的最高武學,沒多一會兒的功夫,地上就出現了這羣人齜牙咧嘴的模樣。
二胖走過去之後睜開眼睛,發現楚天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同時又往他的周邊看了一看。
這……這羣人是誰打的?難道是楚天?
這小子這麼多年出去,難道學習的是武術嗎?
看着二胖吃驚的表情,楚天沒有多說什麼,“二丫的這個爹怎麼處理?這跟我沒多大關係,還是交給你吧。”
二胖轉頭看到他爹那一副吃驚的面孔的時候,雙手立刻握拳,一下子就打到了那個老傢伙的右側臉上,這一拳可以說把他的牙都要打掉好幾顆。
操!
有點兒用力了。
算了,也是這傢伙活該,自己的親骨肉竟然成爲了他掙錢的工具,哎!
楚天嘆了一口氣,可誰知道二胖在教訓完了這個人之後,仍然不太滿足,揚言要去把那個村支部書記也給打一頓。
酒壯慫人膽吶,要知道那個村支部書記可是他們整個漁村當中官位最高的人了,可以說也是現在在漁村當中住着的最有錢的一個人,平時敢去惹他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