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飄飄落葉,悅家炳是一個苦瓜。(
冬天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到來了,我一個人走在結冰的友柏路上,套上厚厚的外套,緊縮着身體取暖,實在是冷,像我這樣大寒天只穿外套不穿襖的要風度不要溫度的男生,全校有很多,可以說到處都是,有時候自己都想不通爲什麼自己寧願挨凍死也不願穿厚點的原因,風度還是溫度?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每每只有在路上被風吹的眼紅嘴青鼻子漲時,才發自內心的覺得穿一件棉襖該是如此幸福快樂事情呀
“嗨!嗨!啊仔!”
我捂着紅撲撲的耳朵順着聲音看去,東衛正一邊搓着雙手跺着腳一邊向我小跑過來。(
‘啊涕~,又是誰想我啦!今天都想二十八次了’他來到我身邊,一邊擦着鼻涕一邊捂着自言自語道。
這小子越來越自戀了!
不過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頭髮變長了好多,憂鬱了不少。(
“好久不見啊,你怎麼也不穿多些,叫你耍彪!感冒了吧!”我剛說完,鼻子也開始癢癢的,正兒八經打了一個地道的流星感冒噴嚏,一個字爽!呀!
看他鄙視我起來,就忙着問:“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東衛一巴掌在我的頭上的打了過來,幸好頭上帶着帽子。
他怒視着我:“你這人…沒事不能找你玩呀!”
我真無語,爲什麼每個人無論高不高興總會對着我的頭打呢,難道我的頭就那麼像木魚,讓人看了用非想要敲一下的慾望。(
“不過哈我還真有事!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認識!”他壞壞的一笑,我看他那麼狡詐的表情一定不會有好事情就當場拒絕:“算了吧,什麼人非得讓我認識,我不見,你可別來這套!”
“那好,我帶她等一會兒去你班,先走了,拜拜~”
這神經病就這樣把自己話說完就走了,完全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
有時候我會想爲什麼身邊的人都是這麼表面正常內心那麼的不正常的人呢,都說人以類聚,難道說自己就是一個不正常的人?才覺得周圍不正常。
東衛一向是對這種事說到做到的人,這次果然帶着他說的那位來我們找我,害得全班把焦點都指上了我。
我剛踏一出班門口就傻眼了,竟然是個大美女,很有本人特別喜歡的韓國美女‘李多海’的模樣。
東衛看我愣在那裡,哈哈大笑起來,跟我說:“sure,這是我小學四年級的同學,沒想到高中又在一班。我帶來給你認識認識。
我紅着臉尷尬向她問好:“你好。我是他的朋友…”
“你好!我叫王雪,多多指教。”
聲音也很好聽呀,之後便是三人在那裡互相寒暄,瞎扯蛋直到上課鈴響起,剛到班中,正好看到曉唄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氣憤的盯着我,心虛的我急忙跑回位上
刷子不懷好意的一笑質問起來:“你小子什麼情況呀?還在外面又找一個大美女啊!腳踏兩支船?嗯!”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解釋:“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對曉唄可是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心無旁貸呀!再說你看我像是花花心腸的人嗎?像一心二意的人嗎?看我像…像嗎?”
他上下打量我半天,最後下了一狗屁結論:“我看像。”
我去他的,不解釋了。
放學後,我故意繞了一圈,去找了東衛問清原因。
“你想幹嘛?爲什麼帶那個王雪來找我?同學都誤會了!最關鍵是…,算了,你什麼意思…?”
他看我來勢洶洶,情緒很不穩定:“就是你們同學想的意思,怎麼樣?她不錯吧!很漂亮吧!介紹給你的,要喜歡的話我撮合撮合你們就成了!”
“成什麼了?就成什麼了呀!…你腦子被凍壞了吧!”有點激動的我衝他吼着:“我看你到是和他挺般配的,你小子自己留着吧!”
我看着他厚臉皮的傻笑無奈的走了,卻沒在意笑中還透露着一絲絲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