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嘴硬,理直氣壯的道:“我這是有感而發不行嗎?”。這話說得我都下意識的認爲是這個原因了。

哼,飽受情傷?可能嗎,那根本不是我會出現的事,若哪個男人對不起我,傷了我,我一定會立馬去買鞭炮,敲鑼打鼓,狠狠的氣死他,瀟灑的對他揮手,好走,不送。至於傷不傷心的事這要自己藏着偷偷吞下去。

還有那啥被拋棄?我聽的好想去掏耳朵,有沒有聽錯。縱觀六界,我若賴上了誰,誰又能拋的走我,哪怕使勁踹我也確信我臉皮厚度足夠支撐我的毅力。

做個生動點的比喻,這就好比抱大腿,單是抱大腿這就顯然考慮的不全面了,若是他腿一晃不就被晃下去了。

所以若有大腿,一定要逐一挑選,確定腿夠粗,其次是腿毛夠長,好抱,先把腿毛往身上纏幾圈纏的越緊越好,最好想個辦法打個結。這樣,他想踹你的時候,抱不住大腿也能拽住腿毛,實在不行拔了他的毛,須知,蚊子再小也是肉。

什麼?你擔心腿太粗抱不來?笨,不會找個人,兩人手拉手一起抱,人心齊,泰山移!當然,據目前看來,我是沒有想要賴上的人。

“行行,我看啊,你是昨晚喝高了,現在還醉着呢”。白擇對我的解釋抱一萬分懷疑的態度。

司命這時倒靜了下來,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若有所思,不知道在忖些什麼,然後眼睛就黯淡了下去。

我被她這曲徑十八彎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我做了啥?還是我長得太美了,她深深的羞愧了。我立馬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過,寧兒,若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一定要和咱們說,想吃幹抹淨了就走人,我們就讓他那個部件,死機!!”

白澤說的很真誠,充分體現了一個好搭檔死黨應做的事,可原諒我實在是不想承這種情。

“去你大爺,是不是想單挑啊?來啊,我袖子都擼好了”。我作勢要去擼袖子的樣,白擇一瞥頭不理我了去,無聲的訴說着好心遭雷劈。

“好了好了,不玩了,繼續,後來呢?後來他們怎麼樣了?”白擇追問道。

我也豎着耳朵,全然一副聽故事的樣。司命被打斷了幾次,甚是不滿。

“後來?哪有什麼後來。”司命道。

白擇和我同時做了一個瞪眼的動作,就這樣完了?我很想咆哮她一句,你知不知道殺雞把雞脖子割了一半,半死不活的吊在那裡時雞的感受?

見我倆這種表情,司命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後來,他們兩個日久生情,然後少年不甘一直活在姜予的庇護下,就跑去從軍了。姜予就一直等啊等,但歲月不等人,她比那小少年可大了近十歲”。

呵,我笑,可不正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的戲碼。

人生最大的無奈之事莫過於此,我想在我最好的年華遇到你,可遇到的是錯開的你,我終於等到了你,等到的是要離開我的你。

“姜予怕再見他時自己已經老了,於是就收拾包裹不顧一切的去尋他去了,中間發生了種種,她明白了,人都是會變的。少年變成了青年,他娶了公主”。司命頗爲無奈的笑道。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司命目光掩了一層煙霧,一垂斂雙眸,就散了去。

“他在軍營裡不斷的被打壓,被排擠,陷害,歷經九死一生才混上了高位,怎麼由得他不變呢。但他不變的是他愛姜予,他與公主達成約定假成親,得到各自想要的”。

人生在世,太多的無可奈何,由不得自己,只能被迫着去改變,去適應,適者生存,不適者,在那場混亂廝殺中被淘汰,又怪得了誰呢?

我閉上了眼,暗暗壓下了體內似是被遺忘的陰暗,那些憤怒,悲傷,絕望的心境一閃而逝。

“但姜予不知道,公主一直想找到他的軟肋把他控制在手,他小心翼翼的保護姜予,欲想解釋又怕姜予知道的越多對她更不利。姜予回去了,在她拋下一切離開時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她又該回哪裡?最終,姜予在他離開時的大道旁住了下來”。

司命頓了頓“想必你們也猜到了,公主不肯放過她,找來術士把姜予變成了石頭,結局就是,他權傾朝野殺了公主,最後再也找不到姜予,從她身邊走過,相見不相識,只到很久以後有人才知道消失已久的大將軍守在一方石頭身邊,絮絮叨叨說着什麼,說的他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然而,石頭還是石頭”。

“果然是你的風格,不把人家虐的死去活來就不肯把休”。白擇暗含責怪的道。

“虐嗎?我覺得我還放水了呢,那姜予其實未死,雖成了石頭但還是有思想的,他們倆雖是人石,可最後不也就此廝守此生了,不過就是姜予無法說話”。司命不贊同的反駁道。

“那你還不如直接把他們寫死,姜予不能說,他也不知道姜予活着,這樣的廝守對他們就是折磨,姜予是石頭不會那麼快死去,但那人呢,他不過一凡人,姜予看着他死去,她死不了,是什麼樣的煎熬?”。我問道。

我默了默:“我不是說對他們怎麼樣,而是,晨兒,你的極端總有一天會害了自己的”。

整個房間空了幾空,司命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知她輕笑道:“這是我從另一個故事衍生出來的,其主要目的不是爲了給你們講故事,你們會原諒這個少年嗎?”

“什麼原諒?這由得了他嗎,他在乎她這沒錯,怪只怪他顧慮的太多不把話講明白”。白擇說道:“真是的,我就不明白你們怎麼老是考慮日後怎樣,現下的問題還沒解決就想着日後”。

“是是,就你心大”

我呆在一旁,姜予和他,是造化弄人,是陰差陽錯,他所有的一切不若爲姜予而已,誰有忍心去怪罪他呢。

“對,我目光短淺,我眼小,只看的見現在,我只知道現在不去做想做的事,就沒有日後不管好壞的結果”。白擇不甚在乎的道。

“他沒有錯又何來的原諒一說”。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悶聲道。

司命像是終於放心了一般鬆了口氣,試探着問道:“那假如我在扮演着公主的角色,你們兩個就是他們,你們會怎麼處置我?”

我眉一挑,好奇怪的問題,疑惑道:“你會害我們嗎?”。

“不會”。司命鄭重嚴肅的道。

“那不就是了,淨是問些奇奇怪怪的話”。白擇不在意的道“對了,你不是說這是衍生出來的故事嗎?那這原型的故事是怎麼樣的?”

“想知道?過來”。白擇乖乖把耳朵湊了過去,司命輕輕的道:“天機不可泄露”。

“你大爺”。白擇罵道。

“主人~”。

突然間傳來的一聲撒嬌的呼喚很成功的停止了我們的話題,我們同時往門的方向望去,門緊閉着驀地被打開,一道白色的身影小小的縮在仙婢懷裡,淚眼盈盈。

小身子一個竄下懷抱在地上邁着小短腿奔跑,快離我一米遠時一個兔撲,眼瞅着就要往我臉上pia了過來,我淡定的一抓,堪堪一個巴掌抓住了一隻毛茸茸的狐狸,把它無情的往懷裡塞了過去。

小狐狸腦袋被我塞住了,露出了一條五顏六色的尾巴擺來擺去,呦,**都被我瞅着了。

小狐狸拔/出腦袋,可憐巴拉的仰視我,滴溜溜的小眼含淚,紅鼻子小小的,還有那對貓耳朵一樣可愛的狐狸耳朵,我捏了捏它的臉:“小淺,你能不能再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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