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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祖?
一聽到袁晶對王寶君的稱呼,趙九歌大跌眼鏡,自己先前一直好奇這王寶君是雷州里,哪個勢力的人,一身修爲高深莫測,想遍了他也沒有猜出竟然是東越劍池的人。
而聽這稱呼貌似輩分還挺高,不過爲什麼沒有停過有王寶君這個人?難怪趙九歌心裡嘀咕,這個王寶君爲何一來就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我能不來把這個事情弄清楚?剛從洛陽城拍賣會回去,就聽說我們東越劍池被人打臉了,吳士傑這個小子和人比鬥輸了,隨後又聽說了陰靈宗竟然做出邪修的事情,元神查探之下發現那邊出現激烈比鬥,這不剛剛解決完那邊,就急着過來這裡。”
王寶君神情有些古怪的說道,雖然表面臉色有些陰沉,話語也有些陰陽怪氣,但是卻並沒有生氣的樣子。
袁晶眨了眨眼睛,乾脆沉默不語,既然師叔祖都來了,那麼她自然也沒有說話的份,別說是她,哪怕是她師傅都得在王寶君面前恭敬的喊一聲師叔。
這個師叔祖哪怕門派裡面也一直低調的很,所以外面根本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聲,只不過一身修爲讓人難以猜測,在外人面前也從來不顯山不露水,門派裡面的長老都暗自猜測王寶君已經到了大乘境,所以連帶着一些長老都開始自信心膨脹了起來,帶着傲意。
聽到陰靈宗那邊,自己派出的人馬出了問題,秦青臉色一緊,有些沉不住氣,畢竟兩位靈海境的供奉,可是花了他們秦家不少的心血,就連那對執法隊中也有許多他們秦家的弟子在其中,如果一旦出了問題,那他們秦家損失就大了,失去了一些寶物秦家不在乎,但是戰鬥力和天才修士這是用再多寶物都換不來的。
“王前輩,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秦青語氣有些急促,一雙美眸牢牢的盯着王寶君,雖然明白既然王寶君去了,多半秦家的人馬沒有多大的事情。
這個王寶君雖然大多數人沒有聽說過,但是她秦青卻是知道的,聽秦家一位和東越劍池交好的老祖宗說過,王寶君在十幾年前一躍突破到大乘境初期。
王寶君流露出一個放心的眼色,隨後緩緩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秦青這邊和陰靈四老廝殺的時候,秦家另外兩位靈海境的修士和一隊執法隊直搗黃龍,想要把陰靈宗在雷州的勢力連根拔起,據消息記錄,陰靈宗在雷州最高的修爲修士不過是一位靈海境中期的老怪,所以這等陣容已經是信心十足。
誰知道當一羣人氣勢洶洶衝到陰靈宗在雷州的宗門時,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那個已經從靈海境中期的老怪,早已經不知何時突破到了靈海境後期,直接用宗門佈置的守護陣法,將秦家的執法隊直接困住,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是遲早的事。
而後那個陰靈宗靈海境後期的老怪直接藉助陣的法,以一敵二,對付兩位秦家的靈海境供奉,不落下風不說,一位實力稍微弱點的秦家供奉還有隕落的危險,最後如果不是及時趕到的王寶君出手,恐怕騰出手來的那個陰靈宗老怪,就會把衆人屠殺殆盡。
隨後發現陰靈宗宗門內確實存在許多慘死之人,大部分是一些散修,被用來修煉功法,大怒之下的王寶君直接將這個陰靈宗在雷州的三百七十一口人屠殺殆盡,一個活口不留,因爲擔心這邊的安危,所以王寶君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多謝王前輩出手相救了,這次要不是前輩出手,恐怕我秦家就損失慘重了。”
聽到這最後秦家的人安然無恙,而且陰靈宗這個禍害也給解決掉了,秦青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誰能知道那個陰靈宗的老傢伙修爲突破了,實力暴漲出了這麼個變故。
王寶君揮了揮衣袍,毫不在意的說道,“不說我和你家那位老祖宗的交情,就算是外人我也會出手的,邪修畢竟是個大禍害,被人所不恥,況且你不同樣也出手救了袁晶這丫頭,所以我們抵消了。”
聞言,秦青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她早就聽過家裡那位老祖宗說過,這個王寶君是灑脫之人,不喜歡講究俗世的這一套,更不喜歡被因果纏身。
“不過這個事情還沒有完,目前僅僅是雷州的陰靈宗勢力被滅,說不定還有一些漏網之魚,至於其他地方的勢力我到時候就把這個消息傳訊出去,,這種禍害反正不能留,剩下的事情不用青瓦丫頭操心了。”
哪怕是以王寶君那寵辱不驚的心態,想到陰靈宗的所作所爲都忍不住有些氣氛,同時也決定把陰靈宗在整個華夏的勢力連根拔起,畢竟面對這種勢力龐大的邪修,不早點剷除,遲早會生出一些變故。
秦青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歷史上不是沒出現過,邪修震盪的時代,各地邪修橫行,屍橫遍野,只不過大多數修士都是正義的,哪怕在頂端站立依舊不如邪修的時候,也有大批的有義修士赴湯蹈火斬殺邪修。
“王前輩,斬殺邪修,人人有責,我秦家好歹在雷州也是一個大勢力,有些事情是義不容辭,況且最近各地都或多或少有些邪修爲非作歹的情況,這在平常可算是不太正常的情況。”
若放在以前,或許秦青就聽了王寶君的話,但是因爲最近不斷傳來消息,到處都有一些邪修慘殺無辜百姓和一些修士,這種反常情況自然深深的引起他們的注意。
回首過去,也有邪修當道的時代,那時候正道修士,因爲羣龍無首,沒有太多頂尖修爲修士,只能藉助宗門陣法躲避,不斷苦修,不敢與那些邪修硬碰硬,只有苦苦修煉提升修爲之後在廝殺。
所以現在這也是正道修士厭惡邪修的原因,裡面包含了太多的血與淚,哪怕如今太平盛世,邪修躲躲藏藏,雖然不至於沒有,但是也不敢明目張膽作惡,像現在最近的情況,引起來了一些勢力的警覺,他們依然不想讓隱匿已久的邪修在捲土重來。
“那就隨你吧,反正邪修發現一個殺一個,留不得。”
王寶君依舊是那副對什麼都不是太在意的樣子,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既然秦青非要出一份力,那就由她去好了。
說完這些之後的王寶君顯然沒有在和秦青繼續交談的興趣,而是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了趙九歌。
“小子,我們這是又見面了,才從拍賣會出來,你說這是有緣還是怎麼?”
看到王寶君那個表情,加上說話的語氣,趙九歌心裡一噔,心裡隱隱有不秒的感覺,他可是分明還記得,剛纔王寶君一來,那有些不滿的語氣,說自己打了東越劍池的臉,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柳靜安身上的寒焰花也正是王寶君所需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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