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坐在圓桌旁喝茶。 夜陽笑了起來,容慧汝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夜陽,便撒嬌似的貼了過去,“夜陽哥哥,她欺負我!”容慧汝小嘴一撅,一副告狀的樣子指着琴娘。 “你怎麼這時候來了?”琴娘看了一眼掙開容慧汝,就朝她走過來的夜陽。“該來的時候不來。” 夜陽只好苦笑了兩聲,他知道,以琴這是在故意挖苦他,“陸閒去府裡找過我,她說她找我之前去找過修寒,可修寒進宮了,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夜陽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這天氣可真熱。 “你倆誰來都一樣。”琴娘放下了茶杯,用着一副哀怨的表情看着他,“就是來遲了。” 夜陽打起了馬虎眼,“呵呵呵呵呵呵......”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以琴,“我這不是幫我爹收拾書房呢麼。對了,你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你自己聽她說吧。”琴娘連頭都沒擡,沒好氣的指着站在那裡的容慧汝。 他只好把慧汝叫到了身邊,讓她坐下後,聽她把事情講了一遍。聽的他直笑,“慧汝,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她,連我還得要給她個面子。”夜陽看謹慎的了一眼琴娘。 “我只要她不再纏着晉淵王殿下。”容慧汝扯着他的胳膊,用着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夜陽若有所思的瞧着她,想起了前段時間,修寒對夜陽說過的那番話,他覺得,這以後啊,琴娘不纏着修寒,容易,畢竟她一直也都沒有纏過修寒。要修寒不纏琴娘,難啊! “是修寒纏的琴娘,琴娘沒有招惹過他。傻丫頭,你纔不過十六歲,修寒是不會娶你的。”年齡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這容慧汝根本就不是修寒喜歡的類型。 “這門當戶對的,讓修寒收了就是了。”琴娘說。 容慧汝微微一怔,強勢的看着以琴,“放肆,你竟敢直呼晉淵王殿下的名諱!” 以琴實在是不願意再和她說一句話,直接白了慧
汝一眼。夜陽發現了琴娘就要發火了,便替慧汝解圍道,“慧汝,休要再胡鬧了!是修寒准許琴娘叫他名字的。”雖然說他們和容梳華是好朋友,平日裡她胡鬧就由着她了,可今日,在琴娘面前,是胡鬧的時候麼?況且,別人不知道玉珏以琴的什麼身份,可他趙夜陽知道。 容慧汝雖是墨陽皇帝冊封的郡主,但並不是皇親國戚。而琴娘就不一樣,就算她離開了北國王府,但身份還是擺在那裡的。 夜陽實在是不想讓梳華知道慧汝來玉坊的事,若是讓梳華知道了,這丫頭免不的要捱打。梳華下手又沒個輕重,夜陽看了慧汝一眼,姑且替她瞞下這一次吧。 “丫頭,今天的事不要告訴梳華和修寒。”夜陽和了一口茶,認真的說着。 慧汝突然睜大了眼睛,“爲什麼?”受欺負的人是她,又不是顧閒以琴,憑什麼不讓他們兩個知道。 真是不知好歹的丫頭,“你想想,讓梳華知道了,你會怎麼樣?”現在夜陽都能想象到慧汝捱打的畫面,怎麼還會想要告訴修寒?若是叫修寒知道了,怕是他不會再理會慧汝了,其實修寒內心裡,是一個挺小心眼的人的。 慧汝嚥了咽口水,怕是想到了後果“那爲何也不讓晉淵王殿下知道呢?” 夜陽覺得他話說的挺明白了,這丫頭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聽不懂“還想讓修寒理你麼?” 她點了點頭。 “你相信你夜陽哥哥麼?” 她又點了點頭。 “那就別讓他知道。”夜陽看了一眼琴娘,什麼都沒說,他估摸着琴娘可能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慧汝只好悶頭喪氣的“哦。”了一聲。 “你也別不高興了,你夜陽哥哥也是爲你好。”夜陽看着她提不起來精神,便隨便安慰了她幾句。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夜陽和琴娘突然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同時開口道“修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