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馬轉了一圈後,似乎有些興奮的指向那與柳蓮二同樣喜歡閉眼睛的少年,轉頭看向柳蓮二。
“柳前輩,這個人是你的兄弟嗎?”龍馬微歪着頭,也是問的在場人士均感不解。
“龍馬爲什麼這麼問。”柳微頓,而後者卻是直抿着脣。
“不是嗎?那和柳前輩一樣閉着眼睛走路,且不怕撞電線杆的恐怖敏感度那麼的相像,難道不是嗎?奇怪啊!”衆人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只見那男生瞬間睜開如海般蔚藍的眼睛,那般的清澈,卻透着分外的銳利。
龍馬心裡一緊,剛纔,他從這人身上感覺到明顯的殺氣。
“龍馬誤會了,我們之時並沒有接觸過。更不會是兄弟或親戚什麼的。”看着柳難得微鬱着臉說話,龍馬只是無趣的噢了聲。
轉過頭又將心思放在青學的網球場上。
可以說,現在的青學真是相當的亂啊!
龍馬看過便皺起眉頭。
“柳前輩,青學網球部真是努力呀!原來我們立海大才真是MADA MADA DANE呢!”龍馬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又讓衆人將矛頭指向了準備隱身消失的切原。
“還有啊!他們學校的助教倒是挺年輕的,長的也……還可以……。”龍馬摸着下巴,擡着頭細細觀察着青學的——部長……手冢國光,說道。
龍馬眼裡帶着怨念,其實他是想,若是他們立海大也能有個年輕的助教。
他當初也不會全然無辜受幸村和真田的魔鬼似荼毒,越想越是怒不可遏,龍馬自然沒心思注意周圍爲什麼氣溫突的降低了十幾度。
“龍馬……那個人,他不是青學的助教。”切原縮着脖子,小心的提醒着龍馬。在切原心裡,對於冷冰冰的人,可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咳,貌似是被某某人打的後遺症)
“而且,你雖然氣質冷了點,微有些面癱,人長的倒真不錯。你,在青學網球部福利很好吧!是不是——經常收到女生的情書啊!”但龍馬卻沒理切原,看着手冢本來微痞的尋問句,到最後龍馬竟是咬牙切齒的說出。
“呵!龍馬是在妒嫉嗎?”柳蓮二看着龍馬的樣子,忍不住的輕笑出聲,走到龍馬面前,手自然的放在龍馬頭上使勁揉了一下。
龍馬腦袋一偏,不屑的哼了一聲。
“MADA MADA DANE。”非常的傲慢的,但是從龍馬嘴裡說出,卻給人感覺他狂妄的可愛。
有一種,想要戰勝與征服的感覺。
“龍馬一直都在意經常收到男生情書與告白的事吧!”龍馬臉上一沉,惡狠狠的看了眼柳蓮二。
“那些人不是蠢是瞎,男的女的都看不出來,真是丟人。”是的,在立海。龍馬還有一件是他心中的痛。
雖然他本身對於什麼情啊愛呀的相當的不上心,但是再感情遲鈍的人,也不可能面對一個人的告白還不瞭解狀況的。
而在立海,收到情書幾乎天天不斷。
至於告白,平均情況下,龍馬也會三天一被小堵,五天一大堵。
雖說龍馬長的不若幸村看起來那麼文弱嬌柔,但是他卻有着自成一體的氣質。
他的那個氣質,也恰好是男生們想要挑戰的那個點。
“只是,龍馬真的誤會了。”柳蓮二微微吸氣。
“你說的那個人,他可不是什麼助教。他是青學網球部的部長,手冢國光,今年15歲……”龍馬一呆,然後微一側頭。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猜的年齡都有一個5。”
“咦,那你猜的是多大15,25,35還是……。”
“切原,你還是休息一會吧!”柳輕拍拍切原的肩頭,聲音很平和。
“啊,前輩,不是我不想。是,龍馬他太讓人……。”
“切原學長有說到我啊!是什麼事。”龍馬不爽,他真的很不爽。明明他今天是來看切原笑話的,卻沒想到,今天他卻成了一個最大的笑話。
看着那明顯幸災樂禍的人,龍馬突的輕笑起來。
“怎……怎麼了”切原身子一抖,慢騰騰的轉過頭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我在想切原前輩今天難得來一次,就不想和青學的比一場嗎?”龍馬斜睨看着後面,已經對他們快忍無可忍的青學衆。很不以爲意的的問道。
“當然了,只是手冢國光不接受,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切原無奈的攤攤手,與龍馬兩個同樣臭屁的小鬼,已經讓青學的按捺不住了。
“不接受。”龍馬怪叫了一聲,然後嘴角壞壞一勾。
“切原前輩,那可是我們立海大網球部最引以爲傲的明日之星。他的技術嘛,我就不多說了。其實和切原前輩比賽對青學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首先一可積累經驗,二嘛可探察立海的實力。再說我們早晚應該都會遇到,現在何不先事先了解下差別在哪呢!”
立海大連續兩年奪得全國大賽的冠軍,每年邀請他們參加練習賽的信件如雪花一般。
但真正能被立生海大接受的,卻是寥寥無幾。
現在立海大的人人找上門來比賽,在場的大多人都已動心。
再加上龍馬話裡的誘惑和挑剔,早已讓青學某些人極爲不服氣了。
“我們青學不接受私下的比賽,無關人士速速離開。”聽着手冢分毫不變的語調,不禁讓龍馬佩服起他的沉穩與隱忍度。
但是龍馬卻是微揚起下巴。
“怎麼,青學怕了。”微睜大眼睛,看着龍馬誇張的表情,青學人羣裡有人大喝一聲。
“小鬼,別太跩。我來會會立海大。”那是一個梳着沖天發的陽光少年,看樣子脾氣就很衝。
“桃城退下。”手冢手臂一擡便將桃城欄下。
“部長。”桃城低喝着。
“退下,繞操場30圈。”
“部長!”桃城不滿的瞪大眼睛。
“50圈。”但看着手冢不容拒絕的氣勢,桃城最後微垂着肩轉身走開。
“SI,真是個白癡。”就在這時,一個頭上圍着橘黃頭巾的蛇樣少年,冷冷的道,而那桃城崩了。
“腹蛇,你想幹架嗎?我早看你不順眼了。”
“白癡,怕你。”接着噼啪聲不斷,直看的龍馬瞪圓了眼睛。
“桃城、海堂擾亂秩序,各100圈。”手冢雙手抱胸,但那青筋微突的表情,當真快要猙獰的砍人了。
“是。”
“是。”伴隨着兩陣風的離開,操場上即陷入無比的平靜中。
“真是抱歉,是我的學弟給青學惹了這麼多麻煩。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定儘量滿足。”柳蓮二走到手冢面前,很是客氣的彎彎腰。
手冢冷冷的撇了眼搗蛋者切原和看熱鬧加毒舌的龍馬,然後微凝神。
“是我們青學還要改進,現在我們要練習,請離開。”一字一句手冢都咬的很準,柳蓮二身子一頓,嘴角微苦的一扯。
“貞治,晚上見。那打擾了。”柳蓮二看了眼還不停書寫的乾,轉而又向青學衆鞠了一躬,然後扯過切原拽過龍馬,便向外拖走。
“龍馬,你的表現在我看來,是找打。”柳蓮二一出青學校門,便有些不善的說。
“噢!但我是在說事實。”龍馬聳聳肩徑直的向前走。
“看起來,你似乎有些緊張。”柳蓮二眉峰一聳,跟上前問道。
“緊張,這個小鬼?”切原怪叫着,而前面兩個人卻沒理會他。
“明天是周未吧!”良久之後,柳蓮二微有所覺的緩緩道。
龍馬聽後,身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