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人!誰若敢娶你,我便殺了他!”修寒就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說着那句幼稚的話。 玉珏英聽了修寒這句話,不怒反笑,“以琴啊,你意下如何?嫁他還不嫁?我看着小子挺有誠心的。”他早就有心把以琴嫁給修寒,剛剛說出如此這番話,只是故意看看修寒的反應。 “我……全聽爹爹安排!”以琴又順水推舟的把決定權丟給了她爹。 “哈哈哈……好!難得今日老夫高興,便將女兒嫁給你了,不過……”玉珏英摸了摸鬍子,若有所思的想着。 “不過什麼!”修寒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戲了。 “這墨陽城的皇帝早晚是你,皇帝嘛,都是會後宮佳麗三千。我只求你不讓她受委屈,替我好好照顧她的餘生。她的前半生,我這個當爹的,全是虧待她了。”玉珏英想起了當年的事來,不由得心有愧疚。 “爹……你說什麼呢,都過去這麼久了……”以琴有些不滿的看着玉珏英,只能怪她當年太傻,沒有看出玉珏英讓她走的用心。 “伯父,我既然對以琴說過,此生除了她不會再娶任何人,我自然是說到做到。我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就算將來要我死,我也絕不委屈她。”修寒堅定的說着,彷彿看到有以琴在他身邊的未來。 “你可不許死!你若是死了,那我只好給我寶貝女兒另尋人家!你好好待她,這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好!”修寒激動的握住了玉珏英的手。 玉珏英此次來墨陽城,並沒想到可以見到自己的女兒,轉眼看了看自己的老友,沒想到這老傢伙,還挺別有用心的! “待會,趙岐和他兒子也會過來,我們三個就好好的聚上一聚。讓孩子們自己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什麼的。”容褚走到玉珏英旁邊,對他說着。 “好,就這麼辦!” 梳華聽聞修寒和琴娘來了,就把自己的孩子放回了清晏懷裡,便要去正堂尋修寒。 他剛走到正堂門口,便瞧見了修寒。他走上前去,“修寒,你讓我好想啊!” 修寒看見梳華,輕輕一笑,“當了爹的人就是不一樣。” “表妹,你看你看,一段時間不見,他都會開玩笑了,是不是你
教的?”梳華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看着修寒就像在看新奇事兒。 “怎是我教的?他本就如此,只是你們沒發現而已。你們也真是的,認識修寒的時候也得比我長吧。說真的,我還真挺好奇的,以前修寒是個大冰塊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琴娘今天真的很高興,好像不止是她,今天在這裡的人,臉上都有笑容。只是修寒臉上的微笑,有些不易察覺,但他真的是在笑着。 “我們今日可以好好聚一聚了。”梳華拍着修寒的肩膀說,“待會夜陽和他爹也會來。” 梳華和修寒說完,便興高采烈的跑去了他爹那裡,“待會把你藏的那幾罈好酒拿出來?”梳華撒嬌似的看的他爹。“今天好不容易都在一起,我們一起高興高興。”他說着,便看向修寒那裡。 “你啊……”容褚的語氣有些無可奈何,但臉上依舊笑着。“好吧,難得今天這麼高興,那我就把我的幾壇‘家底’拿出來,給你們嚐嚐。” 他的那幾壇酒可不是“家底”這麼簡單,那可是用存了十年的雪水釀的,放到現在,差不多和夜陽一樣大。 他們正聊的高興,聽見傳話的奴才進來了,說夜陽和趙岐到了。 “這個人,他總愛晚來,年輕的時候就是如此。如今夜陽都十八九歲了,他還是如此。”容褚這語氣,似乎有些不滿,但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掩飾不住他的興奮。 琴娘竟忍不住坐在木檀椅邊唱起曲來,把這十年間,還有今天的景象都唱在了曲中。 “綰紅魁中倚樓笑,猶待只覺故人好。 漫長歲月不饒人,十年相隔淚兩行。 以琴心中苦思想,但卻故人不相望。 以琴心中孤獨伴,來者夜陽陪兩旁。 年紀雖小卻全知,但者一人難守之。 來年相識容梳華,卻知梳華爲兄長。 若年之後結修寒,不知修寒暗心芳。 以琴心中苦思想,誰人能知思故鄉。 秋涼窗前猶落花,故人十年終相望。” “好一首《落花》,這首曲被琴姐姐改了詞兒,還是如此的動聽!”夜陽拍手叫好,他最喜歡聽以琴唱曲了,沒想到,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都被她唱進了這首《落花》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