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可不管蘇蘇怎麼想,他接過紙和筆,對曾敏道:“阿姨您看。”
攤開紙,楚天拿着筆在紙上畫了一團線,糾結在一起。
“我想這就是您目前的狀態。”楚天道。
剛纔診脈,他悄然喚出珍珠,在珍珠靈『性』的幫助下,他才得以看到這麼複雜的脈相。
蘇蘇、曾敏看到這圖案,反而更愁了。難怪這麼久一直不能生孩子,都成這樣了,怎麼生?
曾敏更失落了,蘇蘇心裡則暗暗後悔:“早知道不讓他幫阿姨看了,反而更添堵。”
曾敏是很失落的,這麼複雜,怎麼疏通?怎麼孕育孩子?她想起自己永遠九歲的孩子,忍不住眼圈紅了。
“阿姨,聽我把話說完呀。”楚天笑道,“我有辦法能幫您——推拿加吃『藥』,不過可能只有我能幫到您,您需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
“你還會推拿呢?”蘇蘇聽他這麼說,氣兒又鬆了,隨口問道。
“我會的多着呢。”楚天衝她調皮地擠眉弄眼。
那一刻,蘇蘇突然覺得楚天有點小可愛。
“這個……”曾敏有幾分猶豫,雖說她現在大把時間,可是要花很久在這裡的話,恐怕對家裡難以交代。
直說麼?萬一又一次讓老公失望該怎麼辦?不直說,豈不是撒謊,她做不來。
“阿姨,你就答應了吧,總要試一試。”蘇蘇也勸道,“住在這裡,我天天讓他給你做飯吃。”
她抱着曾敏的胳膊撒嬌。
曾敏慈愛地看着這個乾女兒,終於下定決心,點頭道:“好,好,我答應!”
“事不宜遲,今天就開始。”楚天道。
這個堵塞,的確只有他才能疏通。自從上次病了,他發現靈水不但濃度增加,而且還可以霧化。也就是說,他能夠引導靈水在推拿的過程中,浸潤對方身體。那可是一把無形的手術刀啊!
“就在這裡?”曾敏有點接受無能,這治療也太快了吧,她雖然是答應了,可還沒做好準備呢。
楚天點頭,又對蘇蘇道:“你來一下。”
他先起身,進了房間。蘇蘇跟進來,今天她對楚天的表現很滿意,所以態度上自然是不錯的,一進門關上房門,就笑『吟』『吟』地誇讚他:“小夥子,不錯喲,繼續努力。”
如果楚天真的能治好曾姨,豈不是兩全其美?曾姨的婚姻保住了,也能得到幸福。對她們那一代人來說,沒孩子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另外,如果楚天能治好曾姨,那麼接下來她要辦的事,簡直是太易如反掌了,這是另一回事了。
“那是,你不表揚一個?”楚天故意伸過頭去,企圖讓她親一口。
蘇蘇哪會上當,伸出蔥指彈了彈他的臉頰:“表揚了,快說,叫我進來幹嘛?你這樣把人家晾在外面很沒禮貌的。”
“嘿嘿~”楚天嘻嘻一笑,“是這樣,治療的方法有點特殊,我怕你阿姨接受不了。因爲是那方面的病,按摩推拿,自然也是要在這裡……”
他手在小腹部位繞了一圈。
蘇蘇明白了,噗嗤一笑,又戳了一下他的額頭:“你想的真多,曾姨都快可以做你媽媽了,哪會顧忌那麼多?再說了,她也不是封建『迷』信諱疾忌醫的人,你放心好啦!”
“噢,這麼說我就不怕了,那就讓她洗乾淨進來吧。”楚天吩咐道。
“哦。”蘇蘇下意識答應一句,立馬覺得不對勁,轉身瞪圓眼睛看着楚天,“你小子別動歪心思啊,她老公很厲害的。”
“你說啥呢,我管她叫姨!”楚天無語。
他去衛生間洗乾淨手,回到房間時,曾敏已經在牀上躺着了。儘管蘇蘇也在一旁,她還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樣子,臉紅紅的。
別說,她儘管四十幾歲,可保養的真是不錯,皮膚一點都不比蘇蘇的鬆弛,非常細滑。曲線也幾乎是完美的,就像連綿起伏的山丘。
或許是躺下時面對楚天,曾敏顯得有些緊張,呼吸急促,手腳無處安放。
“不要緊張,放輕鬆。”楚天道。
“是啊曾姨,別害怕,只是推拿而已。”蘇蘇站在牀尾,安慰道。
曾敏點點頭:“好,楚天你別管我,開始吧,我不緊張!”可她的手在發抖,死死地閉着眼,眼皮子也在哆嗦。
楚天內心對她保持對長輩的尊重,他掌心喚出珍珠,一股溪流從珍珠中涌出,團聚在他掌心處。
隨即,他手掌輕輕覆蓋在曾敏小腹上,輕輕地遊弋,掌心的氣息也隨之浸潤她的肌膚,潤入她身體。
曾敏感覺楚天的手掌像是有一團火焰,溫暖着她的腹部。按摩之下十分舒服,她不由自主捏緊拳頭,心裡渴盼自己真的能被治好。
突然,有一股清流鑽進『毛』孔的感覺,接着遊走在她腹部,向鬱結處進擊。
曾敏震撼了:“好舒服,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他懂氣功?”
不管治療是否能讓她未來成功再做母親,這種按摩對她都是有好處的,曾敏心裡清楚。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楚天出了一身的汗水,結束按摩時哭笑不得地發現,曾敏居然睡着了。
“給阿姨蓋上被子吧。”楚天對蘇蘇道,他神容之間有一絲疲倦,離開房間回到客廳,一屁股跌進沙發裡就不想起來了。
蘇蘇望着他的背影,心裡突然有點疼:“原來推拿按摩這麼累,早知道就不讓他這麼做了……哎,我幹嘛心疼他,該心疼的是曾姨纔對。”
給曾敏蓋好被子,蘇蘇忙去衛生間洗了一條『毛』巾拿給楚天擦汗,又幫他倒一杯水。
“楚天,謝謝你,不管是否成功。”蘇蘇道。
楚天感覺前所未有的疲倦,半小時的按摩,他耗幹了所有的靈水。不過現在靈水恢復速度變快,他倒也不擔心。
嘿嘿一笑,楚天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說客氣多見外。”
“去你的!”蘇蘇嗔道。
突然,楚天飛快探出手,『摸』了她手一把。
蘇蘇吃驚不小,雖然倆人已經有過相當的接觸,可是這種拉小手卻還是第一次,何況是被偷襲。
“你幹嘛?”蘇蘇急忙想要抽開,並壓低聲音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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