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是數學課吧,那個東北來的大舌頭,講課總是凸凸凸的,孃的數學本來就聽不懂,這下就更聽不懂了!”剛狗在旁邊不停地嘮叨着,吵的我怎麼也睡不着,拿起數學書往他胳膊上扔去
“東北的怎麼了!人家講話怎麼了!沒看見人家門牙大,阻礙着聲音的發出來嗎!你這是歧視你懂嘛!~”我們的數學老師是個東北過來的大齡單身女生叫來子麗,這樣的一個大齡單身女生很大一個問題在於她有一排亮晶晶的呲在外面的牙齒,整整齊齊,光亮照人,只是兩顆門牙大了一些而已堵住了聲音傳出,所以她講話在我們聽來就如同一臺拖拉機在田地裡工作一般,凸凸凸.。(
郭呲龍和來呲麗沒有任何關係,由於他們的牙那麼的般配就成了我們公認的姐弟倆,下課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噹噹噹、、、、,上課鈴響起了,我已經聽夠了我們學校的鈴聲了,真想讓它永遠不能再響起。(
作爲二年三班的成員,這種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昨天班裡學音樂的高富帥和啊黑兩人就把學校靠我們班附近的喇叭用英語書活生生給砸了下來,就那麼的巧的是喇叭掉下去的地方就是正二主任將要踏出的那一步,聽說就在廣播的喇叭落在正二的眼前砸出一個大坑時,正二說了一句表現他的主任級別的非同一般老師:“我靠!哪個學生這麼不講衛生!亂丟垃圾。”
“真他媽的淡定”老黑在樓上小聲的私語,而最後他們自然被正二處罰於留校察看處理,開學幾天內,二年三班被全校老師賦予各個名詞“不聽話、搗蛋包、無藥可救、死不要臉”,很快名聲傳入每個班級的耳朵裡。(
每每我走在路上,耳邊都能聽到這樣的對話:“唉~你有聽過三班藝術班嗎?裡面都是帥哥美女唉!聽說某某某上天把老師氣的上了一天的廁所呢!”“真的呀啊啊啊~好帥好帥~~!真的唉,裡面都是學畫畫的音樂的藝術生,好有感覺哦~”
這時身旁宋大福便使勁的昂起頭來,一步一步大大的邁着,表示他就是三班的!結果就要不沒人看他,要不就是那些女生白他一眼說了一句“傻b”後匆匆逃離。(
“來,同學們,我們來上課嚎,誰造今天上到哪裡了呢?”來呲麗老師走到講臺面前呲出她的齙牙,“唉媽,不造啊!”下面同學都學着她的口音調侃。
說道到齙牙,我好奇的看了看講臺上面她,從抽屜底下拿出一本在大k那裡偷來的“蠟筆小新果凍系類”漫畫,沒想到來呲麗到下面轉了起來,爲了給她面子我匆匆把書藏了起來,就這樣她轉了三圈我收了三圈,在第四圈後,臨桌的大熊終於忍不住了,把數學書往桌子上一甩小聲吱了一聲“神經病!”我呆呆看着他,沒想到能把這麼文明的大熊氣的說出神經病來,那她真的是病的不輕了!
在數學課迷迷糊糊結束後,這位三十歲的打扮迷人身上還有淡淡香水味的女人是我們的語文老師婷婷,聽班主任說在她的上學的時候是大學裡的校花,被好多人追求着。以我的精銳思考,從班主任的眼神中我有這麼個推理
我們的班主任賤賤和語文老師婷婷是高中同學,賤賤其實一直暗戀着婷婷,這種暗戀一直伴隨到他們的大學,賤賤默默的付出卻沒有得到婷婷的回報,大學畢業幾年後,他聽到婷婷的所在,便窮追不捨來到這所破破的高中教書希望能有個好的結果,但沒想到的是此時的婷婷也已經結婚,並且也有了自己的可愛女兒,本來有很美好的幻想的賤賤傷心過度而放棄美好的前途,一直到現在他依舊單身着.
這個推理最終證實了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們的班主任叫賤賤,很賤很賤!比起高一的飛哥他算是一個濺到正二的地步,開學不到一個星期三班被處罰到一大半了,一千字檢討,馬步神馬都弱爆~我只不過是遲到了十分鐘這賤王竟然讓我先寫一千字檢討然後尊了二十分鐘的馬步,他讓我的面子情何以堪,雖然有時還有點人性,但那只是百年中的一分鐘巧合,每每他犯賤時,我和我的三班都特別想要問候着他母親~
爲什麼談笑的兩個人突然寫起了作業?爲什麼玩手機的他突然放下了手機拿出了課本?爲什麼喧鬧的班級突然鴉雀無聲?是巧合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想只有一個——後門玻璃外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