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合作以後,便着手開始幹了起來,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爲我們三個商量後,定下了要在明年五一的時候開業,雖然還有半年的時間,可趕早不敢晚,所以就先找起了設計師。當然,這個主要是由錢佳負責,因爲到年底了,公司內外的事兒都比較多,要是再讓我顧找設計師和改建的事兒,我肯定是顧不過來的。
對於與劉澤予和錢佳合作做會所這個事兒,我沒有算在公司的投資上,而是完全的個人投資行爲。其實說實話,合作做會所這個事兒我並沒有太把它當回事兒,首先說這不是我的主業,其次也根本掙不了多少錢。雖然目前估算,營業後至少能拿到八位數以上的分成,但跟我的主業比起來,也就是九牛一毛的錢。而且我要是做別的投資,也一樣可以掙這麼多,甚至更多。但之所以做,主要是因爲和劉澤予的關係,僅此而已。當然,對於以後會所收入的錢,我會把它和紫夜魅惑的收入放到一起,做爲我的泡妞基金。
原來工作和親戚朋友的號碼都存在一個手機裡,我發現這樣很亂,於是我最近我將其一分爲二,又買了一個手機,把工作和親戚朋友的手機完全分開,而工作那部手機,我則交給了劉卓。交給他的好處是,工作上的一些事兒,或是一些應酬什麼的,我不想出席,或是不好拒絕的,劉卓都可以幫我擋,而事實證明證明多也非常好,因爲劉卓確實幫我擋掉了很多事兒。
“羽哥,找你的電話。”劉卓說。
“誰呀?”我問。
“齊棋,她爸是齊利民,就是秦皇島那個派出所的副所長,後來你還在忘歸樓請吃飯的那個。”
“哦,她有什麼事兒嗎?”經劉卓的提醒,我想起了那個叫齊棋的可愛小蘿莉。
“她說她要跟你說話。”
“把手機給我吧。”從劉卓手裡接過手機,笑着說:“齊棋,找我有事兒嗎?”
“大叔你說話不算話!哼!”
聽到手機裡傳來這樣氣呼呼的聲音,我不禁看了看手機,然後不知所云地問道:“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
“你不算答應給我要陸唯的簽名照片嗎,照片呢?”齊棋在電話裡質問道。
“哎呦,”我拍了下腦門,心說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這樣,我告訴我你現在的具體地址,我馬上就讓人送過去,你看怎麼樣?”
“我不要了,哼!而且我現在十分懷疑大叔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陸唯的簽名照片!”齊棋一邊說着一邊咳嗽。
“你感冒了?”我關心地問。
“哼!不用你管!”小丫頭脾氣還挺倔。
“這樣吧,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一會兒親自把陸唯的簽名照片給你送過去,總行了吧?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給你幾張他的簽名海報怎麼樣?”
“真的?”齊棋明顯動心了。
“當然是真的,這回肯定說話算話,我一會兒就去你們學校門口,你就在門口等着我吧。”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給了劉卓,讓他給公司的市場部打電話,讓負責宣傳推廣的工作人員馬上準備十張陸唯的簽名照片和簽名海報,然後送到北師大的門口去。
陸唯打完電話,我帶着劉卓和葉天明去了北師大。
十一月末的北京已經很冷很冷了,街上的人們大多數都已經穿上了棉服和羽絨服。由於年底忙,這段時間我出行坐的都是買給蘇汶的那輛房車,坐這個車的最大好處就是便於休息,累了就可以躺一會兒。而且這車要遠比其他車裡暖和。
來到北師大的門口,我看到齊棋已經站在門口等了,但是送簽名照片和海報的人還沒有來,所以我打開車門想讓齊棋進來暖和一下,但是她說什麼都不肯進來,我又不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在外邊站着,於是我便穿上棉服下了車。
“怎麼不上車啊?”下了車,冷風陣陣,雖然身上穿着棉服,但是仍覺得很冷。
“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們,所以我還是不要上車的好。”齊棋嘴上帶着一個畫着小熊圖案的可愛口罩,一邊說,一邊咳嗽。
“嚴不嚴重啊?吃藥了嗎?”我關心地問道。
“沒吃藥,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有點咳嗽,過兩天就好了。送照片和海報的什麼時候來呀?”
“應該馬上就到了,路上有點堵車,我剛剛打過電話了。”
看着凍的有點瑟瑟發抖的齊棋,我脫下了身上的棉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小丫頭知道美了,所以身上的衣服穿的不少很厚,這樣不感冒就怪了。
齊棋見我把衣服披在她身上了,就要拿下來還給我,而我則堅持披在她身上,就在這個時候,市場部負責宣傳推廣的工作人員把簽名照片和海報送來了。
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看到我似乎有點緊張和害怕,一邊行禮一邊道歉,說:“對不起鄭總,讓你久等了,要不是路上堵車,我早就過來了。”
我知道她是怕我責怪她,但是我心裡並沒有這個意思,因爲送海報這個事兒,說實話並不在她的工作範圍之內,這麼冷的天能給送過來就不容易了。
我指了一下齊棋,微微一笑說:“沒事兒,你把照片和海報都給她吧。”
她把簽名的照片和海報都交給了齊棋,然後說:“鄭總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有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謝謝鄭總關心,那我走了,鄭總再見。”她說完鞠了個躬就走了。看着她的樣子我忍不住想笑,心說我有那麼害怕嗎,這麼緊張幹嘛呀。
拿到陸唯簽名照片和海報的齊棋顯得特別興奮,她摘掉嘴上的口罩,激動地說:“哇!十張照片十張海報!大叔你太好了!”
雖然嘴上說着我好,可是卻我沒看我,眼睛始終盯在手中的照片和海報上面。
“這回不懷疑我沒有陸唯的照片了?”我笑着問道。
齊棋沒說話,只是可愛的吐了下舌頭。
“好了,陸唯的簽名照片和海報現在你都拿到了,外冷,你趕緊回寢室去吧。”
“嗯,謝謝大叔!”齊棋把我的衣服還給我,然後轉頭就跑進學校。看着這小丫頭的背影,我不禁笑着搖了搖頭。
一到年底,各種頒獎典禮和答謝晚宴和就會就特別多。離開北師大以後已經是傍晚了,顧不上回家換衣服,我便直接去了lger的年度答謝晚宴。因爲我是他們的大客戶,所以受邀參加。本來是想到那走個過場就得了,沒想到碰到很多熟人,所以無奈只好參加完整個答謝晚宴從離開。
由於酒喝了不少,多少有點迷糊,所以上車後我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我聽的很清楚,但是沒有睜眼。劉卓接聽了電話,然後緊接着我就聽他對我說:“羽哥,齊棋出事兒了。”
聽到齊棋出事了這幾個字,我猛的睜開眼,瞬間腦子也隨之清醒了許多。
“出什麼事兒了?”我問道。
“她寢室的同學打來電話說齊棋發燒了,而且好像很嚴重!”
傍晚給她送照片的時候,齊棋就一直咳嗽,現在看來可能是在在外面等照片和海報的時間太久了,所以現在嚴重了。
“告訴齊棋她同學別急,現在趕緊給齊棋穿好衣服,然後讓她等電話。”這邊告訴完劉卓,我又對開車葉天明說:“快,去北師大!”
對於這種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是一定要管的。拋開齊利民曾叮囑過我不說,單說這麼一個小女孩自己在北京上學,現在病了也夠可憐的,所以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到了北師大後,劉卓給齊棋打電話,電話依舊是齊棋的那個同學接的。問了一下齊棋的寢室樓後,來到樓下,不一會兒,齊棋就由她那個打電話的同學扶着,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到齊棋從樓上下來了,我立馬打開車門下了車,彎腰一把將齊棋抱起,然後對她那個同學說:“上車吧。”
上車後,考慮北京的道路劉卓要比葉天明熟悉,所以我讓劉卓開車趕緊去附近的醫院,並讓他把車裡的空調開到最大。
在車上,齊棋在我的懷裡始終閉着眼睛咳嗽個不停,表情也很痛苦,我用手摸了摸她的擡頭,很燙,看來是發燒不輕。
“齊棋這樣多長時間了?”我問齊棋的同學。
“大概有兩三個小時了吧。下午的時候還只是咳嗽,沒現在這麼嚴重。發現嚴重是從她拿陸唯的簽名照片和海報回來以後,她說她冷,然後我就讓她躺在牀上,給她蓋上了被子。蓋了被子後她還說冷,後來我一摸她額頭,才知道她發燒了。”齊棋的同學說道。
“她吃藥了嗎?”
“沒有。從她剛開始感冒的時候我就讓她吃藥,但是她怕苦,所以就一直沒吃。”
看着懷裡的齊棋,我不禁抱的又緊了緊。心說傻丫頭,不知道良藥苦口利於病嗎,輕的時候不吃藥,現在嚴重了吧。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呀?”我問。
“下午的時候,齊棋給你打電話要陸唯簽名照片和海報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後來她發燒了,我也有點慌了,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纔好,因爲她在北京根本沒有認識的人。但是我想到了下午的時候她口中說的‘鄭羽大叔’,於是我就趕緊看她的手機,裡面果然有你的手機號碼,然後我就給你打了電話。喏,這是齊棋的手機。”