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小月的突然轉校已經過去幾天了,馬上快迎來高中第一次的考試——檢測模擬考,奇怪的是一向提書色變的我居然時不時也翻閱起了書。(
日子過得如水一般的平淡無奇,上課時也總會看着窗外,看外面的雲,看外面的樹枝樹葉和來回的汽車,也有的時候和後面的大K聊一聊理想吹一吹牛皮,再無聊時就和小四一起看看小說,這樣做無非想把心中的空洞填滿,沒了曉月的日子開心的感覺少了很多,不知道這位大美女在另一個學校過的如何。(
而小黑好像比我預想中要難過的多,畢竟少了這麼一個活潑的“犯罪”同黨,生活會無趣的多了吧。每天她都追我問是不是因爲我的原因把她氣走的,無可奈何的我只了回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卻老”的感言。她說我酸,我回她:“刷子師傅可比我更有甚者!我頂多背背古人無聊沒事時寫出來話,他那是自己沒事也寫起詩來,你不覺得更酸爽嗎”。
小黑聽到我在損她那酸不拉幾的師傅後氣得臉色發黑,其實她的臉色一直都是那個黑色,略有不同的是,不生氣時是臉色黑中略帶粉紅,生氣則是黑中略帶土紅。(
“我師傅叫薄帥,不叫刷子,人家那是文采好,有藝術範兒。你呢?你頂多能吃飯兒”小黑指着我鼻樑罵到。
這下子可把我惹火了,不爭饅頭爭口氣,我甩過她那指我的手說:“切,你說我能吃飯我忍了,但你不能說我沒藝術範兒,告訴你非洲,我藝術大大的有”
她上下打量我一會兒,呲出一排亮晶晶的牙齒便開始新一輪諷刺:“喲,吹牛誰不會呀,有本事你吹的過孫總呀”。
“吹牛?誰說我是吹牛?說!怎麼你能相信我不止是能吃飯!”。
她那眼珠像狐狸一樣轉了好幾圈,圈的我雞犬不留
“好,就讓你這天才來即興發揮,創作一首詩來,說出來了就算你贏,我就認你做師傅!”
這黑丫真是鬼靈一點都不可愛,我被她難道了,叫我做詩,你以爲我是李白呢,成天到晚無所事事,看完電視,磕瓜子磕累了,就去做一首詩,然後再讓幾千年後的我們背下來,要我是那時的皇帝,直接處死,以免嘮嘮叨叨幾千年禍害人間!這種幼稚的想法直到過了兩年才消失,小黑雙手掐着腰,邊奸笑邊看着我:“看你鬥不行!吃貨”
我擦,非洲難民居然這麼嘲笑我這個天才
“你也太小看人了,不就一首詩嗎!走着!”衝着小黑這麼說道,她驚訝的等待我能寫出什麼的詩來。(
我站了起來,圍着她轉了幾圈,就在那短短几秒之內,靈光大顯,佛光普照大地,
有了!打了一手指,bingo!
“驢驢驢,
脖子向天歌,
額…
嗓子賽陀螺
唉!
大腦像秤砣!”
煞那間,全班滿是黑線,所有人暈倒噴血身亡,我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怎麼樣!哥是天才!”小黑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大拇指,擦了擦臉上的汗對我說:港仔大聖,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請允許我叫你一聲師傅,不對,該叫你師祖姥爺!”
我鄙視着小黑,回她道:“我去你的,誰要你做徒弟啊,你得承認我不比你那個師傅差!我還比他能吃!”她不斷的點頭說: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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