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日子

在京城不遠處有個叫做和平村的小村莊,聽名字就知道這是個寧靜和諧的小村子。秦祈顏正如同孩子般蹲在小院子裡喂着雞糧,她雖看不見,但對於跟前這些小雞大雞的一舉一動她卻一清二楚,感受着它們歡快的樣子她竟也跟着歡快起來。

她從來不知道,餵雞原來可以這般好玩。

而小灰則遠遠的趴在一邊曬太陽,它就奇怪了,爲什麼那些雞們會這般怕它呢?它一靠近就咯咯亂叫,害的它總被主人罵......

羅嬸,也就是秦祈顏暫住的那戶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出遠門做生意去了,很少回家。在秦祈顏與穆池沒來之前,就只有羅嬸與她的兒子阿福二人守着這個家。

阿福,秦祈顏看不到他的面容,只知道他與秦祈樂的年齡差不多大,性格卻比秦祈樂害羞多了。

看着他,秦祈顏經常想起秦祈樂,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呢?從穆池的口中她知道秦祈樂與雲黎還有云瑤住在三皇子府,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

自己不見了,雲黎定會用她在早些日子就交給他的靳葉山莊的信號彈,那時,北堂宸煜想不知道自己的事幾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秦祈樂等人住在三皇子府就沒什麼說不過去的了。還有一點穆池沒說,但秦祈顏自己也猜到了,北堂宸煜現在恐怕在到處尋找着她吧!可惜,現在的她實在不想讓他看到。

穆池站在不遠處看着正餵雞喂的十分開心的秦祈顏,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對於搭理自己,她似乎更喜歡和那些小動物們玩。有時是和小灰,有時是和雞羣,甚至有次跑去豬圈門口蹲着和它們說話。

對此,穆池很是有種挫敗感,在她看來他竟連那些小動物動物都不如。

如果北堂宸煜在,他定然會覺得很慶幸,再怎麼說他與小灰也是一個級別的待遇。

無鳶來到時,正好看到自己的主人專注的看着秦祈顏,而那人正專注的喂着雞......這一古怪的畫面她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她還是覺得好彆扭,彆扭的讓她有些心疼。

她愛着自己的主人,從見到他第一眼起就愛上了。但她從來未說出口,她不敢也覺得沒那必要,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她就滿足了。

自從知道了秦祈顏的存在,她要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對於秦祈顏,在最初時無鳶不僅僅是嫉妒更有些怨恨,明明主人那般愛她,但她爲什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如果換做自己,恐怕早就樂了昏過去了。然而在瑟影閣總壇被破那日她知道了秦祈顏的父親竟是被主人殺害的,而且秦祈顏心中早有了個無論是哪方面都足夠與主人匹敵的人物之後,無鳶除了心疼外還是心疼。

她心疼自己的主人,心疼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好比以前,又好比現在,主人明明爲那人做了那麼多,那人卻如不知一般,依舊對主人冷冷淡淡的。

然她對於穆池的話是絕不會反對的,雖多有不願意,但她還是一直幫助穆池忙走於秦祈顏的事情之間。

“無鳶,福娃,你們回來了?”感覺到二人的氣息,秦祈顏轉頭對着他們笑笑,然後她感覺到什麼似得向二人走去,疑惑的問道:“福娃,你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

福娃,自然就是阿福,不知道爲什麼秦祈顏在聽到他的名字後就一直叫他福娃,怎麼改都改不過來。或許是她有些想念前世的世界吧!好在阿福自己也很喜歡那名字,衆人也就隨她去了。

對於秦祈顏的反應,穆池等人有些些驚訝,這人的感覺也太靈敏了些吧?要不是他們事先知道,不然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對方的眼睛是看不見的。

“芸芸姐。”阿福看了秦祈顏一眼,忍不住嘆了口氣。無鳶也好奇的看着自己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這位小盆友,從她遇到他時,他就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此時的他的看看手中的紙張,嘆了口氣,再看看又嘆了口氣。

秦祈顏感覺到他的動作,不由有些好笑:“福娃,你這手裡拿的是什麼?不會是今日測試,考砸了的卷子吧?”

“芸芸姐,你怎麼知道?”阿福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秦祈顏,而秦祈顏也是愣了愣,她只是隨口說說的,沒想還真猜中了。

穆池本就有些喜歡阿福這孩子,見此也來了興趣:“來,我看看考了多少分。”穆池拿過試卷一看,試卷正上方大大的“陸拾”二字寫在那裡,他安慰道:“雖不是優等,但按分類來說也算是及格了,下次努力就行。”

阿福擡頭看看穆池,心情雖好過了點點,但還是皺着眉頭。

秦祈顏雖沒聽對方回話,但那憂鬱的氣息她還是能感覺到,笑道:“福娃,你要學會滿足。有句話說啊,六十分萬歲多一分浪費。去學堂學習可不是爲了這分數,重要的是那些知識,你不但要知道還要學會怎麼去用!”

說到分數,秦祈顏笑意更深了:“想我當年就一直保持六十分不上不下,那才叫難呢!你想,要是弄錯了那麼一丁點你就得不到那分數咯!每次都是這般吊脖子的,當初我的老師可是最頭疼我了,那時,我可是沒少挨老師的白眼哦。”

無鳶不用說,自然早做呆木狀,阿福也是嘴巴張的大大的,現在除了驚訝還是驚訝,早就把自己考了個吊脖子分的忘的一乾二淨了。

穆池看着她,眼中閃過絲異色:“當年?這考試分數制不是去年才完善的嗎?”

他話中意,秦祈顏自然明白,她轉頭看着穆池不緊不慢的說道:“在這北堂王朝是去年才完善,但是在你們不知道的一個地方這些早在很多年前就實施了。你忘了在這裡,最先是由誰提出,又是由誰完善的嗎?這一些自然是我們從那個地方學來的。”

也不管他們聽沒聽懂,或者是想到什麼,秦祈顏如無事人一般,轉身悠閒的走回房間。穆池則自嘲笑笑,對方纔剛對自己不再那般排斥,就想着對方能對自己說心中的秘密嗎?是不是太貪心了些?

他深吸了口氣,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調整好心態後他讓阿福自己玩去,阿福走後,他問無鳶道:“無鳶,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經穆池這麼一提,無鳶這纔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有些惱怒自己差點誤了正事。

“嗯,三皇子還有二皇子的人差不多快找到這了,主人,我覺得還是早些離開的好。”無論是哪一方的人,都是衝着秦祈顏來的,本來拋下她就行的,但穆池怎麼可能做得到?對於這點,無鳶自然知曉,她索性把那種可能性排除,說是離開。

“這麼快......”穆池不由皺起眉頭,心中隱約有些不安,看來這次雙方都動真格的了。北堂宸煜那方不用說,這北堂赫宇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對於現在四下的傳言,穆池還是很在意的。北堂赫宇不像那種會玩感情遊戲的人,而司徒婉更不可能會同意對方那樣做,難道司徒婉是那樣的打算?想到那種可能性,穆池開始爲秦祈顏擔心起來,當即讓無鳶去做準備,他則向秦祈顏的房間走去。

他們必須快些離開,若是被北堂宸煜找到還好,如是被司徒婉那邊先找到就不妙了。穆池進去,就看秦祈顏悠閒把玩着她的簫劍。小灰乖乖的趴在她的腳邊,用它的腦袋蹭着她的腳,似乎在討好她一般,然她還是那般悠閒的樣子。

穆池見此,不由愣了愣,她養的這隻銀狼很有靈性他是知道的,見它如此模樣,有些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但現在不是問那事的時候,於是他直接對秦祈顏說道:“收拾下東西,我們準備離開了。”

秦祈顏還是玩這手中的簫劍,語氣也是那般淡淡的:“穆池,有個問題我很想不通。”

穆池一直是在暗中保護自己的,這次出來也是因爲自己遇到危險,但現在危險過了,正常的是他把她送到北堂宸煜身邊的。然現在的秦祈顏是不願意待着北堂宸煜身邊的,這點穆池也是明白的,這就是爲什麼他未送她回去而是住在這農戶家一般。

現在,秦祈顏也沒什麼閒情和穆池打啞謎,直接說道:“你知道我是不願意做宸的累贅才離開的,現在,你怎麼就確定我肯做你的累贅呢?”

她等了會兒,未等來穆池的回答,接着說道:“穆池,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吧,我回去找宸,而你繼續過你的逍遙生活怎樣?”

穆池努力剋制着自己暴走的衝動,走過去抓住秦祈顏的肩膀:“爲什麼這麼多日了,你還是未想通呢?芸芸,不要再騙你自己了,此時的你真的會回去找北堂宸煜嗎?那好,我送你回去,我親自把你送他手中,這樣你可否滿意了?”

說完,拉起秦祈顏就往外走。

秦祈顏顯然被他這般動作嚇了一跳,回過神後她有些惱怒的想甩開穆池的手,然對方抓的太緊,她的力氣無法掙開,氣道:“你這是要做什麼?放手!”

“你不是要去找北堂宸煜嗎?我帶你去啊!”

穆池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脾氣最近會這般浮躁,看着她的所做,他就很是佩服北堂宸煜,他怎可一直由着她這般任性妄爲?雖不說要一直幫她收拾着那些攤子,萬一她出個什麼事該怎麼辦?北堂宸煜他究竟是從哪來的那把好性子?

“那樣是最好的結局了,要我看着你一個人躲避的司徒婉的追殺我是做不到的。還有。。”

穆池滿是認真的看着她說道:“你對於我來說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可能是累贅,而是恩賜。我想北堂宸煜也是這般認爲的吧。芸芸,你是生意人,應該知道什麼平等互利吧?做爲前幾次幫你與這次救你的回報,在你回到北堂宸煜身邊之前,你就陪在我身邊行嗎?到那之後,你就不欠我什麼了,而你也可以隨時殺了我爲你爹爹報仇。”

秦祈顏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語氣中的渴求與她感受到的那份哀傷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仇,早在望月城時她就不打算再報了。至從她知道自己服用過無則丹之後,她早早就猜到是穆池給她的,雖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但確實是幫助了她。

這些年以來他對她所做的加起來,早就抵消了他當年的罪過,現在剩下的只有秦祈顏這一世都報答不清的恩情。現在他又這般,讓她情何以堪?

秦祈顏之所以對他那般惡劣,就是希望他不要越陷越深,然她不知道,他早已回不了頭了。

秦祈顏努力控制自己想哭的衝動,面無表情的說道:“出發吧,東西我早收拾好了。”

從見無鳶來,她就知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穆池見此也沒多說什麼,放開她轉身向屋外走去,這裡的路秦祈顏很是熟悉,他到不擔心她會撞到牆什麼的。

出去後,二人向羅嬸母子匆匆告辭之後就離去了。因爲秦祈顏的恐馬症,二人自然坐馬車的。在半路時,秦祈顏突然問了問現在所在方位,然後把自己的簫劍用根布條綁在小灰身上,然後打發它回去找北堂宸煜。此地離京城不遠,它肯定能找到去的路的。

穆池看着小灰那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終於有些知曉剛剛他進屋時,小灰爲什麼會那般舉動了。對方怕是早就做好打發小灰回去的準備了,想到這人爲了不讓北堂宸煜找到她連小灰都要拋開,他就有些氣急,她這還真是打算孤軍奮戰啊?若自己剛剛不強制留在她身邊,這人是否打算自己一個人四處流蕩?

想到此,穆池更是氣極了,他看着秦祈顏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就想好好治治她。心中這麼想着他拔劍就把馬車與馬匹分開。

秦祈顏感覺到他的動作,明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接着就是身子一輕,待回過神來她早已坐在馬背上了,還是奔馳着的馬背上。

她驚道:“穆池,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我下去!”顯然她是很害怕的,這般生氣了她居然連頭都不敢動,雙手胡亂抓住個什麼後緊緊握着,死也不放手。

“現在知道害怕了?先前打算自己一個人去送死的衝勁哪裡去了?”穆池帶着怒氣的話語傳入秦祈顏的耳中,秦祈顏此時是又怕又怒但又找不到什麼好話來回擊他,只能咬着牙故作鎮定的坐在那裡。她雖未再說什麼,但她緊緊抓着穆池手臂的手卻明顯的證明她此刻很害怕。

好在她是坐在前面,穆池的雙臂環繞着她,不然以她的現狀早摔下馬去了。看到她如此,穆池心中一時有些不忍,但想到若不把她教乖,天知道以後她還會做些什麼危險的事,他就咬牙繼續帶着她騎馬前進。只是他環繞秦祈顏的雙臂緊了些,小心的護着她。

、、、

三皇子府,秦祈樂與雲瑤見北堂宸煜等人剛剛回來,就迎了上去。然見衆人都是一臉的黑色,那快要冒出口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紫漠漓看着北堂宸煜纔回來又想出去的樣子,嘆了口氣阻止道:“阿煜,你還是先去休息下吧!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

這人最近以來又是忙着找秦祈顏,又是忙着把兇手抓出來還要忙着朝政上的事,幾乎快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了。這才幾日,整個都瘦了一圈了。

然北堂宸煜聽言,搖搖頭嚴肅的說道:“找了這麼幾日都是一點音訊也無,到現在了都還不知道究竟是誰救走顏兒的。還有那邊的人也是明裡暗裡的在尋找着她,你叫我怎麼放心去休息?”

“你這般也不是辦法啊!”魏卿卿看着他有些氣憤,有些心疼:“照你這樣下去,雲朵還沒找到你就倒下了。”

“可是顏兒。。”北堂宸煜話還未說完,魏卿卿就氣憤的打斷他:“顏兒顏兒,你滿腦子就只知道你的顏兒,其他人就入不了你的眼了嗎?你怎麼不爲你自己想想,爲其他人想想?要是現在你出了事其他人怎麼辦?”

魏卿卿有些激動的大聲說着,衆人皆被她的言詞嚇了跳。

魏卿卿說完也有些後悔,她不該這般衝動的:“我去瑾魚和阿翎那邊看看他們有什麼消息不。”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對於她的離開,北堂宸煜不吱聲,衆人更是沒理由阻止了。

“嗷嗚!”突然,一道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衆人皆是一驚,然後迅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沒跑幾步,小灰的身影就進入衆人的眼簾。

看到熟悉的幾人,小灰高興的在他們之間跑來跑去,弄得幾人有些眼花了。北堂宸煜看着它一會兒,眼明手快的抓住它,然後把綁在它身上的簫劍取下來。看着手中的簫劍,北堂宸煜表情平淡,看不出是喜還是怒。

“小灰,帶我們去找顏兒。”北堂宸煜知道這銀狼很有靈性,知道它能聽懂自己的話的。然小灰在聽到北堂宸煜的話後,擡頭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完全就是一副我很不高興,而且很難過的樣子......

小灰如此的表現,看的其他人皆是汗顏,這傢伙也太~可~愛~了些吧?不知道秦祈顏究竟是對它做了什麼,讓它傷心到這個樣子。

北堂宸煜見此,臉色更是黑了幾分,這丫頭是打算做什麼?最好認出是她的兩樣的特徵都被她送回來了,是想讓他不要去找她嗎?是因爲救她那人足夠保護好她了,還是她打算一個人去面對啊?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緩解過心口那股糾結來:“澀弦你再帶些人去冰泉那邊。漠漓、釋羽,你們現在就回去,有什麼消息立刻來通知我。雲瑤和樂樂就好好待在家中候着就行,阿凝你去告訴雲黎還有絕,讓他們多注意些,有一點五官與顏兒類似都留心些,無論男女。”

看北堂宸煜的樣子,怕是真的生氣了。不讓他找?他還偏找了,還非要找出來不可!

衆人被他的反應弄的楞了愣,紫漠漓最先反應過來,問道:“阿煜,那你現在打算去做什麼?不會還要親自出去找吧?”他語氣中隱約有些擔心。

“去睡覺。”北堂宸煜從牙縫擠出那幾個字之後,大步離去。衆人看着他,又是一陣嘆息聲,雲朵啊你還是早些回來的好。

............

與此同時,在京城百里之外一個城鎮的驛館中,一位十六歲左右的少年細心照顧着自己跟前的那盆天寶花,在他的旁邊還跪在一位男子,那男子的年紀比他大好多,但那男子顯然很尊敬那名少年。他們服飾和中土人士打不一樣,看樣子似乎是從大漠來的。

“這麼說是兩方都未找到她咯?”少年看着天寶花思考了會兒又說道:“再派些人盯好兩方的人馬,尤其是兩方的暗勢力的動向。記住,要小心些,不要被發現他們了。帶上些醫士,一發現她的蹤跡立刻來通知我。”

那男子聽到主子的命令,恭敬的應了一聲就起身出去了。見男子出去,少年走到窗子邊嘆了口氣:“阿依拉,你現在究竟在哪呢?爲什麼要見你一次這麼難呢?”

事別多年,那個人是否還記得他呢?她那明媚的笑容可是一直記在他的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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