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的話題有點詭異。
青山來說可能有些不對勁,哎~怎麼說呢,算了還是要講,今天我們講的話題就是女生每個月必定會來探望的‘親戚’。
人送外號,大姨媽!
這玩意彙集女生的精氣,說是陰氣可能更加合適,每個女生都會有這麼幾天,在這幾天裡女生是最暴躁也是最危險的
陰血對於鬼物的誘惑力可想而知,當女生來例假的那幾日正是最容易見到鬼物的時候,女生小心咯!
下面故事開始!
這是一個女生在高中時候的經歷,絕對親身經歷。
那個女生我們就暫時叫她小艾,小艾是市內第一高中的學生,和所有的女生一樣,沒到那幾天的時候都會腹痛難忍,如同刀割。
某天夜裡,小艾一陣劇烈的疼痛把她驚醒,小艾捂着腹部在牀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從枕頭下拿出手機(咳咳,這是高中時候每個學生都做過的吧,友情提醒,手機輻射對睡夢中的人傷害是很大的,所以這個辦法還是不要用了!)居然才兩點多。
“大姨媽,你快走好嗎!”
小艾蜷縮在牀上哀求,腹部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看來某個‘親戚’反抗,小艾縮在牀上眼淚不受控制的打溼了枕頭。
一隻手,遞過來一個水杯,水杯杯身散發着溫度,小艾感激的接了過來。
“樂雅,謝謝!”
小艾迴過頭看了眼,發現一旁的樂雅睡在牀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小艾嘟囔了一句,蓋上了被子。
多虧了這個水杯,小艾感受着腹部傳來的溫度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
當早晨的鈴聲響起,整個寢室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小艾被聲音驚醒坐起身,樂雅已經穿好了衣服笑呵呵的看着小艾,說道:“小艾,昨天晚上什麼聲音啊,做夢了?”
說着露出一副你我都懂的表情。
小艾臉上布上一層緋紅,佯怒的拿起水杯‘砸’向樂雅,道:“說什麼呢你!”
樂雅接過水杯奇怪的道:“哎?我的水杯怎麼在你那裡!”
小艾不開心的說道:“怎麼在我這裡你不知道啊!”
樂雅拿着水杯疑惑的看着小艾,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後者,讓小艾有些發毛。
樂雅憋出一個笑,一把摟住小艾,道:“好啦,我知道,走吧,吃早飯去。”
小艾鬆了口氣,惱怒的拍打樂雅的肩膀,道:“你嚇死我了。”後者一笑背對小艾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小艾沒看到樂雅那不安的表情。
還有放在桌子角落另一個水杯,和樂雅放下水杯一模一樣的。
水杯!
這一天和平常一樣就這麼過去了,晚上小艾怕再次痛醒提前去開水房打了熱水,寢室已經熄燈了,走廊上的燈光散發的幽暗的光,小艾獨自一人站在開水房看着水壺漸漸裝滿的熱水。
啪嗒!
啪嗒!
洗手槽某個水龍頭可能沒有關緊,水滴滴在水槽內,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夜裡卻顯得極其詭異。
夜晚,詭異的聲音,還有那一閃一閃的燈管烘托出一股詭異的氣氛。
恍惚間,小艾感覺到身邊有個女生拿着水杯站在了自己的身邊,小艾朝身邊看去,身邊站着一位身穿淡藍色睡衣的女生,僅僅只是側顏酒吧小艾給驚豔到了。
疑惑也隨之涌上了心頭,在這層樓住了兩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生。
可能是其他宿舍的同學吧!
小艾憋憋嘴把裝滿熱水的水杯拿了下來,突然,她呆住了!
那個女生用的水杯和樂雅的水杯是一模一樣的。
“怎麼會這麼巧?”
就在小艾奇怪的時候,那個女生已經拿着水杯離開了,女生走路時腳步很輕,幾乎沒有聲響。
僅僅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個女生就消失在小艾的視線中,夜裡的寒風順着小艾的袖口直襲小艾的身體。
“哎哎哎,樂雅,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小艾拿着水杯衝進寢室,樂雅已經躺在牀上準備睡覺,被小艾的聲音嚇得一驚,惱怒的看着小艾,不悅道:“你神經啊,嚇死我了!”
寢室裡其他的室友一臉疑惑的看着兩人,小艾吐吐舌頭道:“樂雅,我在開水房看到了一個女生!”
“神經,說的好像幾輩子沒見過女生一樣,再說你自己不也是!”
樂雅翻翻白眼,逗得寢室裡的女生們大笑,小艾坐在樂雅牀邊道:“不是啦,那個女生她用的杯子和你的一模一樣。”
“大驚小怪。”
樂雅說着用被子捂住頭。
看着樂雅不想再和自己說話,小艾也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小題大做了,也就躺上了傳。
牀上的樂雅此時身體卻在發抖,在她桌子的水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她自己的那個水杯。
夜晚,小艾再次被一陣劇痛驚醒,今天比起昨日還要更加疼痛。水杯裡的熱水早已經冰冷。
感受腹部那如同被刀一下一下絞割的劇痛,小艾開始發出痛苦的**。
“小艾,你沒事吧?”
另一張牀上的樂雅焦急的問道,小艾痛苦的答應了聲不在說話,幾分鐘後,一隻手把水壺遞了過來,小艾接過水壺對樂雅感激的道:“樂雅,謝謝!”
說着就要轉頭,身後的樂雅卻着急的大喊。
“小艾,別動!”
“怎麼了?”
說着就要轉過頭,樂雅幾乎是吼出了聲:“別動!”
小艾心裡一震,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不敢動彈,身後的樂雅躺在牀上驚恐的看着小艾的牀鋪,在那裡站着一個身穿淡藍色睡衣的女人,樓道的燈光照進寢室,直射那女人。
地上卻沒有顯現出那女人的影子。
那女人可能也被樂雅的聲音驚動了,脖子微微轉動,露出那讓人驚豔的側臉,眼神陰寒的看着樂雅,後者心頭猛地一顫。
霎時間,那女人的脖子就像是橡膠一樣來了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雙目怒視樂雅,那女人的臉全部轉了過來,另一半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皮露出那鮮紅的血肉,讓人爲之驚豔的半張臉皮的掉落在地上。
不知是什麼液體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上。
“樂雅,怎麼了?我能動了嘛?”
“樂雅?說話啊?”
“樂雅?”
小艾開始不安,身後突然傳來樂雅的尖叫,整個寢室的人同一時間坐起了身,小艾忘記了腹部傳來的疼痛,從枕頭下拿出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
另一張牀上的樂雅裹着被子靠牆坐着,雙目失神,口中唸叨着什麼東西,卻發不出聲音。
地上的一趟液體引起了小艾的注意,燈光緩緩朝下照去,一抹殷紅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
“啊!”
寢室裡同事傳出尖叫聲,瞬間,寢室燈光亮起。
當宿管阿姨衝進寢室時候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蒙了,地上那抹殷紅的源頭竟然是樂雅。
當晚樂雅被送進了醫院,幾天後傳來了消息,樂雅走了。
至於死因……沒有人知道,小艾把那水杯收藏起來,直到畢業那天,她在樂雅的桌子上看到那和自己放在櫃子裡一模一樣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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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番外故事。
(解剖課)
這一天的下午,某醫學院解剖室內幾名學生看着空蕩蕩的教室議論紛紛,以往的時候這種解剖室中間都會停着有一張躺着屍體的白牀,那上面會有供學生們解剖用的屍體,而今天卻很奇怪。
解剖室中間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節課難道不是解剖課?”
開口的這位男生叫阿毅,是四班班長,看着解剖室中央他頓時犯難了,難不成就這麼回去?可待會老師來了該怎麼辦?
“阿毅,鄭老師來了!”
同班的阿克一把推開門慌張的跑了進來,可是卻已經來不及,鄭老師已經拿着器具走了進來,看着同學們傻呆呆的站在門口笑道:“沒事,是我交代他們不用把屍體運過來的。”
“可是……老師今天的課!”
阿毅不明白鄭老師想要幹什麼,不安的看着鄭老師的臉說道:“沒有屍體我們今天解剖什麼東西?”
“我!”
鄭老師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的說到,阿毅尷尬的看着老師,無語道:“老師,你就別鬧了好嗎!”
說完看向一旁的同學,所有人都笑着看着老師,好像鄭老師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鄭老師嚴肅的看着所有人,沉聲道:“我沒有開玩笑!”
說着拿起一把手術刀在自己腹部刺了下去。
“啊~”
女生看到這一幕驚恐的大聲尖叫,血、腸子順着鄭老師的腹部滑了出來,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拖着那令人作嘔的腸子笑呵呵的對這些同學說。
“看吧,老師沒事,動手吧!”
說着他就直接躺上了那張白色的牀鋪,血瞬間染紅了牀單,阿毅看着鄭老師大開的腹部,裡面的器官一目瞭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牀上的趙老師開始不安的動彈。
“時間,時間不夠了,快,快把我弄好!”
趙老師突然開始大叫,阿毅趕緊招呼所有人手忙腳亂的縫合。
“快,胃!”
“線!線在哪裡?”
“眼睛呢?眼睛在哪裡!”
阿毅縫合上腹部,和所有人開始尋找趙老師的眼睛,卻怎麼也找不到。
“眼睛在這!”
一個女生從地上撿起一顆眼球,所有人卻停下了動作。
他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牀上的趙老師坐起了身,穿上衣服,不悅的看着他們,陰森森的笑着。
“你們這羣廢物,怎麼這麼沒用。”
說着趙老師從一旁放着手術刀的桌子上拿起手術刀,冷笑的走到那個女生面前那過自己的眼球塞進了自己的眼眶裡。
“眼睛是這樣……”
揮動手術刀朝女生的眼睛割去。
“胃,是這樣……”
“肢解……”
“解剖……”
“你們……懂了嗎?”
……
……
……
次日。
“你們聽說了嗎?”
一個戴着眼鏡的男生對一旁的同學說道。
“昨天三班的同學在這間手術室裡把解剖用的屍體弄得亂七八糟,校工收拾了半天。”
“他們今天好像都請假了!”
“是啊,都沒有來……”
“……”
裡面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一身正裝的趙老師走進門後,開始脫下外套,笑呵呵道:“好了,我的高材生們,我們開始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