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倒是聰明,知道埋伏在這裡啊?”周建嘲諷地看着他,並未因被抓包而感覺羞愧或者害怕。
畢竟他沒廉恥感,羞愧不存在。而且今天他帶了兩個兄弟,手裡各有一塊磚頭,真要幹起來,楚天恐怕得抱頭鼠竄。
其他兩個小混混,也都是身上有紋身,頭髮染着『色』,穿着花襯衫,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他們肆意地嘲笑着。
“建哥,這就是那個鄉巴佬啊?”
“咋越看越像大冬瓜?你現在這麼心軟,連這種人都能欺負你啦?”
那倆火上澆油,說着不鹹不淡的話。
楚天嘿嘿地笑,任憑他們說啥,都不帶生氣的。當然,不生氣的是他的笑臉,他那眼神可是越發的像刀子了。
周建是哪眼看他哪眼不順,尤其是兩個手下,說的話也讓他生氣,啥叫隨便誰都能欺負自己了?今兒要不找回這場子,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笑你媽!給我揍,打斷他胳膊我給兩千,打斷腿給四千,出了事兒,老子兜着!”周建吼道,“幹什麼不好,壞老子的桃花運!”
那倆人答應一聲,咧開架勢朝楚天撲過去。他們找準了楚天的胳膊腿去打,磚頭掄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一邊打,他們還一邊算計着:“胳膊兩千腿四千,要是把四肢都斷了,豈不是一萬二?”
得,倆貨奔一萬二去了。
楚天嘿嘿一笑:“秋天到了,你脾氣也變燥了,來讓爺爺給你們鬆鬆筋骨!”
啪啪!
他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那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各自腦門上就捱了一下子。
兩個混混怎麼都想不通,分明是自己先動手的,咋就讓楚天給搶了先機?而且這兩巴掌可真疼啊,他倆眼冒金星,感覺腦袋都沉重了一倍。
楚天打完巴掌,一個飛踹,先踹飛一個,再踹倒另一個,而後直撲周建。
周建傻眼了,感覺自己像是在看武打片。這小子難道是藍翔武校出身的?
楚天身上殺氣,『逼』得他下意識的連退三步,手裡的磚塊咚一聲落地。
砰!
楚天毫不客氣,一記老拳打中周建的鼻樑骨。周建慫得大叫,連連後退,被絆倒在地。
楚天撲過去騎在他身上,砰砰砰,拳頭跟雨點似的落在他身上。直把他打的哭爺爺喊『奶』『奶』,連後邊居民樓的人都受不了了,推開窗戶衝他們喊:“大半夜的,鬧什麼耗子呢?再吵報警了啊!”
楚天擡頭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啊,打攪了,我這兒打賊呢。不勞您報警,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那人才罵罵咧咧,關了窗戶去睡覺。
他剛喊完話,就聽到巷子口汽車剎車的聲音,接着有急促的腳步聲,擡頭一看,羅浩來了。
羅浩果然夠哥們,穿了警服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他屁股後面,跟着三四個小年輕的警察,都是他單位上的哥們。
他琢磨,楚天既然說那人是混子,這事兒可大可小。要是一次鎮不住,以後楚天還會倒黴。做戲做全套,他就用一頓飯的代價,邀請了這幾個哥們來。
幾個穿警服的來了,氣場強大,連吼帶嚇,直接把周建和他的兩個手下嚇趴了。
兩個混混立刻跪在地上,舉起手,非常順從地聽從擺佈。手銬上身,三人被抓到店鋪裡去。
進了店,楚天拿出好煙好水招待大夥兒,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幾個新來的警察說了一遍。
“喏,我拍照了,你們看吧,我可真沒冤枉他們。”楚天把手機和三塊磚頭往警察跟前一放,氣呼呼地說。
羅浩裝模作樣地看了看,也很是生氣:“可惡啊,這叫破壞私人財產!要坐牢的動不動就?你們仨,身份證拿出來!”
三個人嚇得直哆嗦,雖然他們都進去過,但是那都是小打小鬧,真要面對警察,簡直就像老鼠見了貓。
羅浩一覈對他們的身份:“喲,你們可都是我們刑警隊的熟客,怎麼,來欺負我朋友了?”
“不敢不敢,今天真是誤會,我們在這裡散步來着。”周建回過味來,狡辯道,“結果可能和這位兄弟有點誤會,打起來了。我們錯了警官……”
“錯了?沒關係,我們警察可是沒啥調查不到的真相,先帶回去關起來,查清楚真相再說。”羅浩故意兇巴巴地說。
楚天暗中衝他豎大拇指,這哥們夠帶勁兒,交得值了!
“好,您慢慢查,我也不急着讓他們賠,『政府』多給教育教育我就滿意了。”楚天道,“哎,我心慈手軟啊,不捨得下真拳頭揍,不然揍得他們懷疑人生。”
羅浩表面嚴肅,其實心裡偷笑:“楚天這小子,可真會說場面話,都給人打成豬頭了,還說自己心慈手軟呢?”
這倆人一唱一和,可把周建給嚇壞了。
其實要是平時也就算了,他沒少進去過。但是,如今他談了對象,正準備結婚呢,如果讓對象知道了,這婚怕是也結不成了。
他慌不迭向楚天和羅浩求饒:“我錯了二位,這窗戶是我打的,您就饒了我,我賠還不行麼?”
“光賠可不夠,誰知道你下次還會不會偷『摸』來砸窗戶砸門?”楚天道,“寫保證書,而且還得給我押金!你如果十年內都不砸了,我就退你押金。”
說完,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和筆,啪得拍在桌子上。又把安裝發票也放在桌上,順便提出精神損失費的要求。
林林總總,這一把周建得拿出五千塊。
他哭慘了,雖說對他撈偏門的來說,錢來的容易也快,可是五千畢竟不是小數。白白給人,他還是很肉痛的。
奈何,幾個警察虎視眈眈的,他也不敢造次。只好拿出手機,給楚天轉賬。之後又寫了保證書,按了手印。
楚天拿了保證書,收了錢,這纔算滿意:“好了,這一次我暫時不追究了,不過我保留權利啊。你們滾吧,別讓我煩了。”
周建一聽,趕緊屁滾『尿』流地跑了,兩個手下也是跟着抱頭鼠竄。
出了門兒,周建氣得臉『色』如豬肝,拳頭捏緊。兩個手下追上來問:“建哥,這虧就這麼吃了?”
“滾滾!吃你媽,一幫沒義氣的玩意兒!”他連踢帶打,令兩人不敢靠近,“吃虧?哼,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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