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萬歲”所有前來參加第二場考覈的武士同時單膝跪地,發出震天的喊聲。君主李乾頗爲滿意的望着衆人。
“不必多禮,程頤,開始吧”李乾騎着戰馬來到了一個高大的臺上坐下,示意程頤宣讀考覈內容。
“是,君主”程頤恭敬的朝李乾一拜,緊接着朝衆人道:“下面我宣讀第二場考覈的內容,此次考的是武藝,眼前有十個擂臺,每兩人一組上臺進行比賽,輪流淘汰,剩下最後的二十名武士,將進階下一場考覈,當然,前三名有機會獲得武狀元頭銜,所有失敗的人都有最後一次機會,向勝利的這二十人發出挑戰。聽明白了嗎?”
“明白”衆人高聲喊道,每人兩次機會,避免了車輪戰,但是堅持到最後的人必定也不好受,一百八十人首先淘汰十人,然後舉行第二場淘汰,剩下四十五人,再有這剩下的四十五人進行淘汰,留下最終獲勝的二十人,也就是說,這最後剩下的二十人至少要交手三次,還不算上最後進入前三名的人,其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鄭兄,咱們倆先來場挑戰怎樣”朱真朝鄭飛說道,朱真不愧是明白人,自己同鄭飛比賽,那自己必輸無疑了,輸其實不但不是壞事,反而會是一件好事,避免了間繁雜的比武,只需要到最後的時候同前三名的人進行一場比賽,那樣就輕鬆多了。鄭飛聽見之後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朝正前方的擂臺處飛去。
“朱兄,能與你一戰也是我的榮幸啊”鄭飛恭敬的說道,對於朱真,鄭飛也一直好奇,一個親王的公,不但絲毫沒有親王架,而且一身武藝。這是,朱真也輕飄飄的落在了臺上。
“多多指教”朱真朝鄭飛抱拳道,眼閃過一絲狡黠,手玉扇一揮,緊接着一個詭異的弧度衝到鄭飛身前,眼看玉扇就要到鄭飛胸前。
“鐺”鄭飛長劍與玉扇短暫相接,緊接着迅速的往後一退,朱真見一招不成,右手玉扇連換招式,鋪天蓋地的朝鄭飛攻去。
遠處,君主李乾坐在龍椅上關注着鄭飛和朱真的比賽,臉上現出一絲疑雲。
“程頤,這鄭飛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啊”李乾說道。
“呵呵,君主難道沒看出來,鄭飛到目前爲止長劍都未曾出鞘,朱真的攻勢凌厲,但是每一招都被鄭飛輕易破解,看來這鄭飛實力遠在朱真之上。”程頤說道。一旁的李乾連連點頭。
“鄭兄爲何不出劍”朱真接連的攻勢都無法逼近鄭飛,心一急道。
“朱兄的扇法堪稱一絕,還有沒有絕招,試出來讓我瞧瞧。”鄭飛頗爲清閒的一面見招拆招,一面朝朱真說道。
“呼”朱真一道猛烈的真力注入扇,頓時,空氣一道凌厲的劍氣朝鄭飛掃去,鄭飛感受到劍氣的壓力,臉色爲之一凝,瞬間,長劍出鞘。
“撕拉”一道劍氣從長劍處揮出,朝玉扇而去,空氣傳來陣陣破空聲。
“轟”兩道劍氣瞬間相接,頓時朝四周散開,帶着巨大的毀滅氣息,將四周的擂臺震的轟隆直響,原本正在激烈的打鬥的衆人出現短暫的停歇,朝鄭飛這個擂臺看來,練武之人最忌諱分神,緊接着便有人紛紛的落下擂臺。
“好凌厲的劍法,這鄭飛還真不錯”顯然,坐在龍椅上的李乾也注意到了剛纔的一幕,忍不住讚歎道。
“鐺”的一聲,朱真的玉扇又一次擊在了鄭飛的長劍上,鄭飛的長劍處傳來陣陣的嗡鳴聲,然後整個人朝擂臺邊緣退去,望着正在攻來的朱真,鄭飛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眼看即將掉下擂臺。
“朱兄扇法果然厲害,我輸了”鄭飛平穩的落在擂臺下面,朝朱真抱拳笑道。絲毫不顧朱真氣的鐵青的臉。
“你,你,你太狡猾了”朱真沒有和鄭飛客氣,連連朝鄭飛說道。
“朱兄,你繼續,小弟不打擾你了”鄭飛說完,退到了失敗者的一旁。很快,第一場淘汰賽結束,包括朱真在內的十人被選了出來。第一場淘汰賽結束,這時,原本失敗的一些人已經開始退出北苑練兵場,放棄了最後一次挑戰的機會,對他們而言,讓他們去挑戰最後獲勝的二十名顯然有點不切實際。
“鄭兄,你怎麼可以先把我給推上去了”勝利的朱真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主動過來朝鄭飛搭訕道。
“呵呵,朱兄技藝超羣,小弟甘拜下風啊”鄭飛略帶促狹的說道。
“你,原本我認爲以鄭兄的武藝,我該好好和鄭兄比賽一番,然後退下擂臺,等到最後去挑戰除鄭兄之外的另外兩人就夠了,沒想被鄭兄耍了一把”朱真說道。
“朱兄放心,我會一直在這裡陪着朱兄結束,還有一盞茶時間第二場淘汰賽便開始了,朱兄還是多多準備下。對了,忘記給朱兄說,剛纔我隱約的感應到同朱兄一起勝利的幾人之還有個不下於朱兄的存在,朱兄當心些啊”
“鄭兄此言當真,爲何我沒有感應到”朱真臉色凝重的說道。
很快,一盞茶時間已到,第二場淘汰賽開始。同朱真比賽的是一位年大漢,手持一把大刀,看上去頗爲猙獰。
“在下朱真,敢問閣下高名”朱真朝大漢抱拳道。
“哼,將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大漢左手輕撫刀鋒,嚴重露出強烈的殺意,瞬間,舉刀朝朱真一揮,一道強烈的刀氣朝朱真揮去,緊接着整個人飛起,意欲封住朱真去路。朱真此時感受到刀氣透出的強烈的殺氣,臉路凝重之色,玉扇在身旁倒滑出一個半圓形的弧度,然後整個人朝後方退去,有驚無險的躲過了大漢的一擊。
大漢見對方輕易的破開自己的一刀,也未露出驚訝之色,雙手握刀大步朝朱真砍去,看似雜亂無章的亂砍,卻刀刀正對朱真要害,朱真四周頃刻便出現陣陣刀光。
“哼,沒想到纔開始就這麼拼命”一開始便吃個閉門羹的朱真此時也頗爲生氣,要知道自己堂堂一親王之,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禮的對他,此時朱真玉扇詭異的在身前揮舞,漸漸的將對方的氣勢給反壓了過去。
“朱兄的扇法倒是有些大家風範,不知道創造這扇法的前輩是何等高人,和自己的雪花神劍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這大漢再過不了多久便招架不住了。”鄭飛心想到。
“轟”大漢被朱真的玉扇反震出去,瞬間掉下擂臺,站在擂臺上的朱真此時左手將玉扇一揮,顯得玉樹凌風起來。
“這下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朱真一臉平靜的問道。
“在下司馬封,朱兄武藝超羣,再下佩服”司馬封朝朱真一抱拳,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北苑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