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聚會(1)

看着天空大好的太陽,北堂宸煜終於知道秦祈顏昨日所說不用早起是什麼意思了。

“真是個可惡的丫頭。”北堂宸煜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他這兩天還以爲某人終於良心發現了,現在想來,完全就是做樣子給他人看,真是可惡!她究竟當他是什麼啊?最可惡的就是明明知道她就是這麼個人,他還一次次的上當,傻裡吧唧的做她的幫兇!

“主子。”聽見北堂宸煜罵人,澀弦忍不住小聲喊了喊他。

“什麼事?”北堂宸煜轉頭看向他,表情很是不好。

澀弦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嚥了咽口水說道:“您看這都巳時了,雲朵小姐該不會來了,要不您先吃點其他東西?”

“我有說我是在等那可惡的丫頭嗎?”北堂宸煜哼了一聲,表情很是不好的走回屋裡,拿起本書看了起來。

澀弦嘆了口氣,看你這態度,還說不是在等雲朵小姐?誰信啊!心裡雖這麼想着,澀弦倒沒敢說出來。

看玩笑,這人陰晴不定的,天知道他說了之後會不會還有小命。不過,這雲朵也是奇人,除了樂顏小姐,她還是第一個讓主子這麼掛念的。澀弦看看門外,心中暗暗想到:如果......她能代替了樂顏在主子心裡的位置,那該多好?

北堂宸煜坐了一會兒,心裡總是靜不下來於是把書放下:“澀弦,漠漓、釋羽他們今天有過來沒?”

“沒,主子找他們有事嗎?要不屬下去月嬋小姐府上看看?”澀弦壞笑着看着北堂宸煜,但馬上迎來了北堂宸煜殺人的目光,嚇的收起笑容恭敬的站在那裡。

“唉!”北堂宸煜看他那樣,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去哪?”聽言,澀弦好奇的問道。

北堂宸煜冷着臉從牙齒裡擠出兩字:“冷府。”

可是......

“你說月嬋不在家?”在冷府門口,北堂宸煜帶着澀弦很是糾結站那:“她去哪裡了?”

“回三皇子,一個時辰前小姐和莜小姐就被芸小姐拉出去了,小的還真不知道去哪了。”冷府的家丁恭敬的回道:“三皇子您可以去紫將軍府上看看,小姐臨出門時,小的聽到他們提到紫將軍的名字。”

北堂宸煜聽完心裡很是不爽,這人在打什麼主意?想歸想,他還是向紫府走去。澀弦跟在他的身後,嘴巴張了張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還是忍住了。

......

到紫府後,北堂宸煜額頭上的青筋再次跳了跳,“不要和我說,你家主子是被雲朵她們叫走的。”

“雲朵?”這紫府家丁顯然不認識秦祈顏,他搖搖頭:“回三皇子,我家主子是月嬋小姐來喊走的。”

“就她一人?”北堂宸煜微皺眉:“他們走前有交代什麼沒?”

“就月嬋小姐一人,他們走前有提到五皇子府什麼的,小的站的遠,沒聽多大清楚。”

“好了,我明白了。”北堂宸煜說完,轉身向五皇子府走去。澀弦跟着他後面,很是糾結。可是看北堂宸煜一副快吃人的樣子,他又不敢開口說什麼。

當二人到五皇子府後,和前兩次不同的是早有家丁站在門口等着他們。那家丁見北堂宸煜過來,恭敬的向他行了行禮,在他還沒開口前,家丁就拿了封信遞給他說道:“雲朵小姐讓小的在此等候,說等三皇子您來時,讓小的把信交給您。”

北堂宸煜聽言不由火冒三丈,迅速把信拆開看了起來。澀弦則是像崇拜神一樣崇拜着秦祈顏,這人太神了吧?當他看到信上的內容時,他更是憋笑憋的快昏過去了。

信上只有一句話:熱身活動做完了,來秦王府找我們吧。

北堂宸煜很是氣憤的把手中的信箋撕個粉碎,轉身大步離去。澀弦跟在他後面憋着笑問道:“主子,現在去哪?”

“回府!”

“可是,這個方向是去秦王府的方向吔!”

北堂宸煜猛的轉過頭一臉鐵青的瞪着他,見此,澀弦嚥了咽口水,迅速用手捂住嘴巴,乖乖在一旁站好。

北堂宸煜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去,澀弦則乖乖跟着他後面。到二人到秦府後,秦伊和北堂釋羽早在那裡等候了。

北堂釋羽見二人來,不由笑了起來:“三皇兄,你來的可真準時啊!”秦伊則含着笑沒多說什麼,只是對着北堂宸煜微欠了欠身。

北堂宸煜對着秦伊點點頭算是回禮,又哼了一聲對北堂釋羽問道:“那可惡的丫頭究竟在搞什麼鬼?”

北堂釋羽笑笑:“你進去就知道了,絕和阿凝也在哦!”

“他們回來了?”北堂宸煜挑了挑了眉,走進了秦王府。在秦府的庭院裡,除了秦琴和紫漠漓,冰泉、尹絕和尹凝都在。而被北堂宸煜稱作可惡的丫頭的秦祈顏則一旁與葉芷莜和冷月嬋用細棒串着食物。在他們面前有些奇怪的架子,架子旁邊還放在各式各樣用細棒串起來的食物,其他人則是負責幫他們打着下手。

北堂宸煜見此,想尹凝和尹絕走去:“你們怎麼會在這?回來了也不先回府?”

尹絕和尹凝見北堂宸煜來了,臉上表情還如此不好,立即站起來恭敬的看向他回道:“回主子,屬下是今早剛到的,纔到府中就被冰泉拉這過來了。”

北堂宸煜氣急,今天早上?難怪他出門時沒見到冰泉呢!很好,非常好!

冰泉見北堂宸煜臉色不善連忙站起來:“我只是奉命行事!”他邊打着哈哈,邊拼命給秦祈顏使眼色。

秦祈顏會意,點點頭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北堂宸煜見此,額頭青筋跳了跳:“奉命行事?你什麼替某人辦事了?”

“額......這個。。”冰泉低着頭,支支吾吾的說着,但支吾了半天,也沒支吾出個所以然來。

北堂宸煜哼了一聲,“澀弦,我們走。”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冰泉等人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你看你我看我的。

秦祈顏咬着嘴脣跳起來大聲說道:“你要敢離開,我。。我就把你家廚房燒了!”

北堂宸煜沒回頭看她,冷冷說道:“隨你。”

見他要走,秦祈顏連忙飛身攔住:“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這麼生氣嘛?”

“開個玩笑?”北堂宸煜認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笑話?你究竟要耍我多少次你纔會滿意?”

秦祈顏好好看着他,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冷月嬋和葉芷莜見情況不對,連忙拉住秦祈顏。冷月嬋皺着眉看着北堂宸煜說道:“宸煜哥哥,雲朵是看你最近公務太多,想讓你放鬆放鬆,順便大家出來玩玩,調解下心情而已......”

“隨他怎麼,我管不着。”秦祈顏邊氣憤的甩開冷月嬋和葉芷莜的手,氣呼呼的來到秦琴身邊坐下不再看他。

北堂宸煜看看冷月嬋,又看看她,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以爲......”

“對不起,對不起個屁!要是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呃......官差幹嘛?你以爲?你以爲我從以前到現在都只是在耍你尋開心?呃......”秦祈顏一再說漏嘴,索性低着頭不再說話。

畢竟一北堂宸煜的身份被請來這秦王府,多少會招人非議。然如果是因爲“機緣巧合”的過來,就是有人不滿,但也不能說些什麼了,所以她纔會做這麼些看似很無聊的把戲引他過來。

剛剛北堂宸煜也是氣糊塗了,完全沒想到這層,現在冷靜下來很是後悔不已,就算她再怎麼,也絕不會做戲耍他的事的。

“雲朵,不要說髒話。”葉芷莜看着她,很是無奈:“這也不能怪人家啊!誰讓你每天沒個正經了?”

“哼!”秦祈顏哼了一聲窩在那裡不理他們,還好,沒人發覺她的話有問題。

秦伊看着他們的反應,也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笑着走到北堂宸煜身邊說道:“三皇子殿下,你也知道小芸就那性格,就別和她計較了......”

秦伊話沒說完,門口就出來一個豪朗的聲音:“伊,你這喊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啊?呃。。這人還真多,這秦王府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衆人向門口看去,只看見門口站着兩名男子,一名高大威武,滿臉的絡腮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如同銅鈴一般手中還抱着一罈酒。另外一名就較爲書生氣一些,只是他眼中閃爍着精明,顯然這也是位人物。

“阿璨、楚你們來了。”秦伊見昔日的兄弟來到,微笑着迎向二人。這二人就是秦博恆當初得力助手之秦璨、秦楚,二人一武一文,是最佳的搭檔。

秦璨看清院子裡的人,有些不高興了:“伊,這北堂家的小子怎麼也在這?”他們不喜歡這北堂家的人,朝堂上是有目共睹的。因爲有秦博恆的鐵令,二人對北堂修還算忠心。二人也確有才華,所以北堂修對他們的態度視而不見,仍是重用於他們。

由於那微妙的關係,這秦家軍一直屬於中立的地位。衆人也認爲讓這秦家軍支持任何一邊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秦家軍在朝堂中屬於與世無爭型。可是現在,他們這樣歡聚於一堂,又代表什麼呢?要是看在有心人眼中,不知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

到了此刻,衆人算是都明白了秦祈顏所做的用意了,正因爲他們都是“機緣巧合”過來了,所以根本不用去擔心會有什麼問題。

“這北堂家的小子怎麼了?難道有了那成身份,就不能做朋友了嗎?璨叔叔。”秦璨低頭,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面前多了個丫頭,她帶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是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他感覺很是熟悉。

秦璨身邊的秦楚打量了秦祈顏一眼,說道:“別人是可以,但是唯獨這北堂家的不行。”

“爲什麼?”

秦璨一聽秦祈顏問爲什麼,有些激動了:“爲什麼?問當今皇上去啊!問他七年前做了什麼......”

“阿璨!”秦璨話沒說完,就被秦伊和秦楚打斷了,這個秦璨,總是那麼魯莽。

秦祈顏聽言心中一緊,她吸了口氣淡淡說道:“叔叔們所說,晚輩大概瞭解。但是二位叔叔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什麼日子?”秦璨和秦楚同時問道。

秦伊搖搖頭,頭了口氣說道:“阿璨、楚,今天是會友節。”二人聽言,這才如夢初醒。會友節,他們怎麼忘了呢?

冷月嬋走進拉拉秦祈顏的衣服,小聲問道:“雲朵,什麼是會友節啊?我怎麼沒聽過?”

秦祈顏看衆人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笑笑說道:“會友節,是秦王爺生前定的。秦王爺好交朋友,但顧及到許多利益關係,有些情投意合的人,不得不斷其來往,秦王爺覺得很是可惜,所以這才定了這麼個節日。在這天,只要進了家門就是朋友。無論以前是仇敵還是知己,今日到此不談身份、不談政事,只品酒論人生。”

“伊,你告訴這丫頭的?”秦楚現在也不再念叨北堂宸煜和北堂釋羽的事,現在他只關心這個小丫頭。

秦伊苦笑:“哪裡?我都是小芸前些日子提醒了,纔想起來的。”

秦楚聽言,表情有些嚴肅:“丫頭,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這會友日只在這秦府施行,外人根本不可能得知的。”

秦祈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楚叔叔果然如爹爹所說,是個十分謹慎的人呢!這天下,我念溱芸知道的事可多了。知道這麼個事有什麼稀奇的?我知道楚叔叔您最還害怕腳多多的動物,比如蜈蚣啊什麼的。璨叔叔最怕的就是秦王爺。我還知道,您還有璨叔叔在十二歲那年因犯錯,被秦王爺罰不許吃飯,還是琴嬸嬸偷偷拿了兩個饅頭給你們。當時你們說,那是你們吃過最好吃的饅頭。還有,還有......”

“得,得,得!”秦楚越聽臉越紅,對着秦伊說道:“伊,你是去哪找了個這麼厲害的丫頭來的?說真的,這些真不是你告訴她的?”

秦伊無奈的笑笑:“我沒那麼無聊。”

秦祈顏見秦楚表情很是好玩,偷偷笑道:“那我說個連伊叔叔也不知道的吧!”她快速搶過秦璨手中的酒罈打開聞了聞:“嗯!這璨叔叔藏在牀下暗格的絕品珍釀果然名不虛傳。”

說完,秦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丫頭!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這藏酒的地方,可是除了我家主子和我,就無人得知了哦!”

秦祈顏嘻嘻一笑:“我聰明啊!嘿嘿,我還知道,你曾經誇下海口,除了秦王爺外,誰能找到你藏酒的地方,你所有珍品好酒任其搬。”

秦伊和秦楚聽言大爲震驚,臉上卻不由佈滿得意的笑容:“阿璨,這次你可栽跟斗了。”雖然秦楚覺得這丫頭知道的太多了,很是可疑。但不知道爲什麼,對於她,他總有一種親切感,他總覺得,她知道這些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秦璨低頭沉思了兩秒,大笑起來:“哈哈!這丫頭有趣,有趣的很,我喜歡!以後我府上的酒,隨便你愛怎麼搬就怎麼搬!”

“那麼說定咯!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哦!改日我心情好就過來搬咯!”秦祈顏得意的笑着,有這麼一瞬間她覺得,她回到了有爹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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