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不二。”就在這時,一道驚喜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這詭異的氣氛。
不二轉過頭, 看到來了, 高興一笑。
“虎次郎。”來人一頭白髮, 但渾身卻透着將要綻放的爆發力, 配上那俊逸的臉, 更是惹目三分。
“青學也被邀請了啊!真是巧呢。”
“是呀,我們也好久沒見了,結束後我們聚聚吧……。”兩人便站在立海大校門口熱絡的交談起來。
“不二, 你和佐伯虎次郎很熟啊!”菊丸探過頭問道,眼睛是瞄向佐伯速領的隊伍。
“嗯!我和虎次郎從小就認識。而虎次郎是六角中網球部的副部長, 我們接下來也會遇到的隊伍之一。”不二耐心的解說着。
“嗯嗯!他們隊員, 似乎都很有趣的說。”菊丸嗯嗯啊啊的點點頭, 然後貼着不二的耳朵說道。
不二轉頭看向菊丸口裡有趣的人……,似乎, 真的都非常有趣呢。
“喂,你聽說了嗎?今年網球部的表演是兩個節目呢!”就在這時,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三個立海學生的談話,引起他們的注意。
“啊!不是去年的節目,那還真有點可惜。想想, 我到現在還在期待着呢!”聽着學生甲說完, 他身邊的學生乙無限惋惜的嘆道。
不過那乙也只是低沉了一下, 然後不知道想起什麼, 竟低低笑了起來。那笑聲甚至還有繼續放大的趁勢。
“是呀!去年啊, 真是笑起我了。虧他們還能面無表情的演完。
要知道,那時候我可是笑的趴在地上, 已經直不起腰了。
說起來,他們一上臺,我真一度以爲,他們這是在表演搞笑節目呢!”學生甲表情甚是誇張的說。
“學長啊,到底網球部表演了什麼節目。竟讓你們覺得這麼有意思。”跟在後面的學生丙,難掩好奇的問道。
“就是啊。網球部的真田副部長,他呀……。”還想說些什麼,學生甲被身邊的學生乙捅了一下。
“你想死嗎?你忘了那時……”乙白着臉,提醒道。
兩人對看一眼,同時後怕的擦擦額上的細汗,並心有餘悸的呼出一口氣。
“前輩,到底是什麼。你們倒是說啊。”旁邊學生丙還在不斷催促着。
“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說了。那後果會很嚴重。
所以,真的沒辦法。”甲很是無奈的攤攤手。
“不說就不說。我可是知道今年網球部的節目是什麼。”學生丙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什麼節目。”甲和乙同時擡頭,齊聲問道。
“是個新生要表演小提琴。可是聽說,他連練都沒練過,而且到現在還沒有準備出小提琴來。節目似乎要開天窗了。”甲乙丙同時眼冒金光,完全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是嗎?那快去禮堂佔位子。”乙說完,三人以路步姿態奔向立海大禮堂。
“立海大的慶典表演,看起來很的趣啊!”摸着下巴,不二笑的不見眼睛。
“啊……我要看看……。”跑着遠去,菊丸不愧是青學速度最快的,看熱鬧的拼勁也真是沒人比的上。
來到禮堂時,禮堂幾乎已到了座無虛席的地步。
好在,立海大對於今年難得的開放日。事先爲各學校準備了位置。所以各校的位置還不錯太糟。
看着翹首以待的衆立海大學生,也更是引出各校間的好奇心。
“龍馬!你還這麼悠閒。你也不準備小提琴,我們找的你也不用。連練都不練。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丸井來回轉着圈,一副抓狂的樣子。
而龍馬卻只是坐在椅了上閉目養神,對於丸井的話充耳不聞。
而同在一個後臺休息室的,其它立海蔘賽者,則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因爲網球部兩年來的強勢,可是明裡暗裡被學校優待不少的。
這看在別人眼裡,哪能不嫉妒。
“有些人,其實就會說大話。得了兩年金國冠軍就無所不能了嗎?今年看起來,還會扮演開口笑的節目呢!哈……哈……嗯,咳……”本來扭曲着臉,嘲笑的人。意外的轉身,卻看到真田如白色幽靈一樣的站在身前,嚇的不禁嗆咳起來。
“越前以爲這是在遊戲嗎?”真田冷冷的轉過頭,聲音透着不怒自威的霸氣。
真田雖然向來成熟穩重,但是面對自己努力後被人嘲笑的結果。其心裡也真是有點不平衡。
所以當時他就藉着這次的校園慶典,想讓龍馬他們受點教訓,吃點小苦。
但,他可完全沒想到。這龍馬是不是故意氣他,竟是對所報節目練也不練。竟是想讓這節目開天窗了。
這幾天真田無比悔恨着自己當初的魯莽,但節目卻是改不了了。
他也給幸村打了無數次的電話,但那頭每次卻只是淡笑的轉移話題,卻是一點擔心都沒有。
在真田心裡,沒有比幸村更讓人信任的人了。
所以他忍耐着,但是面對眼前的閒閒無事的龍馬,真田真是放心不了了。
“喂!你們是誰,怎麼可以隨便進後臺。”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吵雜聲。
衆人擡頭看向,卻是走來三個身着黑色西服,高大威猛的兇惡樣男子。
而這三個男人就徑自走向龍馬。然後走在最前面的英挺男人開口。
“越前龍馬,你好。我叫文爾•保羅。受傑森先生委託,特將小提琴送來。”龍馬此時才捨得張開眼睛。
眼裡不同於以往的朦朧,清明一片的看向走在最後那男人手上的箱子。
文爾•保羅看在眼裡,轉過頭衝着那提箱的男子點點頭。
那男子會意,在同伴搬過椅子後,小心的將箱子放下。然後細心的打開。
棕色的小提琴,沒有第一眼讓人炫目的驚豔,但是那種隱含其身的韻味,卻讓人感受的到這小提琴的年代久遠。
即使是不懂得鑑賞的人,也可以瞭解到這琴價值的不凡。
“傑森先生說,如果越前先生能奏出令他感動的曲子。那這把琴就會無條件的送于越前先生。”文爾•保羅話語說的很平常,但卻像一顆大石般的砸的在場衆人腦子一陣暈炫。
這麼把好琴,就這樣簡單的送給一個陌生人嗎?
那琴的主人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吧!
只是衆人轉念一想,能收集這小提琴的人,也定是個鑑賞的專家。
以龍馬他的水平,可是沒有人對其抱有什麼期待的,倒是搞笑的期待讓人心癢難耐。
龍馬站起身,拿起小提琴,調調音,簡單的拉了幾個調。
跳躍沒有交連,根本沒有什麼出奇。這也更是讓後臺的衆人堅定心裡的想法。
然後龍馬將琴輕輕放下,拿着椅子旁的紙帶轉身走向更衣室。
文爾•保羅眼光一閃,看着無聲躺在琴箱中的小提琴,嘴角輕抿起。
“咦,手冢、跡部……你們也來看立海的校園慶典啊。歡迎、歡迎。”溫潤輕柔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沒有嚇到衆人。反而是引來許多駐目的眼神。
“幸村!好久不見。我聽說了,現在身體怎麼樣。”手冢伸出手與幸村交握。
幸村恬靜一笑。
“謝謝手冢的關心,我正在接受治療。”
“治療。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來找我,我會幫你安排最好的醫生。”話裡很高傲,也很狂卻也只有跡部更有資格說。
幸村淡淡一笑,氣質若蘭,柔美中透着一分柔弱。
“本大爺,可是要憑實力贏過所有的人。”
“謝謝跡部的關心了。”沒有接受,但也沒有拒絕。跡部也懶的再碰軟釘子。
隨着幸村落座,校園慶典的晚會也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